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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ter tomorrow

 氓哥飞了 2023-09-25

最近偶然看到储殷教授谈到所谓风骨的事情,知识分子的风骨,被外界想象寄予风骨所在的大学教授、大学老师的素质问题,似乎当每个移动终端都变为可以发表意见、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进行无所谓的表达之后,很多原本不成问题的问题都会被拉出来,在其他人的有心无意的关注下,变成一个话题。原本不会被拿出来的话题突然赤裸裸展现,像储殷教授提到的一系列零碎的关于读书带来什么、关于所谓读书困境,像其他教授谈到的关于我们现在究竟有没有知识分子阶层、能不能培养知识分子的话题,我不知道这些话题究竟有多少实实在在的关注度,能引起多大层面的讨论,最终是否能带来某些改变,就像看了好几位自称经济学教授关于明年经济走势的分析,依然很难相信他们所作的预测可以站得住脚,可以看到的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话题,层出不穷,似乎,无论是他们,还是我们,还是我,都只能浸泡在大数据的包裹里,生活在它创造出的巨大泡泡里,对一个内容的反应又创造出其他的泡泡,泡泡裹泡泡,如果有从外边看过去的观众,身处各个泡泡中的人们是看不到面孔的,除了阳光反射出来的光怪陆离的色彩,其他什么都没有。


它让我想到注册自己的公众号的原因,熟悉的人大概知道,很早的时候,我也会随意写一些杂七杂八的,只能放在空间里,能看到的人也仅限于当时的好友,后来空间不再使用,但是写东西的习惯还在,恰好看到公众号可以注册,于是就把它作为放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地方,从根源上说,选择公众号并不是一个展示平台,它的作用只在收纳,对于我来说,它的本意并不是让多少人看到,而是某些时刻,面对一些心绪,选择写下来宣泄的方式,写下来的东西需要一个地方存放,只是一个玄幻小说里的空间戒指,本身不大,拿出来,可以装无数的东西,它跟装什么东西进去也没多大关系,它独属于我,具体一点说,它的使用权独属于我,虽然有时候为了避免审核规则,需要改很多内容,但我并不是喜欢含沙射影明讽暗刺时事或新闻的人,无论是之前的空间还是现在,一篇东西被谁看到,被多少人看到,并不重要,当然这是对我来说,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它完成了,然后发出去了,甚至完成的意义更重要。

所以你看,我并不想当个作家,它没那么简单,时过境迁,对一个名词总会产生新的认识,我看很多书只是享受看书的感觉,像雪上留泥印,鸿飞那复计东西;我也不相信读书功利论,对于读书是否有益我也没法回答,有一些东西深刻到无论数量多么庞大的好书或者坏书都无法改变,在我看来,看一些书,用其他人的话来说,生活在别处的体验越多,会在本身的深刻之外,偶然地增加一些东西,它无所谓好坏,就像一条土路上铺上水泥路面,路还是路,至于铺水泥之后是好是坏,见仁见智。

所以你看,储殷教授的那些话题,就像讨论一条土路铺上水泥、两边栽上绿植是不是成为一条可以评价好坏的路一样,这是不成问题的问题,它的产生原因在于身处泡泡内,没法戳破泡泡后再回答,泡泡只能产生在泡泡里,圉于存在本身,它没法真实。它的荒谬在于,凭空创造出一个东西,然后反驳它,这是类似表达的相同之处,它们都好像不那么真实,但那些讨论却无比真实,很多话题、很多主义,甚至很多自诩是某个价值观下的人们,都在表现并诠释着这种荒谬,荒诞得就像圣诞节那天下雪的街道,虚拟空间里气氛满满,然而飘着雪花,浪漫的街道上人影寂寥,空空落落。

我也并不想当个诗人,它没那么简单,你看我今天看到的李清照的一首词: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忆秦娥》李清照  你看,凡人一介,谁能在今天写出这样的词来,没有人吧。诗人属于过去,有一篇报道说一个在某城市相亲角念爱情诗的大学老师,在记者拍的画面里,他站在一个小凳子上,面前的地上放了一大片白色的纸张,据说都是爱情诗,虽然从内容上看,报道就是一般报道的样子,甚至有些情节本身就是为报道而报道,但是其中的插图却无比真实,爱情诗被摊在地面,风随时可以吹走它,传颂的人站在小丑表演的凳子上,保安随时可以撵他出去,相亲角不欢迎爱情,地面容不下爱情,人世间不需要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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