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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故事||我住在上海的私家别墅,爱上农村小混混,他爆的瓜没我的炸裂,比如我的闺蜜死了。

 猪小浅 2023-11-09 发布于上海


01

我是琪琪。

我生在88年,很喜欢一首几乎和我同龄的老歌,叫《假行僧》。

歌词太好了: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想看到你长得美,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人生在世,够累了,谁要看你们唧唧歪歪,当祥林嫂。

第一次觉得这首歌好听,应该是在2009年。

我闺蜜叶薇的生日。

在KTV里,有个男人操着微沙的烟嗓,坐在吵闹的包房里唱这首歌。

他的眼睛不知在看什么,远远地,仿佛穿出了墙壁,飞进了夜空里。

说帅吧,也不是特别的帅。说气质吧,总透着股结结实实的保安气。

走在马路上,我绝对半个眼神都不会给。

但就在那个时间点,那个暗哑的灯光之下,那个粗糙的音乐之中,那个热闹又孤独的情绪里,我的心怦怦跳了几下,对他一见钟情。

这个人,就是潘大毛。

我并不愿意讲我的故事。

因为就像歌里唱的: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我说,大毛,你帮我讲吧。你讲什么都行。

大毛说,还是你自己来吧,我也想看看你眼里的我。

02

其实每一个故事,都藏着自己的情绪。

所以,我的故事还是我来讲吧。

也许不是你们心目中的样子,也许挑战各位的三观。但它是真的,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潘大毛这个人,从第一天认识他,就让我生气。

就是在我闺蜜叶薇生日的那个唱K的晚上,司机送我回去。

车子刚起步,有个男生喝多了,走路走不直,斜着就冲到我车子前面。把司机吓得一个急刹车。

司机惊出一头冷汗,下车开骂。我倚着车窗一看,大毛走过来,对我抱歉一笑。

趴在地上的,是他合伙又合住的朋友。

刚刚喜欢他唱歌的样子,这就送上门。一时间,我有点心花怒放。

我推开车门,对着司机说,别管他了,我撞了头,快来扶我。

女生这个时候,都是有十足演技的。要的就是男生的同情心。

可大毛这个家伙,油盐不进。

他瞥了我一眼说,别装了,车子刚起步,不猛的。我朋友没事,不会讹你钱。放心吧。

他竟然这么想我。

我翻他白眼,把过来扶我的司机推开,车门仍然敞着。

深秋的上海,有一点点冷。

可我穿着黑丝的大长腿,偏要伸在外面。

然而,潘大毛,到底是不是男人呢。

竟然多一眼都不看我。

直接拉起他的朋友,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想,这男的还挺能装的。

03

我最讨厌的一种男人,就是口口声声对兄弟比女人更亲一点。

吆五喝六,好像很瞧不起女人似的。其实是自己想要而不得。

最初,我以为潘大毛就是这样的。

所以对他的那点多巴胺,过一夜就散了。

毕竟,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常说女人拜金,男人又何尝不是?

事实上,女人更容易在暴力面前屈从,男人更容易在金钱面前下跪。

脖子上架刀让他叫爸爸,宁死不屈。放1万块在他面前,他叫得可欢了。

我不是上海人,老家在辽宁。

我大伯比较厉害,京城上班的人。我爷爷三儿两女。他是自命正宗贵族的老人家。

多了不展开了,免得惹麻烦。

我爸一直游离在家族圈子的边缘。但,最有钱。

我爸聪明,会做生意。身处90年代,家里面又有些人脉,开公司,想赚不到钱都难。

可我爷爷看不上他。

04

我爷爷是老思想,老做派。经常说我爸,奸商奸商,无商不奸,无奸不商。

而我爸呢,也看不惯他。

1995年,我爸来上海发展。到了2000年,我小学毕业,我爸把我和我妈也接过来了。

我知道我们家挺有钱的。但到了上海,我才知道我们家竟然这么有钱。

有钱到我以为自己是流落民间的公主。

以前,我家住的房子很大,120多平的跃层,许多同学都羡慕的。

但到了上海,住的是有私家花园的大房子,有泳池,还有一个透明花房。

我爸说,那是童年的梦想。养鸟,浇花。

我问我妈说,我爸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早点和我们说啊。

我妈说,你爸来上海才几年啊,之前跑生意,天天灰头土脸的,有什么好说的。房子去年才买,就等你毕业再过来呗。

我说,这里多好啊,早点过来,不比在家好吗?

