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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你是谁?为了谁?

 白州小黑 2023-10-11 发布于广西

我曾在党校接受培训,老师考我们,“歌曲《为了谁》里面,这个谁指的是谁啊?”我们都被问倒了。祖海的歌曲《为了谁》我是知道的,但我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原来歌颂的正是1998年长江大洪水的抗灾英雄,因为歌曲一开腔就是这样唱:“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

最近,司马南抨击莫言关于文艺不能成为歌颂的工具,引发了热烈的争论。我的不少朋友也转发了包括文艺评论人陈先义的评论文章,大意是说《光明日报》那样的大党报不应该在这样的时间节点再发给莫言站台的文章,不合时宜,最后再引申到文艺应该为了谁服务的问题。

我回去看了司马南抨击莫言的完整视频,我不得不佩服司马南的逻辑和表演能力,没有讽刺,就是佩服。有论据,有逻辑,有搞怪,有模仿,有戏谑,声情并茂、情真意切,所以他在网络上有很多粉丝也是容易理解的。

诚实地说,不管是莫言还是司马南的书,我都没有看过,因此,我们不讨论莫言作品的水平与好坏,我们就针对司马南抨击莫言关于文艺不能成为歌功颂德,而应该是揭露社会与人性丑恶的工具来讲讲。

司马南将莫言和方方这样的作家视为专向西方世界谄媚的作家,质疑他们的写作为了谁?并用西方阴谋论去解释他们为什么能得到西方的认可。我觉得大可不必。

我们每个人的成长经历不同,成年以后又必然依附一定的环境去生存,因此我们每个人的立场和观点必然带有独特的主体意识和环境施加的影响。莫言就是一个纯粹的文人,他就将文学和政治隔离开来,只做文学上的事情,他认为文学就应该揭露时弊,于是他就那样做了。而司马南作为一个国内的社会知名人物,对国家忠心耿耿,对人民关怀有加,他自然会引用包括毛主席在内的众多政治家的言论去批判莫言的言论:文艺不仅可以成为歌颂的工具,它本身就应该做歌颂的事情,文艺应该也必须为政治服务。

作家刘亮程在《把地上的事情往天上聊》里说:自言自语是最本真的文学表达,他言说的时候,不会想象对面有耳朵在听,他只会自己在说,自己在听。有记者问我在写作的时候会不会假设潜在的读者,我说不会。因为我不知道谁在读我的书。即使我知道我也不会为谁去写一本书。这就是一个作家的清高,一个作家的孤傲。当一个作家清高孤傲的时候,他对读者才是尊重的。因为他为自己高贵的心灵写作,他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的语言,才会说到别人心里。

我非常认可刘亮程作家说的话,一个纯粹的作家,他的文字首先是自己而写,因为自己有话要说,其次才是考虑为读者或其他机构而写。那些为特定机构去写东西的人,很多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作家,写作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份能填饱肚子的工作而已。

东西方国家建构起来的价值观基础本身就不一样。就像张三家主要是通过指出错误和批评去教育孩子,而李四家主要是通过鼓励孩子“你棒棒的,你真棒”去培养孩子,最后都可以成才,就看我们喜欢哪一种而已。

国家不喜欢莫言的那一套,所以不给他国内最高的文学家茅盾文学奖,不把他的书列入荣誉榜单,还要像昨天的《新闻联播》头条新闻一样委婉批评,在《求是》发表领导人署名文章,号召大家“把中国文明历史研究引向深入,增强历史自觉坚定文化自信。要教育引导群众特别是青少年更好认识和认同中华文明,增强做中国人的志气、骨气、底气。”

我是一个喜欢多角度看问题的读者,就像我是一个人,不管你是西医还是中医,能指出我的病(能治更好),我认为都是好的,我才不管它是中医还是西医。

世间的纷纷扰扰、吵吵闹闹,还是英国的莎士比亚说得好:地狱空空荡荡,魔鬼都在人间(Hell is empty, all devils are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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