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TOP5上天才般神作, 没有足够的洞察, 很难想出这样的实证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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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JE上天才般神作, 没有足够的洞察, 很难想出这样的实证策略。

今天，分享一篇来自贝茨克拉克奖章得主的经典佳作，断点回归设计RDD的必看读物“Nation Building Through Foreign Intervention: Evidence from Discontinuities in Military Strateg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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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原文用词有一定的倾向性，在整理过程中优先使用中性词语。

正文

关于下方文字内容，作者：陈泽州,暨南大学经济与社会研究院，通信邮箱：[e-mail]

作者之前的文章: 1.实证资产定价最新进展(因子模型和机器学习), 2万字顶刊最全综述！2.博士必读: 迈向基于实证设计的因果推断, 结构估计与因果推断之间的相似之处！3.牛! 把整个国家作为处理组用合成控制法和EVAR发表到国际TOP刊

Melissa Dell, Pablo Querubin, Nation Building Through Foreign Intervention: Evidence from Discontinuities in Military Strategies,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Volume 133, Issue 2, May 2018, Pages 701–764

This study uses discontinuities in U.S. strategies employed during the Vietnam War to estimate their causal impacts. It identifies the effects of bombing by exploiting rounding thresholds in an algorithm used to target air strikes. Bombing increased the military and political activities of the communist insurgency, weakened local governance, and reduced noncommunist civic engagement. The study also exploits a spatial discontinuity across neighboring military regions that pursued different counterinsurgency strategies. A strategy emphasizing overwhelming firepower plausibly increased insurgent attacks and worsened attitudes toward the U.S. and South Vietnamese government, relative to a more hearts-and-minds-oriented approach.

外国干预下的国家建设：来自军事战略断点的证据

摘要

本研究利用美国在越南战争期间采用的战略的不连续性来估计其因果影响。研究通过利用用于指定空袭目标的算法中的取整阈值来识别轰炸的影响。轰炸增加了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游击队）的反抗军事和政治活动，削弱了地方政府的管理，减少了相关公民参与。本文还利用在相邻的军事区域采取不同镇压策略形成的空间断点，发现相对于民事援助以赢取民心的方式，注重火力压制的策略会增加反抗，恶化民众对美国和南越政府的态度。

一、 引言

1. 主要研究内容

在组织不完善的国家社会中进行军事干预是冷战的核心特征，并延续至今。美国在越南战争期间有火力压制和民事援助两种战略，本文利用其中的两种断点设计——火力压制（以空袭为主）的目标和两种战略的比较——来识别其因果效应。

在火力压制上，美国利用村庄评估系统的分数来确定是否讲村庄列为轰炸目标。在阈值附近的村庄有很好的相似性，低于阈值的村庄更容易被空袭轰炸，形成空间断点。研究发现，火力压制的空袭轰炸会破坏美国的军事目标，致使民众更多参与游击队的军事活动和政治活动，具体而言，这些受到轰炸的村庄在组建当地人参与的游击队的概率上会增加27%，游击队基层活跃度增加25%，游击队发起的对当地武装、政府官员活平民的攻击概率增加9%。在国家建设上，美国的轰炸不仅没有加强政府的力量，还使得地方政府征税的概率下降25%，小学入学率下降16%，对当地非游击队的民间社会组织参与率下降13%，扩大了当地政府与抵抗力量在政治合法性上的差距。

在火力压制和民事援助方面，美国在越南存在由海军陆战队指挥的第一军事区和由陆军指挥的第二军事区。美国海军陆战队在第一军事区中注重利用军队提供安全保护，通过发展援助项目赢得支持；而美国陆军在第二军事区使用火力压制的战略。在军事区边界两侧的存在形成了空间断点。在注重民事援助的军事区的存在得到的公共物品更多，村庄受到游击队攻击更少，游击队出现也更少。并且，民意数据表明这一侧的公民对美国和南越政府的态度更为积极。

