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是樊少华的母亲,因一次意外右半边脸被炸石头的炸药屑伤到,因此脸皮有些外翻,一只眼睛也动过手术,上面留下一个很大的疤痕,让人看了心生恐怖。 樊少华的父亲樊林是县城里知名的主治医生,人长得不但帅且还有学识。那么樊林又是如何娶了毁容的乌梅呢,这事还得从很早的时候说起。樊林是上海来的下放青年,那年二十五岁的樊林,长得天庭饱满,眉清目秀,不但写得一手好文章,还懂医学,村里有一个叫乌梅的姑娘,偷偷地喜欢着樊林。“我堂堂一个村里的书记,哪能让自家闺女找个有政治问题的人做夫婿,这在原则上绝对不容许,”乌梅的父亲语气坚定,毫不让步地给乌梅发出这样的语气指令。乌梅抬着头倔强地回应他父亲:“有问题的并不是樊林,而是他的家庭,他又有何错。”“你如果胆敢踏出一步,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女儿。”乌梅的父亲在她面前甩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乌梅长得极为普通,但心地善良,她看到樊林在村里受着各种极为不公的待遇,乌梅心疼,暗地里时常偷偷地想法利用父亲的权职帮助樊林解决掉一个个棘手的麻烦,甚至在他生病时给予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对樊林的感情嘴上从不说,却一直在用行动付诸。樊林不是傻子,他早就看出乌梅喜欢自己,结合当时的情况,本该樊林是要远离乌梅,可后来樊林却有他自己的打算,在这个小乡村以他目前的处境会过得很艰难,且很难有机会争取回城,何不娶了乌梅扎扎实实在这过一生。至少她有个当书记的老爹。当樊林亲自告诉乌梅,他要娶她时,村里的那些女知青都表示不信,这么帅气优秀的一个人儿,什么会愿意娶一个又土又不好看的农村姑娘。但这桩婚事并不顺利,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乌梅的父亲。 乌梅的父亲当着他两的面把身躯一震,看了樊林几眼,然后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说道: 乌梅那天跪在地上哭着恳求她父亲,就连樊林也一同跪着,但乌梅的父亲却一丝一毫都不为所动。乌梅没法只得求母亲帮忙,但那天晚上就连同母亲都被父亲狠狠的骂了一顿。他父亲甚至用一个比拳头还粗的棍子把樊林从她家里打了出来。受了打击的乌梅,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饭也没吃,一个人冒着大太阳昏昏沉沉地往山里走,哪知在一个叫窝坑的地方,有人在山上炸石头,乌梅刚走到这山脚下,山上的炸药刚好也点着,等蹲在远处的炸石人发现乌梅已经来迟了,随着“嗵”的一声响,山上顿时弥漫着烟石火花,大大小小的石头纷纷从高处飞落下来。 等乌梅反应过来,逃已经来不及了,山上的石头跟炸药屑沫纷纷打在乌梅的脸上跟后背,待山上安静下来,炸石人找到乌梅时,她已经昏死过去,左半边脸跟后背全是血迹斑斑。乌梅后来被送进了县医院,命虽然捡回来了,但右脸被毁了容,眼睛四周的皮肤里也因钻进入不少的碎石屑,为了取出碎石屑,动了手术缝了针,从那以后眼部就留了一个很大的疤痕。乌梅痊愈从医院回到家,偶然从镜中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哭得昏天暗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她母亲怕乌梅想不开,便求丈夫去把樊林请来。 这边樊林早就听闻乌梅的事,他并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前些天他已登了几次乌梅家的门,每次快见到乌梅时,最后都被乌梅的父亲赶出家门。乌梅父母就育有两女,乌梅的姐姐早已嫁了人,如今家中就剩乌梅待字闺中,两老这些年一直都把她当宝贝来疼,如今出这档子事,她父亲也由不得面子,亲自上门把樊林请到了家里。 “乌梅,你开一下门,我是樊林啊,我来看你了。”樊林连叫了几声,里面也没有动静,“乌梅,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上海学过医,在医院里拿过手术刀,你要相信我的话,脸上的疤痕会随着时间消掉的,你知道吗?伯父今天亲自把我叫上门,想来他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你就开一下门,让我进去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门总算打开,乌梅背朝着樊林站着,头上披了一块红色的薄纱巾,整个脸被纱巾遮住。 “樊林,我现在很丑很丑,你看到了一定会不喜欢的以后你就不要来我家啦。”乌梅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乌书记什么也没想到曾经开朗活泼的女儿如今成这个样子,在紧张中手颤抖着拿出火柴点燃了手中的烟斗,吧嗒吧嗒深吸了几口水烟退出了乌梅的房间。“乌梅,我是学医的,你要相信我,再说不管你以后成什么样子,我都一样会娶你,我看重的是你人品而不是外貌。”樊林眼里带着些许的光,轻轻地走到乌梅的面前,双手轻放在乌梅的双肩上深情地说道。“不会的,就像当初你不嫌弃我的身份一样,会好好地爱你疼你。” 几年以后樊林进入了县医院当上了主治医生,还成了当地县城知名的医生和作家。乌梅的户口也由农转非,并且通过樊林这些年用心的指导,成功地把只有小学文化的乌梅培养成了他的得力写作助手。因为内心有了一对丰满的羽翼,乌梅在后来的日子里,对于自己的容貌她已经用自信完全取代。人生路有时看似已被逼得山穷水尽,但自身的选择、机遇、以及后天的努力如能把握好,竟如从上天给你另开辟出一条道,那么后天人生也同样会出彩、毫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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