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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文化研究之我见‖一、罗定江之名古已有之

 泷西山人 2023-09-02 发布于广东

写在前面的话

既然接受了郁南县南江文化研究中心的聘请,成为该中心的成员,即使如今我还不知道郁南“南江文化”是否包括郁南的北片文化,我也要把我这些年研究西宁文化积累下来的有关“南江文化”研究的意见写出来,发表在我自己的公众号上。至于我的意见是否被聘请我的南江文化研究中心认可,这个完全不重要,因为我只对历史负责。

一、罗定江之名古已有之

在郁南县南江文化研究中心刚刚成立的时候,我的《南江文化研究之我见》系列文章,第一篇就是《罗定江之名古已有之》,某些人可能会认为我是故意与中心对着干。

张富文先生的《南江文化纵横》

已故的张富文先生是南江文化研究学者,他是郁南北片都城人,他2008年出版的《南江文化纵横》,是目前为止本县最具学术性的一本研究南江文化的著作。我认真拜读过多次。对于张先生这位南江文化研究的拓荒者来说,他当时提出“罗定江是当代才出现的称谓”(《南江文化纵横》第10页)的观点,是无可厚非的但15年后的2023年8月28日,郁南县南江文化研究中心成立,大会发给我的《古道南江》,仍然在重复着张先生的观点。也就是说,对于这个问题的研究,10多年来没有半点进步!某些郁南“南江文化”研究者就像有满肚子委屈、满肚子不甘的怨妇那样,利用一切机会向人诉说:南江不叫罗定江,罗定江是当代才出现的称谓。其目的,是希望地图出版社在今后出版的地图中,不再标示“罗定江”,而标示“南江”。但结果如何呢?不但地图继续标示“罗定江”,连高德地图导航系统也显示是“罗定江”,而不是“南江”。

我这样说,可能又会有人说我是幸灾乐祸的“郁南奸”,不站在郁南的立场上说话,出卖郁南的文化利益。假如真有人这样说我,我会这样回答他:我父亲是郁南罗旁东坑人,但我母亲是罗定素龙大马塘人,因此,我既是郁南人,也是罗定人。我既不会出卖郁南的文化利益,也不会出卖罗定的文化利益。我只会站在对历史负责的高度,把我知道的历史真相说出来。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罗定江”一名的出现,最早当然不会早于万历五年(1577),因为万历五年才设置罗定州,才有“罗定”这个专有名词。“罗定江”一名最早出现在什么时候呢?就我目前所知,是明朝崇祯年间。出现在什么历史文献呢?是明崇祯《肇庆府志》。该志在《德庆州城池图》中,在我们称之为“南江口”的地方,标注了“罗定江口”。

崇祯《肇庆府志·德庆州城池图》中的“罗定江口”

崇祯《肇庆府志·德庆州城池图》中标注的“罗定江口”,是“罗定江”称谓古已有之的有力证据。

就像我们郁南人常常用“南江口”地名来证明这条江是叫“南江”那样,人家罗定人同样也可以用“罗定江口”这个地名来证明这条江是叫“罗定江”。

我们再看道光《肇庆府志》,在该志的《德庆州城图》中,崇祯《肇庆府志·德庆州城池图》中的“罗定江口”,被标示为“罗江口”了。我认为,“罗江口”是“罗定江口”之误。如果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则“罗定江”一名,是明清“南江”等等称谓之外的又一个称谓。

道光《肇庆府志·德庆州城图》中的“罗江口

如果我这篇文章有幸被那些个怨妇似的郁南南江文化研究专家阅读了,他或他们今后是否还会继续像怨妇那样,喋喋不休地说南江不叫罗定江,罗定江是当代才出现的称谓呢?我不知道。

这里需要明确的是,虽然“罗定江”的名称古已有之,但它并不能排斥这条江叫“南江”。更不可能把“南江文化”这一文化概念改为“罗定江文化”。因为“南江文化”概念的提出,是为了区别西江、东江、北江的文化。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在这条江的名称上花这么多精力去纠缠呢?把这些精力都投入到南江文化研究上去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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