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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与白桦 繁花与繁话

 原群 2024-01-06 发布于上海

                  繁花与白桦

                                徐华泉

繁花热播,辐射至北美。小孩儿和闺密在饭堂里热情洋溢的对白,啥啥时候要播了,啥啥时候看。哈哈哈哈哈。许是上海宁的缘故,在北美这片荒蛮之地忽见家乡的繁华,顿生艳羡之爱。当然,群里也热闹,自由自在是其一,不厌其烦的推出视频,眼花缭乱。还有雪也很鸡情,告诉我,联华是如何把脸贴在荧屏上。

有一篇吐嘈文章,大殺风景,我却莫名其妙的贴在了朋友圈里,还加了一段妄语,是有一天,走过淮海路武康路口,见人潮汹涌,白粉香雾,手机快闪,问之志愿者,答此乃网红打卡之地。

我观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然鹅,就是要看这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后回忆那船型的武康大楼,可能是了。你司空见惯,视如无物,可是,她人曰宝。有人说,九十年代不是这个样子的,有的说那是香港的霓虹。原作金宇澄说,电视剧该是导演的作品了。说的也对。各取所需,各美其美。后朝观前朝,镜里瞄花,呱嘈繁花远胜俄乌。

在去魁北克老城景区的路上,遇见一对北京母子,儿子高二了,其母陪读,在蒙特利尔已有五年。

大学毕业后他是想回北京的。他说,北京生活方便。其母说,回就回吧,反正也开了眼界。啊啊啊。是看了狐狸出没漠漠的莽原?或看了一个他自己喜欢看的?如繁花,如武康大楼!?

那一年,我和源琼去采访白桦。

源琼和白桦交流的同时,我去王蓓那里问她最近在拍什么电影?她细语,不大拍了,白桦要我照顾的,你不要看他雄伟挺拔,他以前吃过苦,且心里苦,苦到想死,把身体弄坏了,乘现在他还能写点东西,就牺牲我吧!她说这话一点儿也不心酸,依然笑盈盈的,我肃然起敬。那时候她不老啊,年轻时是春风里的杏儿。我默想,白桦,你正幸运。我又问,儿子呢?去了美国。我沉默了,我想到了白桦的《苦恋》……我不愿他也是棵白桦,而是遨游天际的鸟,他的名字就叫翔鹰嘛。她吃吃的笑,很幸福的样子。

2000年,白桦给远在天涯的儿子写信,回答要他改变生活及写作方式的请求。白桦说,其实,我连苇草都不如,却因有了思想,才想做一棵白桦!其子听闻嚎啕大哭!

我转到白桦那里,白桦已经在讲WG时期他在武汉做钳工的生活,只听他说,那时,我盯着我的姆指和食指默念道,我一锯下去,再也没有禍根了,不就两指拿了笔吗?拿了笔而不能为人民呼吁岂不徒生二指?但是我肯定是一个残疾人了,我怎么匹配美丽的王蓓呢?那恐怖的岁月,如果王蓓与我离婚,我肯定自杀!

源琼熄了烟。王蓓上来埋怨道,过去了,说啥呢?尽说心酸,对身体也不好,说喜乐的,你的那点破事儿,记者还会不知?白桦说,你们看,她总拦我。我说,王蓓老师对你太好了。白桦也笑了。繁花落尽,白桦孤傲。一念成圣,一念成凡。仰视见天,俯视见地。

而如今,当他面对只看繁花不看《苦恋》的丽人们,他有多大的鸿蒙之志生长成一棵伟岸的白桦?当繁花一树独炽,《苦恋》无人再恋的时候,是不是成一支苇草也好?!犹如上海繁花的真与假,至真园还是苔圣园?看王家卫还是看胡歌?

窃以为,繁花总比白桦好看。

2024年元旦,我收到苏苏转发的新年祝福;新年无恙。山山说,这是新年最好的祝辞。我然之。公圆然之。丽丽然之。苏苏吃吃一笑。余者沉默。山山又说,说话的代价太大,沉默也是最佳状态!但我还是转了,果果说,向徐通社致敬。那是不是也致敬我《堆一个雪人—2022年……》呢?

山山常作惊人之举,他最伟大之处是推动他人发声,他沉默。他最卓绝之处是用古典诗词和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对话。在大师面前,还是少研究繁花与白桦吧!对繁花宴,苇草,白桦,思想者或北美的狐狸,我期待着西坡先生的导语评论。

徐通社蒙特利尔  哈哈。

这张图片是不是像繁花里的一个景

                   繁花与繁话 

                                  沈源琼

昨天深夜,我正在看抗日神剧,突然,微信显示华泉兄发来信息,点开一看,是张图片。我眼神不好,粗粗一看,是张墓碑的图片,心想,迭只寿棺材在练戆,躲在北美,冷角落头里,一个人闷得发慌,无聊,弄只墓碑图片白相相,棺材里头伸手死要钞票。仔细想想,迭只寿棺材不寿,毕竟是老亏的文化人,不至于如此昂三。复用纸巾擦亮眼镜,再看,原来是张菜单。这还差不多,马上要过年了,伊估计要特地从北美飞回来,请阿拉几个赤膊兄弟吃一顿。有点意思,是只模子。

