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河南丨巩义】朱学军丨天地爹娘赋

天地爹娘赋

作者/朱学军

2023年6月18日农历癸卯兔年五月初一日父亲节的夏日清晨，我眼含热泪重读了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郭进拴先生的两篇亲情美文：《说说我的父亲》和《说说我的母亲》，其情化意、其意化诗，遂成《天地爹娘赋》——

爹是谁？

爹是自强不息的苍穹啊

爹是刚健似山的担当

爹是谁？

爹是中华民族的钢铁脊梁啊

爹是傲然挺立的泰山长城

爹是谁？

爹是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啊

爹是横竖不说一句话的一匹老马

爹是谁？

爹是拴儿一生的志气骨气底气啊

爹是郭笑心海上汹涌澎湃的情潮

爹是谁？

爹是这封写了44年的长信啊

爹是春深似海情深似海

爹是谁？

爹是接过了祖父牧羊鞭的人啊

爹是一个叫郭克昌的人

爹是谁？

爹是拿他的命换儿的命的男人啊

爹是拿他的死换儿的生的男人

爹是谁？

爹是大中原一个贫困小山村的普通农民啊

爹是十二个孩子的父亲（其中4个夭折）

爹是谁？

爹是为了弟妹子女吃苦受累了一生的人啊

爹是累病累死还怀揣着一颗牵挂别人的心

爹是谁？

爹是斗大的字不识一升的人啊

爹是一生没有进过学门的人

爹是谁？

爹是洒尽了心胸腔里的滴滴血汗的人啊

爹是带着遗憾带着伤悲离去死不瞑目的人

爹是谁？

爹是壮志未酬炭火烧身的人啊

爹是沉默一世临终无法说话的人

爹是谁？

爹是风里来雨里去积劳成疾的人啊

爹是放了一辈子羊的人

爹是谁？

爹是辛苦奔忙风雨兼程一生的人啊

爹是出殡依然风雨伴行的人

爹是谁？

爹是西湾老友冯学堂大放悲声的人啊

爹是白发苍苍的爷爷哭昏过去的人

爹是谁？

爹是从洛阳赶回的四叔痛哭不止的人啊

爹是姑姑和娘哭哑了嗓子的人

爹是谁？

爹是全村的人都来送葬的人啊

爹是感化上帝苍天的人

爹是谁？

爹是生活重担压弯背头发早早被霜染的人啊

爹是苍老脸上织满沟壑的人

爹是谁？

爹是7岁起就开始放羊放了40年的人啊

爹是吃尽了人间苦受尽了世上罪的人

爹是谁？

爹是供他的四个弟弟一个妹妹上学读书成家立业的人啊

爹是供我们姐弟上学读书的人

爹是谁？

爹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羊把式啊

爹是名符其实的“羊教授”