2. 研究过程

（1） 工具变量的构建：计算得到的村庄安全分数是否低于安全分数阈值。

（2） 工具变量和断点有效性的讨论：描述性证据和回归。

（3） 基准回归：火力压制对军事目标和国家建设目标的影响。

（4） 空间断点设计：在军事区边界进行火力压制战略于赢取民心战略的比较。

3. 研究贡献

（1） 本文提供了一种识别方法，有助于解释军事压制与民事援助在实现美国目标中的作用。

（2） 本文发现使用民事援助以赢取民心的战略更为有效，有助于减少冲突。

二、 研究背景和情境

1. 越南战争

• 越南从法国独立后，根据1954年的日内瓦协议，在1956年全国选举前，越南暂时以北纬17度为界分为两部分。后续的全国选举没有举行，部分原因是美国认为越南的无产阶级革命英雄胡志明会以压倒性胜利赢得选举。之后胡志明在越南北部建立了苏联支持的无产阶级国家，而吴廷琰在美国的支持下在南方建立了独裁国家。

• 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游击队）在南部地区领导了抵抗活动。1965年，美国在南越部署约20万军队，1969年达到峰值，逾50万，1973年1月美国撤军。

• 越南战争带给越南人民极大的损失。据估计，1954年至1975年总死亡人数超过300万人，其中包括200万平民死亡。同上，美国也受到巨大的财政损失，据估计美国纳税人损失超过1万亿美元，时任的约翰逊政府在越南战争期间的支出是在反贫困战争支出中的17倍。

• 美国干预的目的在于建立一个稳定的反对共产主义的国家，这需要游击队的死亡和叛变人数超过新招募的人数。因此，美国使用了火力压制和民事援助以赢取民心两种战略，而在实践中，火力压制占主导地位。

2. 火力压制战略

• 越南战争期间释放的火力比人类历史上任何的军事冲突都更多，战争期间投下的炸药的吨数超过二战的两倍有余，在南越投下的炸药吨数超过在北越投下的四倍。

• 直接针对平民的军事行动违反战争法，但交战规则又允许平民在火力压制下被击中，并且平民和抵抗力量也难以区分，平民如果被认为向游击队提供食物或情报也可能被列入目标。南越政府常常允许对南越本地进行轰炸，轰炸地区会受到高空投下的传单警告，但由于警告普遍且频繁，民众很难区分他们是否被列入了轰炸目标，还是这只是一般性的警告，。

• 并且，美国还将一些地区看作自由射击区，军队可以在不违法战争法下向任何人开火。南越政府对平民警告的彻底性和有效性也存在问题。即使村民受到警告，在离开时代为生的村庄时也会面临严重的信贷限制。

• 因此，美国和南越政府的交战规则极其不公正——美国公民从未处于危险之中，却要求手无寸铁的民众参与斗争。

• 美国认为火力压制可以削弱对方的力量，打击对方的士气，表现己方实力，从而瓦解对方的意志。在火力压制没能迅速结束战争时，美国军方认为应当增加部署。然而，美国在寻找游击队时存在困难，且游击队有苏联的支持，越南人的斗争精神也较强。在火力压制中，不够精确的轰炸也很容易击中平民，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而加入游击队。并且，轰炸达带来的经济破坏也降低了民众加入游击队的机会成本。

• 在国家建设方面，美国认为轰炸可以迫使民众从难以控制的农村地区转移到易于控制的城市地区和政府难民营中，便于美国撤军后当地政府垄断暴力。然而实际效果并不符预期，而且游击队由于与国家反殖民斗争联系在一起，火力压制的战略可能更加扩大了南越政府和游击队在政治合法性上的差距。

3. 火力压制战略和赢取民心战略

• 美军内部在战略上存在不同的声音，本文可以利用两种战略比较形成的自然实验来考察他们不同战略带来的影响差异。

• 具体而言，美国陆军传统上强调压制性的火力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而美国海军陆战队更有一种优先考虑小型单位、有限火力、与当地人以及平民密切合作的传统。因此，本文可以使用空间断点设计来比较两种战略边界村庄的差异来考察民众的安全、对美国和南越政府的态度上的差异。

