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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快乐

 氓哥飞了 2023-09-25

原来跟哥们聊天的时候,他会提到关于左派或右派的字眼,我对这些并不了解,所谓派别,在很多时候,对于我或者很多人,其实并没有那么精彩,没那么有吸引力,也许是因为政治生活确实距离比较远,它可以出现在很多地方的头版头条,或者出现在一些宣传画上,无论在哪里看到,我并不会区特别关注这些,距离产生美是没错的,只是产生了美不代表距离就不存在了,我也看鲁迅,但是并不清楚他在当时的政治区分,不知道他在民国时期属于哪个社团,也知道一些当时其他作家的作品,但是并没有什么详细的了解,遑论其中的林林总总人物的派别和他们之后的发展,我的理由是他们并没有那么巨大的影响,当然我的出发点是单纯从作品来看,夹杂文言的白话文并没有多么好读,甚至有些别扭,什么再别康桥什么人间四月天什么雨巷,它们透着一种浇灌式的优越感,浇灌的意思就是不管你需不需要,它就那么直直杵到你眼前,耀武扬威,招人厌烦。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在看许子东的文学课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无知,无论派别,无论立场,无论出自哪个文学社团,无论他们的作品有多么难以阅读,他们也是一个个个体,而个体在很多时候之所以复杂,除了他们本身,还会受到其他的限制,这些限制可以是被看见的实实在在的阻碍,也可能是完全知道但是无法言说的东西,我不确定如果我出生在那段时间,会不会有他们的清醒和魄力,大多数人都会有这样的疑问,如果可以穿越,回到某一个时代,自己就可以怎么样怎么样,但是其实在这么想的时候,大家都知道答案,重现那些事迹,即便是解决了时空障碍,也是完全没有一点可能的。穿越回去你我都知道,那些人还是他们自己,你永远不会变成他们,因为无论多久远的朝代,无论多少时间过去,很多事情其实除了时间外,其他东西一点都没有变化,陈独秀还是陈独秀,胡适还是胡适,辜鸿铭还是辜鸿铭,鲁迅还是鲁迅,知道他们的历史并不会赋予我们任何成为他们甚至接近他们的可能,就像许子东说的,人可以消失,但感情的故事,会留下来。

昨天我想到一个娜拉出走之后,下午就看到了许子东讲娜拉出走之后在中国的故事,它带来的影响,这是易卜生的戏剧,国内的那篇是鲁迅的文章,许子东讲到这些提到了另外两个故事,一个是鲁迅的《伤逝》,故事本身是一个悲剧,涓生引起子君的自我独立意识,用一系列新的理念,新的观点,唤起独立意识之后俩人出走同居,但是因为生活问题俩人又无法生存,但是此时子君已不可能回家,与出走的娜拉何其相似,要么忍着痛苦回到不可能被接纳的家,要么堕落;另一个故事是一个窘迫的青年作家和出租屋相邻的女工人之间的故事,女工人看他总是白天坐着不怎么动,晚上出去,以为他是坏人,直到作家拿到稿费,俩人吃饭,女工才知道他是作家,刚拿到稿费,虽然只几块大洋,但是却比女工赚得多,女工说,你多做些这个,这又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悲剧恋情,说恋情不是太合适,一方面这个词近来有矫情化的滥用,一方面俩人确实没有任何关于感情的交流,只是那种模糊猛烈的哀伤,哀伤来自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现实。

许子东还有句挺有意思的话:我碰到北大的钱理群,说你有没有看网上的现象?他说不能看,一看就泄气,一看就不知道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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