爹是谁？

爹是“春放阳坡夏放巅，秋放阴坡冬溜涧”的人啊

爹是“逆风吃草草扎眼，雨天莫放沟塘边”的人

爹是谁？

爹是“观羊就能报气象”的人啊

爹是“天若刮风羊群散，天若下雨羊恋山”的人

爹是谁？

爹是医术高明的“羊医生”啊

爹是一根钢针医羊病的人

爹是谁？

爹是水尽着儿先喝馍尽着儿先吃的人啊

爹是避雨先想起儿的人

爹是谁？

爹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人啊

爹是勤俭善良不怕吃苦不怕流汗的人

爹是谁？

爹是搬了五次家盖了五次房的人啊

爹是生产队里挣工分最多的人

爹是谁？

爹是小车不倒只管推的人啊

爹是忍着病痛没明没夜风雨无阻上山放羊的人

爹是谁？

爹是几次昏倒在放羊路上的人啊

爹是双手颤抖着拉住我手交待遗嘱的人

爹是谁？

爹是传递给我自强不息基因的人啊

爹是在天堂鼓励我一步一步往前走的人

爹是谁？

爹是睡在窑洞里的那个人啊

爹是和爷爷奶奶母亲以及四个叔叔长眠在一起的人

爹是谁？

爹是听了儿的絮语深夜入梦和儿见面的人啊

爹是一个素不相识拉煤病倒在路边的外乡人的救命恩人

爹是谁？

爹是8个儿女的功臣啊

爹是我们的贵人我们的恩人

爹是谁？

爹是这一封长信的收信人啊

爹是53年亲情的聆听人

爹是谁？

爹是儿女的一颗颗思念的心啊

爹是一座万古不朽的纪念碑

爹是谁？

爹是做人做事的楷模啊

爹是善良宽厚的美德

爹是谁？

爹是我坐在书桌前的深情相思啊

爹是我人生路上的旗帜榜样

爹是谁？

爹是我仰望的高山啊

爹是我信赖的城墙

爹是谁？

爹是孝子灵魂的陪伴啊

爹是贤孙心灵的礼赞

爹是谁？

爹是愚公敢移一座山啊

爹是夸父敢走逐日远

爹是谁？

爹是《说说我的父亲》这封信啊

爹是《我的牧羊生涯》这篇文——

好山好水好风光，

赶着羊儿上山岗。

各种坡道不一样，

一年四季记心上。

春放阳坡夏放巅，

秋放阴坡冬溜涧。

好山好水好风光，

赶着羊儿上山岗。

刮风下雨气候变，

不懂规矩瞎胡转。

逆风吃草草扎眼，

雨天莫放沟塘边。

好山好水好风光，

赶着羊儿上山岗。

冬春草少出坡早，

中午最好带干粮。

夏秋出坡小晌午，

晚上回来喝罢汤。

好山好水好风光，

赶着羊儿上山岗。

出坡弱小头前走，

青草嫩芽能先尝。

回坡壮大走前头，

恋着草儿不慌张。

好山好水好风光，

赶着羊儿上山岗。

冬天要防草冰冻，

孕羊吃住胎儿伤。

夏秋注意连阴雨，

常走湿路羊烂蹄。

好山好水好风光，

赶着羊儿上山岗。

羊儿繁殖春秋季，

气候温和是良机。

毛细肉肥羔羊大，

选育种羊是第一。

好山好水好风光，

赶着羊儿上山岗。

连续放过三年羊，

观羊就能报气象。

天若刮风羊群散，

天若下雨羊恋山。

好山好水好风光，

赶着羊儿上山岗。

养羊是门深学问，

三年也难当内行。

山区坡多草源广，

要想富裕多养羊。

娘是谁？

娘是厚德载物的大地啊

娘是上善若水的柔情

娘是谁？

娘是五千多年的华夏祖国啊

娘是生生不息的奔流黄河