三、 火力压制战略的影响

1. 研究设计

• 1967年，美国和南越政府开始使用村庄评估系统（HES），后经过改进，1967年7月至1973年期间，该系统使用169个有关安全、政治和经济的月度和季度问题来对村庄进行客观评估，通过走访村庄和采访当地人来获取数据。这些问题通过一个贝叶斯方法汇总成为19个子模型中的1到5的连续值，再进行取整，并将得分整合为总体安全分数（具体计算方式、得分整合方式可见原文Ⅲ.A.部分），得分越高说明村庄越安全，分数的大幅变化与村庄的安全局势密切相关。

• 估计火力压制的影响存在内生性：军队本身就会在抵抗力量加强的地方进行轰炸。然而，无条件的随机轰炸不可行也不道德，因此可能的方法是尝试利用一个随机变化。在回归中，内生变量是在季度t+1时的轰炸和t+1至美国撤军期间累计平均轰炸，本文使用季度期末计算得到的村庄安全分数是否低于安全分数阈值作为这两个内生变量的工具变量。使用季度变量是因为安全分数本身是从季度数据中进行计算得到的。两阶段回归的第一阶段形式如下：

• 这一识别策略要求：（1）除了安全分数，所有变量在取整的阈值处是平稳变化的；（2）安全分数与轰炸密切相关；（3）安全分数仅通过空袭轰炸影响结果。这些假设会在后面进行检验。累计轰炸与季度t时的安全分数有强相关性，因为季度t+1时的轰炸会降低t+1时的安全分数，使得t+2时的轰炸更为可能，以此类推。

2. 数据来源

• 本文数据来源于美国国家档案馆。轰炸数据来源于上述的村庄评估系统（HES）。

• 结果数据包含三个方面：（1）村庄评估系统包含每月和季度的安全数据，涵盖经济、政治管理和社会方面；（2）美国和南越政府关于行动、袭击、伤亡的数据；（3）美国和南越进行的民意调查数据。

3. 研究结果

（1） 第一阶段回归

• 本文首先检验了低于安全分数阈值与该季度村庄附近遭到轰炸的关系。原文图3的Panel A使用局部的线性多项式，y轴是季度t+1时的轰炸，x轴是季度t到最近阈值的距离。距离为负表明村庄的安全分数小于阈值。轰炸在阈值处有断点，表明安全分数是影响空袭的一个重要因素。Panel B的y轴更换为到撤军时的累计轰炸，断点更为明显，因为轰炸会降低安全性，从而降低安全分数使得未来更有可能进行轰炸。Panel C通过对式（1）结果的逐季度展示，检验了安全分数与计算前后各季度轰炸的关系，发现没有预先的低于阈值的影响，在阈值计算后，影响会持续。Panel D是McCrary图，原始的连续分数从未被查看过，并且计算所需算力巨大，因此很难在阈值附近对其进行操控，阈值附近的观测值数量也没有断点。

原文图3 第一阶段

• 下面，本文考察了稍高于阈值的村庄是否是稍低于阈值村庄的有效对照组。原文图4的Panel A表明，同时期的轰炸在门槛处变化平稳，t-1期的轰炸（Panel B）和前期的平均轰炸也变化平稳。原文表1也反映了前期变化平衡结果，样本的前期特征作为被解释变量带入式（1），第（1）列和第（2）列考虑了t-1期，第（3）列和第（4）列考察了所有的前期，回归系数均较小，不具有统计学显著性。

• 图4的Panel D进一步利用进入t期的安全分数变量而不是分数本身对t+1期的轰炸进行预测，结果显示阈值处变化平稳，Panel E发现预测累计轰炸下同样阈值处平稳。图F绘制了1964-1969年低于阈值和游击队攻击之间的式（1）关系，表明整个时期的游击队攻击是平衡的。