我妈摸着我的头发说,妈妈就是想让你好好当两年普通小孩。有钱了,你以前的朋友就都没了。

我傻了吧唧地说,怎么会没有了呢?我们都说好了,天天在QQ上见面。你们老了,不懂。

我妈笑而不语。

05

那时我以为是我妈不懂科技,原来是我不懂人心。

时代进步了,科技发展了,可人类还是人类,一点没变。

不出半年,我从前的朋友几乎都不再联络了。

我后来才明白,物质是朋友圈的天然围栏。

不是我瞧不起过去那些普通的朋友。而是因为,当朋友们发现,我用的笔是她一年的零花钱时,她们也就不太喜欢理我了。

我们聊天,经常有人冒出一句,你那么有钱还会愁吗?这都是我们小平民的烦恼。

她们还说这只是随口感慨,让我不要多想。可我怎么听,都像阴阳怪气。

可能人真的很难把握羡慕与嫉妒的界线吧。

歌里唱,越长大,越孤单。可我还没长大呢,就开始体会到孤独了。

旧朋友散了,新朋友又很难交到。

我上的那个学校,是一个脸上挂笑,私底下较劲儿的地方。

有一次放学,我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她爸车子送修,开了一辆很普通的宝马过来。

她坚决不上车,还气哭了。

她就是叶薇。站在路边说他爸车子不在就不要来,专门让她丢脸。

我妈很会做人的。

家里新买了100来万的保姆车,她接我的时候,看见叶薇和她爸闹,就说,薇薇,你爸要买我家这款车,你赶紧上来试试。满意了,你爸就要下订金了。

看我妈说话的水平,两边都给了台阶。

叶薇忙和他爸说,你怎么不早说要买新车呢,我去试试。

她爸尴尬地说,你也没给我机会开口啊。

然后对我妈点了点头,表示谢谢。

06

我妈是典型的传统东北女人。

大方,开朗,强势,且特别会照顾男人的面子。

叶薇上了车,我妈说她,你爸是男人,脸面很重要的,他要去挣钱,没脸没皮,人家不信任他的懂吗?他在妻女面前没有地位,去谈生意,人家也不会尊重他。时间久了,生意就不好做了。

年少,心里装不住事的。

叶薇嘟哝了一句,反正他都破产了。

眼泪也跟着下来。

怪不得她那么激动。平时她哪会那么在意他爸开什么车。

是因为她爸的车子都被银行拖走了,才借了一辆车来接她。

那时候,正是她家多事之秋,我妈常接她到我家来玩。

于是叶薇成了我在上海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虽然她家已经破产了,但和她在一起,我渐渐学会了如何当一个有钱人。

有时想,我妈帮我拉住这么一位闺蜜,也是这个意思吧。

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规则。

我和我妈从东北刚过来,我在学校融入难,我妈融入她的太太圈更难。

对于我爸而言,太太们的聚会也是很重要的社交。人家看重我爸的地位,常会叫上我妈参加。

可我妈和人家沟通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妈花了好几个月和叶薇学上海话。讲还不行,但听是能听懂了。

当然,还要学认牌子。

要不然,人家这个世家,那个爱马的。我妈一头雾水,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些事,别看叶薇年纪小,了如指掌。

