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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偷听的歌》

 赵苏寒 2023-06-05 发布于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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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趙小花 

音乐/蔡琴

 

  昨夜深夜,闲来无事,捯饬了半天听歌软件,想要弄懂它的会员机制——我发现这玩意仔细一研究不下于国家颁布的《关于QQ音乐会员有关进一步解释和深化调整机制内部的指导意见》,是的,国家的红头文件也尚不过如此,而我只是想弄清楚绿钻与音乐包的根本区别,可结果事情弄得就像你追着问老师贾宝玉跟袭人的羞羞事,老师为了凸显他的博闻同时又贬低你的不可救药,浩浩荡荡给你讲了两个小时的一元一次数学方程式。

  没办法,事情不弄复杂一些,那些互联网的资本家们,又如何能从我这犹如奸诈鬼魅一般的小民中诓到钱呢。

  就在我想要放弃与这些万恶的互联网资本家做纠缠的时候,它突然给我推送了一批微信好友名单,于是我偷摸的看了他们一些人的听歌记录。其实听歌人的事情算不上“偷摸”,起码我没下手,所以算不上“摸”,至多就算我“偷听歌”。

  这事实在不能怪我,其实在高中时站在宿舍楼对面看女生洗澡之后,我就再也没干过“偷摸”这事了。另外偷看洗澡这事说来也实在牵强,我觉着哪怕不为自己,为了我们学校的清白也要容我为这件事在这里解释一二(说来唏嘘,我的高中母校在前些年险些变成养猪场之后,现在终于成了一所红黄蓝幼儿园,听闻消息之时,我的内心就像这三种颜色,如抽了大麻一样眩晕不已)。PS:红黄蓝是哥伦比亚国旗颜色,哥伦比亚位于银三角,是南美最大的大麻种植国。

  说回偷看洗澡这事,当时我们男女宿舍两栋楼面对面,对面女生洗澡时且不说有一幕帘子遮着,其实我们学校环境多少有些贫瘠,厕所是没灯的,乌漆麻黑真的什么也望不见,所以之后说偷看对面女生洗澡这说辞完全是为了彰显自己那年轻时飘渺且虚无的能耐。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单单是那对面传来的水声就已经让我们那群当年十六七岁的少年悸动不已,就为了这份悸动,也值得我们忍受着怪味,在一片漆黑的厕所之中,干巴巴望着想象中无限涟漪的对面一两个小时之久。

  再说偷听歌这事,如果偷听歌也非要上升到违法的高度,那也是腾讯的钓鱼执法,我本着一颗忠党爱国的心可丝毫也没有动摇过。真的,我只是看了“某些人”的而已。其实我知道这么解释也不好,你指名道姓还好,就怕你说“某些人”,曾经在上学期间因为脱同学裤子和在班级抓鸟(这里的鸟指的是真的麻雀,切勿与前文'脱同学裤子’相混淆),多次被老师暗指为班级的反动分子的我,深深能理解“某些人”这个说法其中的某些味道。

  不过,如果抛开以上这些,其实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可能我们大多数人都“偷听”过歌,在我们那个年代,虽不说多么穷困,但也绝没有今日这么先进,在网吧或者某个电台里听到一首好听的歌,那真是既兴奋又折磨,兴奋是因为这样好听的歌被我听到,折磨是你没有听歌识曲(QQ音乐露出微笑),再次等你找到这首歌,可能就是四五年之后。

  现在我犹记得,当年小孙突然哼哼一首歌,我追着问了他好几个月,就在整整一年后,他竟然在我枕头下面的小歌本里发现了那首我苦苦追寻张宇的《雨一直下》。看来命运在我年少时就把我当作玩物,为了对抗命运,那时候几乎我每次去KTV都会来一次《雨一直下》,呵呵,人怎么可能跟命运抗衡呢,哪怕我不屈于上帝之力,可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这首歌我从没唱上去过。

  这些微信好友我大多不认识,但通过听“他们的歌”,我多少可以猜到他的一些小小心思。因为一个人性格如何,很大程度上也决定着他听的什么歌,差不多是这样,但也不乏例外,比如我这种天天哼着《爱情买卖》的人,绝不是为了情怀,大多数就是因为我的恶趣味。万幸,多数人都是正常的,也万幸,我在他们的歌单里看到的大多都是老歌。

  文章写到这感觉有些长了,是否显得啰嗦了些?

  咳咳,那最后就升华一下吧,送上一首我本人清唱的《雨一直下》……

  玩笑,玩笑,这纯粹是玩笑,因为我这一亮嗓子,极有可能使得读者之中有几人立马丧命于此时,所以我可不能冒着被腾讯封杀公众号的风险唱一首,那就让我最爱的蔡大妈之其中我最爱的一首歌代表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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