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做一件事,无论是工作、学习、兼职、生活还是娱乐,无非两个点没打通:这么想想,似乎所有想做不会做的事,多少都有点不想做的成分。所以,重要的是让自己想做。一个人如果真想做一件事,说什么他也可以会做。人们不想做一件事,无论是工作、学习、兼职、生活还是娱乐,无非四个点没打通: 不应该说的是道德评价,认为这么做是错的。比如很多人都不想去卖保险,背后不是自己不想,而是认为卖保险的都很Low,不是“正经事”,所以不应该。 不享受说的是个人体验,认为这不是自己喜欢的。比如我不想去洗碗,我也知道我应该做,做这事也不难,但我不享受,过程没乐趣,结果没成就。同时也觉得不值得。不值得说的是价值排序,认为这么做不划算。比如一个人不想去996但钱多的互联网公司,不是因为不应该,这么做没什么对错,也不是不享受,他还挺喜欢互联网,也不是不容易,自己能力足够,主要是觉得不值得,把时间都花在工作上不值得。这背后就是个排序:工作生活平衡 > 钱多不容易说的是挫折挑战,认为这么做挑战太多,未知太多,挫败太多。比如不少年轻人不想做程序员,不是认为不应该,也不是觉得不值得,程序员钱多挺值得的。主要是觉得不容易,被高高的学习门槛吓住了。至于享受不享受,得看他干成了之后的体验了。 这四个点,只有“不值得”是重要的,是真不想。如果你打心眼里认为做这个事不值得,那你只要明白在同样的时间做什么事更值得,去做那个更值得的事。但即便如此,也可以深问一句:“为什么不值得?”。人们的价值排序来自于过往经历的总结。一个人不想加班,是因为他把自己安排的生活看得最值。而为什么他把自己安排的生活看得最值,也许因为他曾经加班,失去了自由的体验;又同时他也做过不加班钱少,但有自己的时间的体验。这两个体验的对比得出了这个价值排序。但也有可能,他这个价值排序就是道听途说,被996=ICU的说法给吓住了。那缺钱的他真的去干一下996同时钱多的工作,没准还会“真香”。 其他事情,没有不该做之说。我们认为的不该,经常是过往观念的洗脑。在我们父母眼里:“除了公务员和央企,其他工作就跟待业没啥两样”,这是过去的观念,那时候计划经济,也没其他公司。但你如果也这么想,认为去小公司就不对,这就是问题了。没有对错可言。对错都是他人的评价,你在乎别人的评价,于是有了对错观。我不享受洗碗,我就洗碗时听郭德纲的相声,多少能享受一点。 1. 增加变化。当事物变化时,人会分泌多巴胺,兴奋;2. 做成故事。故事是另一种变化的方法。智人对故事天然喜欢;还是,如果一件事很值得,那不享受就不足以成为理由。因为一旦太容易,大家就都会去做,反而增加了竞争,又变得不容易。学某个专业出成果就是未知的难,甚至解出一道数学题(比如黎曼猜想)对很多人都是未知的难,创业成功还是未知的难。未知的难意味着过去种种方法对这个事未必有用; 而三个月减20斤是已知的难。已知的难意味着有标准化的方法能实现,但是这个方法会让人产生痛苦: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痛苦。一个人可以放弃未知的难,比如让一个毕业生高考选数学,他可能学不进去,这种未知的难完全接受不了。但“已知的难”不应该成为“不想”的理由。只要很值得,就可以克服。搞清楚这些,就知道哪些事是真不想,哪些事是假不想。改掉那些“假不想”的,去干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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