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的病情非常严重,家中的积蓄也用尽了,先把你的嫁妆用来急救一下,妈妈病好之后,我会努力工作,一定把钱还给你。” 丁莉的婆婆病重,即便手术后仍然没有醒过来,医疗费用如同流水般迅速消耗。 不到一月,家里的积攒都花完了,董强找到丁莉,希望她能用嫁妆来支付婆婆的治疗费。 丁莉感到不安,回忆起结婚时,父母宣称收取了18万的彩礼,并承诺会提供20万的陪嫁。 但实际上,她父母只是送了几套床上用品,并没有给她任何陪嫁金,婚礼上给她的银行卡里一分钱都没有。 丁莉的家有两个女儿,她的姐姐比她早两年结婚,父母总说没有儿子,两个女儿都是同样重要。 在丁莉的婚礼上,她母亲在董强面前交给她一张银行卡,声称卡里有20万嫁妆。 她母亲向她说明,这笔钱是家里给的安全垫,她可以用于个人,也可以用于家庭,但不应该轻易花掉。 丁莉当时很开心,但蜜月期还未结束,她的姐姐私下告诉她,她结婚时得到的也是一张空银行卡,并建议她查一查。 丁莉一查银行卡确实空空如也,她找到父母,他们理直气壮地辩解说没有儿子,需要留些钱来养老。 丁莉质问,如果只是想留下彩礼,为何不直说?难道仅仅为了外人的看法? 父母反驳说他们不在乎外人看法,若公开留下彩礼,她将无法在婆家抬起头。 父母还计划了一出戏,几年后会宣称急需用钱,到时她和董强就可以把彩礼金给他们。 这两年来,丁莉一直没敢对婆家提起嫁妆的事,婆家人也从未问起。她以为这件事能够瞒过去,然而婆婆的病让一切都改变了。 丁莉支支吾吾地说,她打算用那笔钱买房,好让孩子能在县城上学。 董强回应说,孩子还小,买房可以晚些再说。他的妈妈生命攸关,即使真的有房子,为了父母的健康也应该毫不犹豫地出售。 丁莉的焦虑愈发严重,她大声反驳说:“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她并没有为我买房子,嫁妆是我的,我愿意用就用,不愿意你们也不能逼我。” 董强的怒气也上升了,他反驳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说这些?我们是一家人,我妈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她的生命岌岌可危,我怎能袖手旁观?” 实际上,丁莉是非常愿意为婆婆治病付出的。她答应了,只请求多给她一天时间。董强耐心地安慰她,催促她尽快行动,因为他的母亲病情急迫。 丁莉回到了自己的家,向父母提出要钱给婆婆治病的请求。她的妈妈冷冷地指出,治疗可能会花费巨大且结果不确定,并质疑家里哪来的这么多钱。 丁莉提到自己的彩礼本是十八万,但实际只收到了几床被子。她建议把彩礼当成一种借款,并承诺未来有能力了一定会还上。 她的妈妈大声反驳借钱的可能性,质问怎么可能欺骗自己的女儿。她为保留彩礼找理由,认为那彩礼最终还是属于丁莉和她姐姐的。 丁莉绝望地哭泣,恳求父母出钱,意识到如果拿不出钱来,她在婆家的地位会受影响,与董强的关系也可能会生变。 她的父亲驳斥了她的请求,感叹自己养育她至今的辛苦和经济付出,将彩礼视作微不足道。 丁莉愤怒地批评父母表里不一,外表要面子,实际上却不愿掏钱。 她的妈妈辩解说,这是为了让丁莉在婆家有立场,并表示即使当初给了彩礼,将来遇到病痛还是得花钱。 丁莉怒不可遏,宣布放弃彩礼,宣称这就当还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并断言将来不会再为父母操心,不管自己是生是死。 丁莉哭泣着离开了,她不敢回自己的家,因为一无所有,不知该如何向董强解释。 徘徊良久后,她想出了许多办法,最终决定打电话给姐姐,既寻求建议也希望能借到一些钱。 姐姐将她接回自己家中,并将这一切告诉了董强,解释了自己过去在彩礼问题上也受到过欺骗。 姐姐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一共10万元,交给了董强,让他先用以应急,并请求董强不要责怪丁莉,因为丁莉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并且今天已经和父母吵了一整天。 姐姐希望董强不要因为这件事对丁莉生气,也不要使她难堪,如果这笔钱在丁莉手里,相信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于婆婆的治疗。 董强虽然感到意外,但并没有把怒气发泄在丁莉 身上。他对于妻子姐姐的慷慨解囊表示感激,因为他知道为母亲治病确实需要这笔钱。董强接受了这笔钱,并承诺会尽早还清。 几个月后,丁莉的婆婆治疗有了成效,病情好转。出院之后,丁莉将婆婆接回了自己家中,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莉与婆家的关系逐渐和睦,公婆也都不知道关于彩礼的真相。董强解释说,婆婆的治疗费用是由丁莉的嫁妆支付的,全家对她都非常感激,并表示要共同努力赚钱,尽快将钱还给她。 彩礼本应是给女儿的,虽然保留用作养老也无可厚非,但明说给女儿却实际上只给了一张空卡,这种做法是错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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