因为她从小就在这个环境里长大,有些言论,都改变了我妈一个成人的认知。

07

我们这边许多家里,都请菲佣的。

聊起来,我和我妈都觉得,是为了小孩学英语,有面子。

叶薇说,她爸告诉她,国外没破过四旧,阶级划分很强的。国外干这行的,就和中国旧社会的下人一样,当雇主是主子。所以在菲佣的照顾下,孩子才能养成真正的贵族气质。

我看了我妈一眼,显然我妈感到挺震撼。

话可能难听,但你必须承认,一个从小接受平等教育的人,是不可能养出贵族气的。

所谓贵族气,就是骨子里透出的,对他人的鄙视。

同是有钱人,为什么美国的互联网的新贵和old money的气质差那么多?

因为互联网公司讲究平等啊,大部分创始人小半生都还是个普通人。

他们像我和我妈一样,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人的自贱,是件很难的事。

因为人的三观已经确立了,你受不了。

有钱人很会美化自己的,或者说,只要你有钱,就有人帮你美化。

现在你细品那句,富三代才能养出一代贵族的鬼话。

真正的意思是,只有像叶薇这样从小在不把普通人当人的环境中长大,才会养出自上而下的“贵气”来。

他们才会自然而然地指使你,驱使你,坦然地接受你对他的阿谀,谄媚。

甚至在自己家狗和你之间,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你。

但,我说的不是叶薇。

08

有时候,我挺佩服叶薇的。

她爸彻底破产之后,她闭门不出一个月,最终还是平静地从过去的圈子里退出来了。

她妈很早就和他爸离婚了,手里还有20几套房。

找不回从前的奢侈骄纵,但生活无忧。只不过,在我到美国上大学的那四年里,她从淑女名媛,变成了小太妹。

而我呢。

身在异国他乡,从一个孤独的女生变成了一个半吊子名媛。

外面的世界更大,可圈子更小。种族,肤色,国籍,身份……一层层的分下来,能做朋友的屈指可数。

慢慢地,融入了。吃喝玩乐,不思人间。

谈了许多男朋友,1号男友,帅到冒泡,花到发指。等我发现的时候,吓得跑到医院做检查。

2号男友,真安静啊,长头发,文艺范。玻璃器皿一样,好看易碎。和他恋爱3个月,他自杀未遂两次。搞得我都要崩溃了。

3号男友,金融男,真正的豪门公子哥。理性,傲慢。曾摇着红酒杯,用他自命迷人的气泡音说,我学金融就是为收割那些土鳖的。

他肯定觉得自己这一刻充满了魅力。

没错,成功引起了我一点点生理上的反应。

想吐。

可能有人想问,圈子真这么重要吗?

就以金融男为例吧,就算他的教授把毕生功力都传给他,也不如和他爸爸的朋友吃顿饭,随口说一句,上面准备搞棚户区改造了。

所以啊,人离不开舒适区的根本,是离不开自己熟悉的圈子。

只是,在这样的圈子里掏真爱,还不如省点力气,游戏人间算了。

玩着玩着,四年倏忽而过。

09

2009年,我毕业回国,叶薇来机场接我。我们彼此都有点不敢认。

我说,你变化太大了。

她搂着我说,他们说我变得有人情味儿了。

这个“他们”,特指大毛。

关于他俩的相识,我只问了个大概,据说是因为一场娃娃机引发的打架,大毛成功上演英雄救美。

叶薇认他做了干哥哥。

这些事,放在四年前,我绝不相信是叶薇能干出来的。更不相信她和潘大毛这种人称哥道妹。

可每个人都会在时间里改变。

比如成长中的我们。

比如,渐渐冷漠的我妈。

叶薇说,你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你知道吗?

我说,干嘛?

