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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水么,三点两点

 氓哥飞了 2023-09-25

我发现一个事实,尤其是某些时候逐渐感到头疼,可能是气温高,可能是想太多,那天路爷在自己文章里说他认为每次有想表达的欲望就去写东西不是一件好事情, 对此我不置可否,也许是我私心较多,考虑到路爷最近在开写作课,而我从小开始对这种写作课是抗拒并且严重怀疑其作用是否存在,路爷的写作课就像董宇辉的直播一样,属于卖东西时候的一种途径或者说附属品,有时候不排除是为了眼球,有时候不排除是为了迎合,迎合的时候更多,因为面对嗷嗷待哺的“老铁”、“家人”们,面对那么多看起来好像需要通过买东西来得到某种附属价值的亲切而看似无辜的观众,正常人是没办法把持住的,市场决定产品。
说一件事情未必好,其实等于没说,看直播买东西未必是好事,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内容,未必这个词决定了作者本身就没有态度,没有评价,就像怀疑主义者的原始定义一样,不作评价。我认为不作评价需要一个前提,就是怀疑的依据,而不是解释为什么不作评价,所以有段时间我取消了对路爷的关注,尤其是发现他在谈论禅宗的时候更多的纠结于那些理论或者说学术解释,但是每次解释又都不是很详尽,只是一种简短的自身理解,在我看来这种解释相当于一种“如果把你放在古代你会是什么样”的惹人厌烦的节目,如果一个东西闻起来味道奇怪,那我绝对不会尝尝它,这句话到现在尤为重要,如果一种说法听起来奇怪,那么它背后的故事大概率是编的。
大学毕业的时候大家都会在纪念服背后让朋友或者同学写上一两句祝福的话,我那件班服还完整如新,我也没穿过,也没让其他人写祝福,也许特立独行,那时候我唯一骄傲的是在拍照的时候,在每个学院的旗帜下面竖中指留念,最后大概留了三张,一张是在刑事司法学院,一张是在外国语学院,一张是在马克思主义学院,我相信在这些院旗下面竖中指是有意为之,并且代表了一些感触,这些感触并不适合说出来,汇总成一个手势完全足够。毕业典礼的时候,一个班基本都坐一块,坐前边的我们班一个女生让其他同学给她写祝福,她们写的东西惨不忍睹,不忍卒读,很奇怪当时我们学校流传一些特别恶心的流行表达,比如那句至今仍然让我感到不舒服的“要么忍,要么残忍”,我的天,多大仇啊,这句话顶家仇国恨了都,你说你社团开个会,师姐在上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吓人不,我虽然不知道当时我们班那几个女生宿舍啥样,彼此关系怎么样——我也不关心,可是那个女生的班服后边写祝福的人应该还是跟她关系比较好的,她们用昵称写了一些看起来是祝福的话,班服到我手里,那个姑娘特意转过身来,氓哥,你给我好好写一下呗,众所周知我向来乐于助人,于是我写了一句话,愿你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愿意遇到温柔的人。写完之后有其他的同学写,最后那个女生拿到写满祝福的班服,自己一个人搁那看,看到我写的话后,那个女生转过来,能看出她此时已经眼眶湿润,即将梨花落雨,我问她,这是干啥,她说,氓哥,看到你写的话我有点想哭的意思了,我说你打住,氓哥向来说话真诚,其他人让我写我也这么写,你别以为自己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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