回想起多年前的老同学。依稀还记得那个口音,口口声声的“同桌”。那大概是我唯一记住的同桌,还是因为对方这样称呼我的缘故。记忆中的他,剪个板寸头,皮肤比精心保养的女孩子还白嫩,闷闷的性格,不爱说话,然后爱唱歌(还很好听),很腼腆很害羞的一个男孩子。然后,因为是同桌的缘故,我和他的交集算是较深的。他的英文很不错,英文歌唱得也好听。不过,印象最深刻的似乎就是他经常请假。请假的原因我也没问。自然我也不得而知。后来,依稀记得我们曾聊过一段时间,大概是我辍学后的一年,然后他加的我。聊了一下彼此的近况,然后好像我还问了对方的专业志向什么的,而我那时在哪儿做什么,我也如实说了。不过,时隔较远的缘故,我都给忘了。不过,他给我的印象很好。所以,我一直记得对方这个人的存在。这样表述似乎很奇怪?没错,我很少记住人的名字。这样的事情实属经常发生。平日里我最害怕的就是和朋友去吃饭了,尤其是曾经介绍过还见过面的朋友,我经常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当然,其中还包括尊称。这也是为什么我始终认为自己“不懂礼貌”的缘故了。对于陌生人,我历来惜口惜字。越简单越好。如果对方没有回复,那我很快就将把这事儿给忘了。对于陌生人,我没有什么好奇心,更谈不上感兴趣。如果是熟悉的人,我则会在对方添加我的时候就有了诸多的怀疑和猜测——只要不是我主动添加的好友,我都会在内心提前“准备”一番。多大概率是因为什么事儿?以及对方这个人,我对对方的印象,然后再结合接下来的对话。几乎没有任何意外,绝大多数人都逃不出我的“算计”。或者说,世俗生活的人无非就因为那些事儿才会想着主动,而且冷静的人,清醒的人,理智的人,成熟的人,通常都很少因为冲动而添加某人。而我周围的人几乎鲜有感性的,鲜有的那么几个,也依旧是对内的感性,对外则尽可能地自己去承受。所以,可想而知,我那位“同桌”有多稀贵。他是唯一一个不因为什么事儿而来的。如果非得说因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想念,或者说想找个人聊聊的缘故。实际上,我这人的遭遇也挺奇怪的。经常有些人找我聊天啥的,而且经常是突然的,然后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事儿”,自然我也是乐意的。毕竟,对我来说,任何未曾经历的事儿都是有意思的事儿,都是锻炼自己思维的一次机会;至于说,如果是我知道答案的事儿,我则会尝试着往深处问,然后连带着都给解决掉。这于我而言,是重新认识自己的一次机会。我都挺乐意的。奈何现实生活中,绝大多数人都奔碌于生活——根本没时间想,似乎也不需要想,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疑问,更谈不上什么分享和交谈了。想到那个同桌,同样挺可惜的。我说的“可惜”是大概对方已经成熟,已经逐渐找到了自己在世俗的位置,并且活得很好。他的性格乃至于“命格”,我曾无意间偷看了一眼,是“有福”的相。而且个性和底色,乃至于人格,和世俗的主流虽然略微不同,但也能够有不错的发展(嘘……保密)。所以,大概应该用“祝福”比较好。或者不叫“可惜”,而是说“幸运”。当然,因为是我的语境,站在我的立场是人大可不必活成标准的样子。就像曾经(2018年)的狂言:我就是我,何必为了别人而不做我;我只是我,谁说一定要成为谁;我还是我,能做的该做的想做的以及最后能不能做成,这都是我。不为世俗所累,不因他人而变,不管别人是谁,爱我所爱。愿新的一年,能够去做自己想做的,能够做成自己所想的,能够有人喜欢刚好也喜欢对方。农历的新年,马上开始了。重生! 仔细回想,很多照片已删除,很多的人已忘记。好像只有我一个,还停留在原地。不断地转圈,不断来回,不断反复,不断回忆……记录,反思,思考,回忆,感叹,找寻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找寻的什么。这个发型我有印象,而且耳钉依稀记得。大概是在厦门的某年。五年前。 令我最没想到的是这张。 尽管“美化”过,然而原来我也有过“青春”啊,就挺好。 后来的我, 好像越来越活成了字迹的模样。 像最初的实与虚 再到如今的实与实 大概这是“字如其人”另一重诠释? 早期。 距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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