娘是谁？

娘是长长寒冬的忍者啊

娘是漫漫暗夜的灯火

娘是谁？

娘是拴儿从山里奋斗进城里的伟大靠山啊

娘是智泉从心底里汩汩流出的永久思念

娘是谁？

娘是我每天早上写作的灵感翅膀啊

娘是我静坐书房里的长久凝望

娘是谁？

娘是一棵美丽漂亮的白杨啊

娘是一株坚强不屈的松柏

娘是谁？

娘是拿她的命换我的命的女人啊

娘是以她的苦换我的甜的女人

娘是谁？

娘是大中原一个贫困小山村的坚韧农妇啊

娘是十二个孩子的母亲（其中4个夭折）

娘是谁？

娘是“家徒四壁”“糠菜半年粮”的农家女主人啊

娘是“进得郭家门，拿命紧拴住”的慈母心

娘是谁？

娘是儿吃稠来她喝稀的掌勺人啊

娘是伊川焦沟迁居汝州鳌头的人

娘是谁？

娘是养育了八个儿女的小脚妇女啊

娘是吃尽人间苦受尽世上罪的女人

娘是谁？

娘是身材弱小没读过一天书的女人啊

娘是丈夫早亡毅然成为全家的顶梁柱

娘是谁？

娘是天地人间最心疼我的人啊

娘是直到我两鬓斑白仍然需要的女神

娘是谁？

娘是生于1928年为避兵乱背井离乡四处逃难的人啊

娘是三年自然灾害吃糠咽菜两腿浮肿的人

娘是谁？

娘是我的鳌头山村的守护神啊

娘是乡下烧香念经赶庙会的人

娘是谁？

娘是我工作失意受了委屈第一个想到的人啊

娘是我人生事业的充电器

娘是谁？

娘是一个叫冯银的平凡女人啊

娘是女劳力却比男劳力挣得工分还要多的人

娘是谁？

娘是白天农活密夜晚纺织女啊

娘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娘是谁？

娘是爹爹累病走夜里湿枕头啊

娘是人前忍悲意志坚千斤重担一人担

娘是谁？

娘是春天上山采野菜夏天地里捡遗麦

秋季下地拾剩薯冬天纺花又织布啊

娘是稠饭先让儿女吃娘喝稀汤吃剩饭

好衣让给孩子穿娘衣补丁连成串

一床破被三十年养鸡下蛋换油盐

娘是谁？

娘是劝我放下牧羊鞭不学文化知识浅啊

人不读书吃大亏终生吃苦又受累

娘是谁？

娘是上学为我缝被褥棉花垫得老是厚的人啊

娘是为我缝黑土布棉衣和窝窝棉帽的人

娘是谁？

娘是经常往学校给我送花卷馍和山野菜的人啊

娘是天不亮就背着馍给我送不慎滑入水沟

脚脖肿得像虚糕馍的人

娘是谁？

娘是天热给我煽扇子赶蚊子天冷给我做暖靴的人啊

娘是我梦想的翅膀是让我志向高飞的人

娘是谁？

娘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娘是孩儿深造学费凑

娘是谁？

娘是儿有成就喜泪流啊

娘是孩子有难比天愁

娘是谁？

娘是每次进城到我家总带豆菜好芝麻啊

娘是新书回家送亲友歌谣唱词当经念

娘是谁？

娘是勤劳坚强勇敢有志气有毅力的女人啊

娘是一生搬过八次家的女人

娘是谁？

娘是七十多岁还承包着责任田经常下地劳动的人啊

娘是喂猪养羊换成钱过年就发压岁钱的人

娘是谁？

娘是我的三弟小时候一只脚歪不能走啊

娘是心手并用感苍天数年揉捏矫正好

娘是谁？

娘是丈夫病故我的舅舅外婆舅母相继逝母亲一手办白事啊

娘是我的祖父祖母不到三年相继故她前前后后都忙碌

娘是谁？

