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患者特征在2018年10月18日至2022年2月11日期间,共有141名患者入组。所有患者均经过了大量的预处理(转移性疾病治疗前线数的中位数为3 [范围为1-8]),其中大多数患者接受过紫杉醇类药物(99.3%)、蒽环类药物(92.9%)、铂类药物(93.6%)、长春新碱(80.9%)、卡培他滨(87.9%)和吉西他滨(70.2%)。基线特征见表1。家族遗传性BRCA1/2突变和PD-L1表达情况详见附录信息,表S1和表S2。中位年龄为50岁(范围为23-74岁)。71名(50.4%)患者有三个或更多的转移部位,69名(48.9%)患者有肺转移,43名(30.5%)患者有肝转移。截至数据截止日期(2022年3月31日),中位随访时间为18.3个月(95% CI:16.7-19.9)。有9名患者继续接受试验治疗。 2.整个队列的主要和次要结果根据TNBC亚型和基因组特征,患者被分为以下几组进行入组:(A)吡咯替尼联合卡培他滨,(B)雄激素受体抑制剂骨干治疗,(C)抗PD-1联合纳帕紫杉醇,(D)PARP抑制剂骨干治疗,(E)抗VEGF/VEGFR骨干治疗,(F)VEGFR抑制剂骨干治疗,以及(G)mTOR抑制剂联合纳帕紫杉醇。共有141名入组患者中,112名至少进行了一次基线后评估,其余29名患者未进行基线后评估的原因详见补充信息表S3。总体而言,42名患者(29.8%;95% CI:22.4–38.1)达到了客观缓解(完全缓解[CR]和部分缓解[PR]),缓解时间中位数为1.8个月,缓解持续时间中位数为4.9个月。截至数据截断时,有9名患者的缓解持续时间超过12个月(范围为13.6–19.7个月)。68名患者(48.2%;95% CI:39.7–56.8)实现了疾病控制。 3.达到预定疗效边界的治疗组:A、C、E、G根据研究设计,A、C、E和G组根据贝叶斯预测概率达到了疗效边界(详见“材料和方法”部分的“贝叶斯预测概率”部分。如瀑布图所示,该图描述了A、C、E和G组中至少进行了一次疗效评估的患者的肿瘤反应情况,其中61.0%(64/105)的患者的靶病灶有所减小。展示了一些达到客观疗效的患者的例子。在E组中,有46名没有遗传性BRCA1/2突变的BLIS亚型患者接受了抗VEGF/VEGFR骨干治疗。其中13名患者取得了确认的客观反应,其中1名完全缓解,12名部分缓解。ORR为28.3%(95% CI:16.0–43.5),中位PFS为3.4个月(95% CI:1.7–5.0),中位OS为10.1个月(95% CI:3.8–16.3)。在13名取得确认的客观反应的患者中,反应持续时间的中位数为4.2个月(范围0.9–15.3个月)。在G组中,有9名患有PI3K/AKT突变的MES亚型患者被纳入研究,并且有3名患者取得了确认的客观反应,中位无进展生存期为3.0个月(95% CI: 2.4–3.6),中位总生存期为4.5个月(95% CI: 2.4–6.6)。 4.未达到预定功效边界的武器:B、D、F根据研究设计,B、D和F组未达到疗效边界。B组招募了20名LAR亚型且没有ERBB2突变的患者,他们接受了AR抑制剂作为治疗的基础。尽管对AR抑制剂的组合方案进行了多次调整,但没有患者达到确认的客观反应。 5.安全安全数据与相关药物的已知安全概况一致。未报告5级与治疗相关的不良事件(TRAEs)。最常见的3-4级不良事件(AEs)包括白细胞减少症(15.6%)、中性粒细胞减少症(14.9%)、贫血(12.1%)和血小板减少症(9.9%),而最常见的3-4级非血液学事件包括高血压(5.0%)和蛋白尿(2.8%)。发生在超过10%患者中的任何级别的AEs以及发生在≥1名患者中的3-4级AEs在表3中进行了总结。由于AE,治疗中断率为8.5%,剂量减少和/或延迟率为23.4%。 6.事后生物标志物分析作者首先在FUTURE试验中评估了不同临床亚组中的ORR。与仅有3个不同器官转移的患者相比,多个器官转移的患者的ORR显著较低(17.1% [95% CI: 7.2–32.1] vs 35.0% [95% CI: 25.7–45.2])。而在诊断时年龄超过50岁的患者的ORR较高(39.4% [95% CI: 28.0–51.7] vs 20.0% [95% CI: 11.4–31.3])。基因组分析包括129名(91.5%)复旦大学上海肿瘤研究所(FUSCC)的患者进行了NGS测序。最常见的体细胞变异是TP53(78%),PIK3CA(25%)和PKD1(11%)。在基因组完整性(83%),PI3K信号通路(44%)和RTK信号通路(25%)中观察到高突变频率。然后,作者使用单变量Cox回归分析探索了频繁体细胞突变(≥ 5%)在每个组中对PFS的预测价值。有趣的是,在具有PDGFRB、UNC13D或TSC2突变的患者中,免疫疗法(C组)的临床益处减少;在E组中,具有EPHB1突变的患者的PFS较短。此外,作者还分析了接受埃沃罗利莫斯治疗的PIK3CA突变患者的基因组特征(B和G组)。尽管PI3KCA突变位点相似(其中七个为H1047R,一个为H1047L),但埃沃罗利莫斯的良好疗效仅在G组观察到,进一步表明需要基于亚型分类的精准治疗策略。 7.ADC在BLIS和LAR亚型中具有很高的疗效考虑到BLIS和LAR亚型患者的不良预后,作者尝试探索针对这些患者的新治疗策略。ADCs在实体肿瘤,尤其是乳腺癌中显示出强大的抗肿瘤活性。对于乳腺癌来说,抗HER2 ADCs和抗Trop-2 ADCs具有很大的潜力。在作者的TNBC患者队列的多组学数据中,作者观察到ERBB2的表达在LAR亚型中高于其他亚型,无论是在蛋白质水平还是mRNA水平,这表明被诊断为TNBC LAR亚型的患者可能会从抗HER2 ADCs中受益。有趣的是,在LAR和BLIS亚型患者中,TACSTD2的mRNA表达高于IM和MES亚型患者,这表明LAR和BLIS亚型可能对抗Trop-2 ADC敏感。随后,作者研究了这两种ADC在按亚型分组的TNBC细胞系和患者来源的器官样本(PDOs)中的疗效。值得注意的是,两个模型都显示LAR亚型对抗HER2 ADC RC48的IC 50 和存活能力较低。此外,LAR和BLIS亚型的肿瘤对抗Trop-2 ADC sacituzumab govitecan(SG)有更好的反应。此外,TNBC细胞系和PDO中HER2和Trop-2的表达水平与ADC的疗效相关。总的来说,ADC在BLIS和LAR亚型中显示出很好的疗效,为未来精准策略的设计提供了希望。 至此,这篇文章就分享完啦!简单回顾一下:文章开篇详尽地阐述了固有免疫与适应性免疫中ILCs和ILTCs的特性;接下来,作者深入探讨了它们在癌症免疫监控中的核心角色;在第三部分,作者了解到了作为连接适应性免疫与固有免疫的关键桥梁的机制;最后,文章描述了基于ILC和ILTC的免疫疗法及其未来的治疗潜力。这篇文章内容丰富,为作者提供了许多生信分析的研究方向,对于从事免疫研究的朋友们来说,绝对值得一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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