阿拉正在瞎想八想,伊随后跟上一句,写了一篇《繁华与白桦,要阿拉发在《魔都木流堂上。伊在打嘭寻开心,像滑稽演员说滑稽,摆噱头,吊胃口,害得我白白浪费不少脑细胞,册那,不上路。

用上海人的闲话来讲,我与伊是赤膊兄弟当年一道进报社,一道采访,一道写三刺张啸林……不过,伊是副刊部主任,我是新闻部主任。伊有点鲜格格,认为搞副刊的才是文化人,新闻直白不需要文采。伊老卵我也只好让伊老卵,都是兄弟,烦不着为此费口舌,整个高低。

伊很自负,在伊看来,上海滩散文写得好的人,一个巴掌数的过来,伊算一个,苏苏可以算大半个(迭句闲话,拔苏苏扎足台型)。其他的,啧啧,保密。

所以,看到伊也写文章要捧《繁花》,与大姑娘上花桥,头一回,无异。阿拉未免有点吃惊。

读罢《繁花与白桦》,发觉又是阿拉判断失误。伊是只标题党,全文其实与繁花关联不大,只是将繁花来吊吊鲜头,蹭蹭热度。

繁花电视剧我只看了开头片段,就拜拜了。搿个与该剧是否好看无关,因为阿拉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尤其是当记者的,对当时的人与事是色色清,用句麻将术语叫:门清。既然门清,对没有门清的,不响,也不嘎一脚

看抗日神剧,一个女人可以单枪匹马杀死几十个小鬼子,可以裤裆里挂手榴弹,因为阿拉不是那个时代的人,无所谓真假,以消磨时光为主。

当然,现今看繁花赞繁花者,与阿拉这种观剧心态,无关。

相比繁花,阿拉更喜欢繁话。在上海闲话里,繁话就是饭泡粥、八卦。上海人早上一般是饭泡粥,条件好的配根油条沾沾酱油,美滋滋的一顿早餐;条件差的配点酱瓜,也算是不错的早餐。

阿拉讨厌八卦。

讨论繁花的文章很多,阿拉一般不看。不过,昨天苏苏推送的那篇《跨了年的热闹》我是认真看的。因为能入苏苏法眼的文章不多,伊推荐的必定是精品。那篇文章最让阿拉敬佩的是作者在没有看过繁话电视剧的情况下,能够洋洋洒洒写上这么一通,而且不是瞎子摸象。不容易哇。

这位作者阿拉跟华泉曾经采访过,彼时,伊居住在浦东的一个工人新村里,在简陋的居室里,阿拉随意聊着,伊给阿拉一根红双喜吃吃,阿拉也回过去一根同样牌子的香烟。时过30多年,阿拉脑回路里时常回响着伊那句:马路上的年轻男女个个脸上肤色鲜亮,洋溢着青春的笑容,而我们老了,脸上的皮肤邹巴巴,缺乏弹性……

伊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所以伊现在看不看是其次的,跨了年的热闹,才是最重要的。

与华泉一起采访白桦的细节记不全了。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记者,采访的对象林林总总,数不胜数,不可能一一记住。否则大脑岂非要因为被过度塞满引发爆裂。这点,阿拉很佩服华泉兄,啥事体都记得牢牢地。

那是个激情燃烧的年代,泥沙俱上,鱼龙混杂,不少人白手起家,一夜暴富,又被风吹雨打灰飞烟灭去……所以能够幸存下来的都是佼佼者。

那时,好像没有富二代,抑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富二代,只不过他的家境比别人稍微好一点。富二代真正出现应该是在新世纪以后,那时一代富了,二代也成长成人了,转身成了富二代。这仅仅是阿拉伊个人的看法,不能当真。

那时股市刚兴隆,阿拉所在的单位是上海第一家开设股市评论和刊登股市信息的纸媒,所以不少人将阿拉单位里的人都奉作神明。熟知者不这样看。曾经有人听到阿拉是某某单位的,立马诚惶诚恐要讨教。内子很坦然地对对方说,伊根本不懂的,属于不买不跌,一买就跌的输家。

彼时,有些所谓的股评家为了提高自己身价,喜欢号称是我们单位的。一次,在一个证券公司,该公司老板指着一位小年轻跟阿拉说,伊也是你们单位的。阿拉定睛一看,从没有见过此人,看伊的面相尚善,逐不忍心当面揭穿,王顾左右而言他,支吾过去了。

不少人搞股评是真英雄,但是在股市真刀实枪拼搏就差了一口气,所以最赚钱的是原始股而不是二手股。

繁花上映,了一只彩色翎子:东方卫视绝不是淘浆糊朋友刮三成东北卫视的,还是来赛的、强硬的,有苗头的。有此一点就足够了。其他的,就不要奢望了。残古

黄河路阿拉很少去,乍浦路阿拉是熟门熟路的,因为我们单位曾经入住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现在黄河路成了网红打卡地,阿拉实在不晓得那里有什么可以成为网红的,这个谜有点像疙瘩哈儿才想。

由于,新上海的都想体验老上海的味,乍浦路也成了有故事之地,为了保存故事的神秘感,有些店铺被围上了彩色布条,不容许偷窥。龊气

阿拉这些繁话,是不是饭泡粥,要不要再配上一根油条

贼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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