原文图4 安慰剂检验

原文表1 平衡性检验

• 下面，原文表2报告了根据式（1）的断点回归设计得到的第一阶段估计结果。第（1）列结果是以t+1期的轰炸作为被解释变量，表明安全系数低于阈值的村庄遭到轰炸的月份比例提高了5.4%。第（5）列使用累计轰炸作为被解释变量，表明安全系数低于阈值的村庄遭到轰炸的总月份比例提高了4.4%。这两列结果与原文图3的Panel A和Panel B相符。

原文表2 第一阶段回归

• 另外，本文的识别策略还要求安全分数并不会直接影响其他资源的分配，意即安全分数仅会通过影响空军力量的分配对轰炸产生影响。原文表3表明，安全分数是否低于阈值对其他地面部队的行动没有显著影响。

原文表3 其他资源分配

（2） 火力压制对军事目标的影响

• 本文使用潜类别分析（LCA）计算安全方面的汇总变量，原文表4是依上述研究设计进行两阶段回归的结果，其中村庄的安全分数是否低于阈值是工具变量。第（1）列报告了轰炸对安全方面汇总变量的影响，表明从没有轰炸到样本期间均值的每月0.28次轰炸会使得村庄被分为“高安全等级”的后验概率降低19%（-0.67×0.28）。第（2）列考察了累计轰炸带来的影响，表明从没有累计轰炸（极少）到样本期间均值会使得村庄被分为“高安全等级”的后验概率下降17%。其余各列考察的是累计轰炸对游击队活动的影响，表明轰炸促进了村庄游击队的活动。

原文表4 火力压制对安全的影响

• 上述分析的可能问题在于数据可能被操纵，例如为了展示轰炸的效果而减少报告游击队活动，或是为了证明轰炸的合理性而报告更多的游击队活动。在此本文使用有关美军调动和伤亡的数据进行检验。结果表明，轰炸增加了美国和南越政府的军事行动，对美军死亡人数没有显著影响，但会显著增加南越政府军队和游击队的死亡人数，但是由于可能的对游击队死亡人数的数据操纵，这里很难从这套数据得出相应的结论。

原文表5 使用美军调动和伤亡的数据

• 原文表6还检验了轰炸带来的经济影响。第（1）列和第（2）列的被解释变量是利用LCA计算得到的经济方面的汇总变量，当期轰炸对村庄的经济不显著，累计轰炸对村庄的影响系数虽然为负且较大，但统计学并不显著异于0。其余几列继续使用累计轰炸作为解释变量，发现轰炸减少了制成品的供应（第（4）列），减少了货物过剩的可能性（第（5）列），减少了拥有汽车的家庭的比例（第（7）列）。

原文表6 火力压制对经济的影响

（3） 火力压制对国家建设目标的影响

• 有人认为火力压制有助于将民众驱往易于控制的城市地区，也有人认为在南越政府已经被许多人看作美国的傀儡政府下，火力压制会扩大游击队和南越政府之间政治合法性的差距。

• 原文表6的第（9）列考察了轰炸对人口增长的影响。在此期间，村庄人口呈下降趋势，系数为负但不显著。

• 原文表7考察了轰炸对地方政府管理的影响。结果表明，表明累计轰炸从0增加至样本均值会使得管理程度高的后验概率降低8%（第（2）列），村庄委员会职位被填补的概率降低21%（第（3）列），地方政府征税的可能性降低25%（第（5）列），村长巡视邻里的可能性也降低（第（5）列），教育可及性高的后验概率降低12%（第7）列，中小学的入学机会更少（第（8）列和第（9）列）。轰炸对医疗的影响系数为正，对公共工程建设的影响系数为负，但均不显著。

原文表7 火力压制对地方政府管理的影响

• 原文表8考察了轰炸对非游击队的民间社会的影响。第（1）列表明轰炸对民间社会有当期的负面影响，从没有累计轰炸到样本均值，民间社会高的后验概率降低了14%（第（2）列，参与民间组织的个人比例减少了13%（第（3）列），对参与自卫队和经济培训的影响系数为负但不显著（第（4）列和第（5）列）。被轰炸更多的村庄开展地方组织的自我发展项目的可能性较小（第（7）列），对青年组织的存在（第（8）列）和地方议会是否经常与民众会面（第（9）列）没有显著影响。