叶薇说,你妈让我劝你回美国,现在她还不想看见你。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一片凉。

那几年,我和我妈过得都不好。

因为我爸,在我高二那年去世了。在我的记忆里,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他是个很好的人,勤奋,自律。

可能因为自己是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孩子吧,他对自己要求很严格。

小时候,觉得他太过严厉,总是躲着他。但不妨碍他在我心目中的高大伟岸。

他话不多,爱喝酒,精力旺盛。

习惯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导致我小时候一度以为他不睡觉。

这么一个铁打的男人,说走就走了。医生说,过度疲劳引发的猝死。

其实,一个人走了,缅怀就好了。

可是,没多久,有个女人找上门了,生生在我的心里刺了个洞。

10

那是2005年。

那个女人带着一个8岁的男孩子,站在我家客厅里,大骂我爸不要脸,留下个野种不给钱。

她说,现在人死了,想不认账啊,没门!我要分家产!

那时候,我还是太年轻。羞得满面通红,掉眼泪。我说,保安呢,谁认识这个疯女人。

可我心里清楚,那个孩子肯定是我爸的。

因为长得不能说是一个模子抠出来的,但真的很像。

这让我更加气愤。

因为我爸在我心里,是几近完美的存在。却没想到,终是逃不过,找小三这一关。

而我妈呢,竟然没生气,走过去说,天啊,我男人竟然留了个儿子,你是咱们家的功臣啊。

一下把我搞懵了。也把小三整不会了。

我妈的意思是,人都不在了,就不要吵了。孩子做个鉴定,是我爸的,财产一定会分给他。

我在一旁叫,凭什么!

我妈说,凭他身上,流着你爸的血。

我俩的矛盾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了。

11

我二叔是04年,过来和我爸一起打理公司的。但能力不太行,没有威信力。

我妈不得不放下太太党的身份走到台前来主持大局。

太太团都知道我妈笨,关键时刻,大家都会伸手帮忙。

所以我相信,我妈如果不想让小三和孩子出现在公众视野,一定是有办法的。

可是,亲子鉴定出来之后,我妈竟然选择了一个让我最无法接受的方式。求我叔认了这个孩子和小三。

她说我叔年轻,风流一下无所谓。我爸已经不在了,不要坏了他的名声。

她还问小三,是要直接拿钱呢,还是当作股份留在公司里,拿分红。

小三都傻了,说,我可以吗?

我妈说,怎么不可以。你给这个家带来了个儿子,明天,你找我小叔子,让他给你安排个职位。上上班,还有工资拿。

我当时刚好就在旁边。我说,妈,你疯了!

我妈说,大人说话,轮得到你。

我真的气疯了。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儿子了?我爸都不在了,你要个儿子干什么!

我妈脸一黑,说,正是因为你爸不在了,我后悔没给他生个儿子。

我不想在小三面前哭,可眼泪真的不争气,止不住的往下掉。

12

我和我妈就在那个时候,关系降到了冰点。

长时间的不说话。

我妈一心放在事业上,学着管理公司。

叶薇成了我最大的安慰剂。

这么复杂的环境,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没可能考大学了。

这一点就要说说美国大学了,分数不够还可以捐钱。

四年,我没回过家。

我和我妈好像比着谁比谁更冷漠。她不肯先叫我,我不肯先回家。

毕业了,我实在不喜欢美国,终是回了国。

可我妈竟然仍在嫌弃我,跟叶薇说让我别回去。

我说,我妈对我弟……

叶薇说,切,比亲生的还亲呢。

我心里拧着劲儿的疼。

我没回一次家,没去看我妈。

我天天和叶薇在一起,也有了无数次机会见到潘大毛。

我真正了解他是在2009年年底了。

我和叶薇出去玩,刚好看见他在街边修娃娃机。

天挺冷的,可他就穿了件白T恤。帅哥都是不怕冷的。

叶薇说,你不冷啊。

他说,别挡光。

然后我就看见他手臂上的两个字。

我故意逗他说,你以前是卖香的?