娘是吃席总带拴娃去家有好吃让儿吃啊

娘是发面火烧为子留儿咬“石头”热泪流

娘是谁？

娘是几百里地送石榴乡土特产吃不够啊

娘是可怜天下慈母心老实本分善良勤

娘是谁？

娘是大慈大悲活菩萨行善积德观世音啊

娘是舍己救亲不惜命一生为公利他人

娘是谁？

娘是执意回家过大年谁知从此母子别锥心泣血肝肠断啊

娘是严父早逝恩未报慈母别世恨终天

娘是谁？

娘是依依叩送泣花钿母容依稀在眼前缝补灯前留瘦影

纺车月下晃寒烟啊

长恨生前行孝少常思慈母永难见

娘是谁？

娘是我坐在书桌前的深情凝望啊

娘是我人生路上的光辉榜样

娘是谁？

娘是沉静美丽慈祥善良啊

娘是信心勇气智慧力量

娘是谁？

娘是孝子灵魂的陪伴啊

娘是贤孙心灵的礼赞

娘是谁？

娘是大点赞赤子敢挑一座山啊

娘是加油站夸父敢走逐日远

娘是谁？

娘是这《寒夜哭母》啊

娘是师父泣血书——

一弯冷月高空悬，

寒夜哭母泪涟涟。

乡间突然来急电，

报母病危呼吸难。

连明彻夜往回赶，

慈母已躺灵堂前。

双目睁着盼儿归，

两行泪水尚未干。

跪地哭声儿回晚，

捶胸顿足把娘唤。

千呼万喊没人应，

又愧又恨怨苍天。

记得生前离别泪，

至今噙着到黄泉。

一曲衷肠凄风悲，

满腔血泪哀寒天。

杜鹃有情应啼血，

我母九泉长睡眠。

夜已深沉梦已寒，

泉台遥隔几重山。

往事如烟忆依稀，

母生一九二八年。

战争年月避兵乱，

背井离乡进深山。

三年灾害吃糠菜，

两腿浮肿行路难。

度过十载浩劫期，

一生八次把家搬。

饱尝风霜与艰辛，

受尽人间饥和寒。

抚养子女整八个，

怀抱手牵苦难言。

夏为孩儿把扇煽，

冬为孩儿来取暖。

偶有头疼或脑热，

愁得我母饭难咽。

难忘一九七四年，

父亲病故家塌天。

我年不足十六春，

小妹只有一岁半。

我母夜里泪湿枕，

人前忍悲意志坚。

既当爹来又当娘，

千斤重担一人担。

父亲去世刚三年，

天灾人祸紧相连。

舅父外婆和舅母，

不幸接连赴黄泉。

悲剧一个接一个，

娘的眼泪已哭干。

到了一九八七年，

爷奶相继离人间。

我娘披麻又戴孝，

两眼热泪似涌泉。

上送老人下养小，

柔肩擎起一片天。

白天耕田夜纺棉，

累得腿疼腰又酸。

中年丧夫苦劳役，

千难万苦无悔怨。

持家勤俭老有为，

呕心沥血忘寝餐。

抚子成才酬华发，

永恒母爱铭心间。

稠饭先让孩儿吃，

娘喝稀汤吃剩饭。

好衣让给孩儿穿，

娘衣补丁连成串。

当年孩儿上中学，

冬送棉衣雨送伞。

为挣工分养儿女，

割草摔倒悬崖边。

伤痕累累疼难忍，

流下鲜血一大滩。

为了不误儿读书，

二姐送馍不让言。

周末回家见母面，

母子抱头哭半天。

难忘一九八零年，

参加工作离家园。

新衣新被娘亲缝，

厚厚新棉儿身暖。

鸡蛋换钱当盘缠，

送儿送到大路边。

儿行千里母担忧，

千叮万嘱好好干。

儿有成绩母高兴，

我遇挫折娘挂念。

儿是娘的心头肉，

母子情深一线牵。

求学复旦和鲁院，

娘送学费整四千。

走过山路十八里，

坐车又行一百三。

我问钱从哪里来?