原文表8 对非游击队的民间社会的影响

• 整体而言，轰炸会使得民众更有可能参与游击队活动，而不是参与美国和南越政府目标的非共产主义社会，这可能是由于轰炸削弱了美国和南越政府的政治合法性。

四、 火力压制战略和赢取民心战略的比较

4.1 研究设计

• 国海军陆战队管理的第一军事区以民事援助以赢取民心的战略为主，而美国陆军管理的第二军事区以火力压制的战略为主。因此，本文可以利用军事区边界附近的空间断点来研究两种战略的不同影响，具体设定如下：

• 与上节中空间断点设计需要的假设相同，原文表9首先检验了军事区边界处的前期特征是否平衡。第（1）列是1964年至1965年5月美国海军陆战队建立第一军事区期间游击队攻击的次数，可以发现游击队的攻击在前期是平衡的；第（2）列的被解释变量是该村庄是否为城市地区，结果表明边界地区的城市化水平没有显著差异；第（3）列和第（4）列考虑了边界村庄的海拔和高度，也没有显著差异；下面，本文还利用1929年地图来判断边界村庄附近是否有各种地标上的差异，包括工厂（第（5）列）、时长（第（6）列）、军事哨所（第（7）列）、电报站（第（8）列）和火车站或电车站（第9）列，发现除了军事哨所外，边界附近村庄在这一方面没有显著差异；第（10）列和第（11）列检验了村庄附近所有道路和殖民时期铺设的道路，表明第一军事区附近的道路总密度更高，但殖民时期铺设的道路不然。

原文表9 平衡性检验

4.2 研究结果

• 原文表10检验了海军陆战队的赢取民心战略是否会使得教育、医疗和安全程度更高。第（1）列和第（2）列展示了在施行民事援助战略的军事区一侧，教育水平高的后验概率高出24%，医疗水平高的后验概率高出56%。

• 在安全差异上，施行赢取民心战略一侧的村庄并没有显著更高（第（3）列），但这些村庄游击队出现概率更小（第（4）列），游击队对村庄的攻击更少（第（5）列），然而游击队基层组织的出现概率没有显著差异（第（6）列）。

• 在军事活动上，施行赢取民心战略一侧村庄的游击队对美国和南越政府军队攻击更少（第（7）列），并且美国和南越政府军队的死亡人数也更少，但不显著（第（8）列和第（9）列）。

• 在行政、社会和经济水平上，没有发现边界两侧村庄有显著差异（第（10）列、第（11）列和第（12）列）。

原文表10 火力压制战略和赢取民心战略的比较：公共物品与安全

• 原文表11考察了赢取民心战略是否有助于提高民众对美国和南越政府的态度。第（1）列和第（2）列表明，赢取民心战略的一侧，民众表示喜欢美国人的可能性高出16%，表示厌恶美国人的可能性更小；并且，民众表示社区内没有对美国敌意的可能性高出39%（第（3）列），民众表示美国人和越南人可以和谐共处的可能性高出11%（第（4）列），民众认为美国的参与有益的可能性高出38%。

• 此外，赢取民心战略一侧的民众更有可能表示相信南越政府的有效性（第（6）列），认为各种武装力量有效（第（7）列、第（8）列和第（9）列），认为警方在应对游击队和维稳上有效（第（10）列和第（11）列），认为当地官员在安全保障上有效（第（12）列）。

原文表11 火力压制战略和赢取民心战略的比较：民众对美国和南越政府的态度

五、 研究结论

• 本文发现，美国在越南战争期间对南越地区的火力压制的轰炸会增加当地游击队的军事活动和政治活动，削弱地方政府管理水平，降低民众对己方事务的参与度。

• 相比之下，进行民事援助以赢取民心的战略更为有效，更有利于实现美国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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