叶薇抢答,别问,那是人家心口的痛。

我说,最讨厌男人扮痴情了,就是骗你这种富家女。

大毛头也不抬地说,快点滚,省得被骗了。

叶薇对我使眼色,让我别再说了,拉着我走了。

那天,我们吃饭,她给我讲了大毛和香香的故事。

讲到香姐去监狱大骂大毛的时候,我哭了,不可收拾的哭了。

13

大毛讲的故事,我看了。

有一句话说他对香姐的感情,我特别感同身受。

他喜欢香姐,就是喜欢香姐不顾一切保护她的弟弟。

现在这个社会,没有谁,真心为别人不顾一切了。

就算亲妈,又能怎样?

叶薇说,大毛他真的是个好男人。他要是渣,我俩早上床100次了。

我噗地笑出来,说,你要点脸。

叶薇捂着脸,说,和你要什么脸啊。

虽然那天我们在嘻嘻哈哈中结束的,但我对大毛真的有了改观。

看故事的人,应该女生比较多吧。

我不知道大家懂不懂那种心情,自己的世界太过干枯,所以喜欢看别人深情。

大毛爱香姐的样子,真的让我很动心。

后来的日子,叶薇再去找大毛玩,我总会跟上。

他爱喝酒。有时喝多了,在我的追问下,会讲一点自己和香姐的过去。

有些口齿不清,却不影响他眼里浮动的难过与深情。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了,竟然喜欢一个男人爱另一个女人的样子。

沉浸,且不可自拔。

那一年,我姑父也来上海发展了。他是从北京过来的,手里有大笔的资金,做投资。

他问我身边有没有知根知底的年轻人,替他跑跑腿。不用学历高,身强力壮,有点散打基础最好。

这不巧了,我把大毛推荐给了他。但我姑父没用他,而是让我再看看。

2010年的时候,大毛把他的娃娃机都送了我。

他说自己做不下去了,被人搞。

我也乐得接下他这个人情,没事修个机器啊,送个配件还能常见面。

我二叔说,这个男生鬼精鬼精的,这是找理由和你见面吧。

我心里说,难道不是我想和他见面吗?

那时候,大事小情都是我叔在管我,代传话。我妈和我绝不先开口。

我问我叔,我妈是不是更年期了?

我叔说,你让着她点,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14

是啊,一个女人不容易。

没心思管女儿,反倒是有心思替别人养儿子。

反正房子有的是,车子有的是,钱有的是。

我们可以永远不相认。

2011年,我姑父的公司开起来了。我二叔没能入股,气得在家里大骂。

我妈倒是初创之一。

当然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我姑父之前一直让我考察一下大毛,摸摸他的底,如今却什么也没和我说,直接把大毛招去他的新公司,负责内部安保了。

我成了真正的局外人。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好像有什么事,不太对。

而大毛也似乎在一步步远离我。

大毛说,2011年,是他平步青云的一年。可对我来说,却是极度困惑的一年。

许多事都在发生改变。

就在那一年的年末,叶薇眼睁睁死在了我面前。

而我的家族搞起了剔除异己的戏码。有人坏事做尽,被家族除名。

叶薇的死,对我的刺激很大。我妈终于出现,把我接回了家。

那已经是2013年了。

有一天,我吃了药,睡得很沉很久,醒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我走出房间找我妈。

当我走到我妈卧室门前的时候,竟然看到我妈和大毛。我妈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大毛面前,眼泪哗地涌出来。

我急了,大喊,你们在干嘛!

而大毛怒气冲天地走过来,对我吼了一声,gun!

然后用力的把门摔上了。

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等我真正知晓所有故事的时候,已经是遥远的2021年。

时间的齿轮就这样无情地转着,匆匆过了十年。这十年里发生了很多事,让我不敢想,又忘不掉。

我和大毛就在这十年里,越走越近,却也渐行渐远。

大毛说,你要是真的难过,就让我讲吧。

我说,去你的,讲都讲了,回头看看自己也好。

只是容我缓一缓,后面的事再慢慢讲给大家吧。

长大了,成熟了,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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