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实践论》的论述,来看什么是认知?什么是知己?什么是知彼?怎么以知己知彼求胜?
所以,认知,就是基于了解到的对方的资料,在这些资料的基础上,进行逻辑推理, 1)以推理出来的自相矛盾,来检查潜在的问题。 2)以推理出来的结论、作为预言,来指引自己的行动。 同理,知彼,也是基于自己的资料,在这些资料的基础上,进行逻辑推理,看看能推理出什么符合常识和公理的结论。
也就是说事物的逻辑结果,会成为现实,所以行事要符合逻辑、要顾到逻辑——也即现实性。 我们再来看看逻辑是什么?
由此可知,逻辑就是正反面之间的联系,这里大和小构成正反面,大比小为大、小比大为小。 也就是说,逻辑必须包括正面和反面,正面相对反面来作结论、反面相对正面来作结论。我们再看这个理解对不对?
因为这种正反面正是构成了事物的内部矛盾,所以,可以认为逻辑的一大任务,是确立出正面和反面、既确立出对立的一面又确立出统一的一面,以到达事物的全体的、本质的、内部联系的东西,从而能在周围世界的总体上、在周围世界一切方面的内部联系上去把握周围世界的发展。 所以,如果只看到一面,比如内部因素,而没有看到外部因素;或者只看到外部因素、而没有看到内部因素,那么这样看到的事物就是片面的、现象的、外在的,说明此时构建的整体是错误的。由此得到, 推论一 凡事物,必须联系到它的反面,必须找到它的反面(另一面),反面和正面合在一起,才构成一个整体(全体或完整的事物),这个反面才是这个事物的本质。 推论二 必须在一个视角下,把所谓外部因素的事物要加进来、组合在一起,才构成一个新的整体,必须基于这个新的整体,来建立出全局。 比如,
假如只考虑到蒋校长,而把美国作为整体之外,那么这个全局就是错误的,就会得到否掉蒋校长的决策——这是一个错误的决策,必须把美国加入进来,形成一个新的全局、就会得到需要支持校长的决策——这是一个正确的决策。 这两个决策,一个是基于有美国的全局,一个是基于没有美国的全局,显然没有美国的全局并不是真正的全局(全体)、而只是局部, 而蒋校长也不是台湾问题的本质、而是美国才是台湾问题的本质。 毛主席为什么是公认的战略家呢?正是因为毛主席建立的全局是更大的, 1、他把正面和反面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全体(全局)。在井冈山有井冈山的全局、在延安有延安的全局(纳入日本人的全局,张国焘的南下全局没有纳入日本人、故方向错、故不是全局。)、在天安门有天安门的全局。 2、而不使自己在弱小时好高骛远、不切实际。 3、同时,若没有找反面、结合反面合组成全局这种意识,就会使自己停留在原来的全局里、而不能适应新的全局,也就不能使自己获得前进。 所以,使自己获得前进,一个根本性的做法,就是找反面(另一面),把一个小全局升级成一个更大的全局,在更大的全局中就使自己获得了前进。
这就是化外部因素为内部因素,把外部因素联系的对象纳入全局——这就是构建全局的办法、在这个新的全局里决策自己的行动。
这就是以逻辑来胜对方、以全量来胜出、占据正面以正面胜彼之反面。 所以,知己知彼,也是找正反面,既包含己方内部的正反面、对方内部的正反面、又找出自己相对对方的正反面。然后根据逻辑,以正面胜正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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