娘说二弟三弟捐。

送儿求学车站别，

游子天涯把泪弹。

调动来到平顶山，

我娘常把我心牵。

佳肴美味留儿吃，

怎奈儿归眼盼穿。

记得那年儿已归，

我娘一见笑开颜。

三天三夜谈不尽，

月落乌啼别时难。

每次进城把我看，

瓜果豆菜包装满。

家长理短说一遍，

临走不要我的钱。

只带几本新版书，

歌谣唱词当经念。

还爱替儿作宣传，

此书此文吾儿撰。

我娘终生敬观音，

大慈大悲心良善。

救苦救难主公道，

阿弥陀佛记心间。

娘是甘棠积德人，

恩深似海功如山。

老宅种棵核桃树，

果送全街人尝遍。

每个孙子都有份，

自己不吃心也甜。

我娘生前手艺巧，

描花绣朵忙不闲。

谁家女儿要出嫁，

都请我娘巧妆扮。

帮邻舍己留美誉，

乐善好施人称赞。

娘在家中实苦寒，

一床破被三十年。

娘在家中喂只鸡，

年年下蛋换油盐。

蹒跚不要人扶搀，

自己洗衣来做饭。

为儿理应尽孝心，

让娘进城度晚年。

娘在城里住不惯，

三天两头回故园。

零钱买成小羊羔，

养大养肥再换钱。

场边崖头开荒地，

至今菜绿麦苗鲜。

可怜一病难扶起，

我接亲娘住医院。

刚到腊月二十三，

执意回家过新年。

谁知从此母子别，

苍天逼娘命归天。

鸡年正月二十九，

我心犹如刀子剜。

可恨病魔夺娘命，

母子永远两离散。

我娘勤劳爱节俭，

临终存麦三缸半。

指名道姓留给我，

说我钱少老作难。

手持哀杖哭亲娘，

锥心泣血肠肝断。

孙唤奶奶无应声，

姐妹伤心泪难干。

怎将一点悲亲泪，

滴入黄泉母细看。

露已凝霜月已残，

兄弟姐妹哭声惨。

深宵一哭到天亮，

山山水水隔不断。

春风不度天变寒，

飞雪飘飘连成片。

我为我娘抱灵牌，

我子为奶打柳幡。

我妻为娘摔老盆，

全街老少送村边。

依依叩送泣花钿，

母容依稀在眼前。

缝补灯前留瘦影，

纺车月下晃寒烟。

长恨生前行孝少，

常思慈母永难见。

父母者，人之根也；

爹娘者，人之本也。

吾之生命，父母生育哺育；

吾之成人，爹娘养育教育。

吾之德性品行，父母言传身教；

吾之一切全部，源于爹娘之处。

父母是人生世界的开创者；

爹娘是新生幼儿的诞生地。

父母是希望的田野；

爹娘是生命的摇篮。

父母是子女避风的港湾，

爹娘是儿女乘凉的大树；

父母是子女挡雨的大伞，

爹娘是儿女依靠的大山；

父母是子女立业的根据地；

爹娘是儿女创业的大本营。

父母是子女取之不尽的物质宝库，

爹娘是儿女用之不竭的精神源泉。

迷茫时，父母指引方向，

困难时，爹娘送你力量；

痛苦时，父母给你抚慰，

受伤时，爹娘赐你希望。

沐浴着父爱的阳光，我们茁壮成长；

滋润着母爱的真情，我们快乐生活。

父爱是天下最广阔、最博大、最真诚的心，没有任何条件；

母爱是人间最圣洁、最崇高、最无私的情，不要任何回报。

父爱是灿烂的阳光，炽热而光明。

驱走黑暗，照耀世界；

消除阴冷，温暖人间。

母爱是盎然的绿地，芳菲而宜人。

孕育生命，滋润万物；

净化空气，播种希望。

父爱是永恒的，历经风雨侵蚀，还是原版原装；

母爱是质朴的，任凭岁月消磨，依然原汁原味。

父母德，江河同深，日月同明。

爹娘恩，惊天动地，泣鬼感神。

除却父母，真爱哪找？

除却爹娘，幸福何在？

堂上二老是活佛，何必灵山朝世尊。

活佛者，父母也，唯其才能保佑你幸福安康；

真仙者，爹娘也，唯其才可护佑你人兴财旺。

庙里跪泥像，不如堂前跪父母；

寺院上布施，何如家里济爹娘。

怀桔遗母，六岁男儿知乳恩；

扇枕温衾，九岁黄香真孝男；

扼虎救父，小杨香侠肝义胆；

乳姑盥梳，唐夫人子孝孙贤。

自古孝为百行原，

从来美德夸孝贤。

人人存孝心，家和万事兴；

个个献爱心，人间定祥和。

作者介绍

朱学军，男，天地之中商都绿城人，轩辕黄帝老乡，诗圣子美老乡，儒圣始祖朱子后裔，中共党员，文明市民，本科学历，毕业于河南教育学院、华中师范大学，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全国百佳文化艺术工作者，发表文艺作品近万篇（首），获得各级奖励近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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