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听我说,你把手机转过来。 对,就是这样转。 好了,然后你慢点划拉~ 山水十二景图 传 夏圭 绢本水墨 28x230.8厘米 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藏 这是一幅,传为夏圭的一个山水长卷。 原来是共十二段,有十二景,分别为:江皋玩游、汀洲静钓、晴市炊烟、清江写望、茂林佳趣、梯空烟寺、灵岩对弈、奇峰孕秀、遥山书雁、烟村归渡、渔笛清幽和烟堤晚泊。 不过这个画现已残缺,前面八段不见了,仅剩最后四段景色。别是遥山书雁,烟村归渡、渔笛清幽、烟堤晚泊,所以算是个残卷。 其实这幅画的思路很简单,就是把几个不同的景,机械地放在同一个画卷上,景与景之间并无直接或有机关联,几段相对独立的小景,而非一个完整连续的画卷。 有点子怪哦。 分段嘛,要么像马远那样,画《水图十二》,就是分开的十二幅画,要么画皇帝御题的十幅小品,要么画个长卷如《溪山清远图》。但是把不相关的十二幅画放在同一卷中,对画面的意义在哪,对构图的意义在哪。就目前看来,第一个景“遥山书雁”和第二个景“烟村归渡”之间,弄得很生硬,很尴尬。 这种组织法,或者说构图法,常见于花卉折枝长卷,比如赵昌的《写生花卉图》,钱选的花卉长卷。或者是一些人物列传像,诸如孔子门生七十二贤像,仅仅是把几十个人排列封装在一个画卷上,人与人之间并无有机关联。但山水这么一搞,颇有点舍长取短的意味。更何况,这幅长卷的这种效果并未见有多高明,画卷并未因为这种拼凑式的构图而更精彩,反倒因为这种拼凑而显得不伦不类。 再说笔墨,相比于夏圭的苍劲老辣,浑厚苍茫。这幅画中山石树木笔墨谨慎清淡,甚是单薄。有些地方画得潦草,而非写意,试图鱼目混珠掩人耳目,弄巧成拙。 卷后跋文都是清一色明代文士,如王穀祥、董其昌、王翚等。从南宋到元代竟无一藏家题跋或钤印,怪哉。好似这画突然明朝时冒出来一般。 从形式到内容,都透着一股怪诞和业余。 所以传为夏圭这一说,很值得再细细考究。 传盛懋(明人画)江乡渔隐 绢本水墨 222×35厘米 大都会美术馆藏 这一幅咋回事呢,看着眼熟啊。 大都会美术馆,有一卷传为元代画家盛懋的《江乡渔隐》。 倒是画中并未明显分段,也没有标记“十二景”的名字。从头至尾相对夏圭残卷比较完整,独缺首段——江皋玩游。 传为盛懋的这一卷,画中景物却并无明显分割,相当连续,画面气息相当融洽清爽。 再说说这一卷,尽管笔墨水准不及真实的夏圭,画中山石林木画法也是夏圭一派,但功力差得还远。 元代画家盛懋,是赵孟頫的徒孙,在其时画艺高超,《图绘宝鉴》这样记述他:始学陈仲美,略变其法,精致有余,特过于巧。 陈仲美就是陈琳,是赵孟頫的学生,其父乃南宋画院待诏,故陈琳在画技上十分完备,既善用董源、巨然一派的画法,也善用李成、郭熙一派的画法。而盛懋紧随其师,画艺精湛,其真实水准绝在此类长卷之上。 再者,盛懋祖法赵孟頫,师董源巨然一派,一辈子只用披麻皴、解索皴画画。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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