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经过一段时间的网络舆论后,一篇网传的那英道歉“小作文”继续博得众人的关注。不论“小作文”是否真出自那英或其团队,我都认可其中一句:“见解上有分歧,不应该用在话语权上。” 网传那英对网友和刀郎的回复 这句话可以这样理解,那英批评刀郎的音乐不具备审美价值时(2010年),已经大红大紫过的那英具有绝对的话语权,但也不应该轻易否定刀郎的音乐,如今表示歉意。还可以这样理解,音乐作为一种艺术,大家有不同意见是正常不过的,大家没有必要对号入座,演变成人身攻击,什么“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忘记是哪个大人物了,他讲过一句话,大意是越具有地位的人发表意见需要更加审慎,因为已经在相关领域具有强大的影响力了,任何一言一行都可能被追随者奉为圭臬,具有科学和反思精神的他知道,这对其他不同意见会形成强大的压制。别人说的就一定是错的,只有自己才掌握真理吗? 天体物理学家张双南院士,他们的团队通过数学等科学方法,计算出宇航员靠近黑洞的视界时,并不是目前大家认为的那样:黑洞让时间慢慢停止了,人永远停在那里(一个固定的位置)。人本身是有质量的,会使得黑洞膨胀了一点,而正是这一点,黑洞会把人“吃”进去,人会慢慢不见了,不会永远停在那里。这一观点挑战了霍金和索恩等大人物的观点,但《科学》杂志的审稿人又无法找出论文的不合理之处,开明的编辑最终同意发表给他们发表。有意思的是,给他们发表不代表认同了张双南院士团队的研究成果,只是没能用科学的证据证明他们的成果是错的(不能说跟霍金、索恩的观点不同就是错的)。不认同其观点,但维护其发表意见的权利。 最近,母亲和弟弟的两个小孩子来到我身边,让我原本光棍的我一下子成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角色。对“下”,我要承担教育和引导的角色,很自然地用自己认为正确的理念去教育他们;对“上”,我发现文化不多的母亲已经有些难以理解和适应先行的世界了,常常让我觉得母亲变得很弱小,很无助(出门没带老花镜,不能用手机导航回儿子的家,要我去接)。这样的角色让我一下子变得权威起来,不管是对小孩子还是对母亲,稍不注意,我就会火大起来。好在我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我说的就是对的吗?我有从他们的角色去思考问题吗?我有想过他们的困难与无助吗? 孩子还小,母亲又在衰老,处于绝对权威的我是不是应该要民主一些?不要那么强势,多听听她们的心里话,多陪伴,多帮助? 母亲和小侄子小侄女在妹妹那里待了一两天,被妹妹“赶走”了,她正念医学研究生,准备考试,完全受不了小孩子的吵闹。我理解她。 其实,我很感谢母亲和小侄子小侄女的到来,和她们相处时确有一些不愉快,但也得以看到自身的一些难以发现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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