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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五行古老逻辑

 巴山夜雨S 2024-06-09 发布于广东

我这里建议的解决方法也正是赫胥黎提出的。我无法超越他的智慧。他和赫伯特·乔治·威尔斯一样相信,我们正处于教育和灾难的竞赛之中,他不懈地著书强调理解媒介政治和媒介认识论的必要性。最后,他试图在《美丽新世界》中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美〕尼尔·波兹曼 章艳 译《娱乐至死》


六气五行升降模型(唐欿绘制)

2022.5.1,19:46订正厥阴风木为厥阴燥金,阳明燥金为阳明风木。

以前读箕子五行时,我就怀疑“木曰曲直”“金曰从革”的配位,“从革”的古义已经不能由二字上直接判断,而应由相对的“曲直”之义来反推。“曲直”的字面之义,是以“曲”用“直”,则使“直”变“曲”,这只能是下降之位,即配西方秋季。反之,金之“从革”就应该在东方春季升发之位,其义当为“直曲”,即以“直”用“曲”,使“曲”变“直”。

我们分析出“从革”本义,也就自然推断出箕子的“金”配东方春季,“木”配西方秋季。因此,“厥阴风木”的称谓是错的,它应该叫“厥阴燥金”,而“阳明燥金”应该叫“阳明风木”。

这个千古悬案还可以在八节八卦立数模型上分析定名的合理性。春分叫阳在内而不得出,故惊蜇闻雷;秋分叫阳在外而不得入,故秋凉生风。

我来跟几千年前夏商周乱世奸雄打官司,指控某个失落文明之后的理性败亡。春季处燥气,故忌湿;秋季处风气,而忌寒。


我是历史上第一个将我老师子华子生卒年约考于公元前557年甲辰至公元前475年丙寅的人,他活了83岁。我让他年长孔丘10岁,且孔丘先于公元前479年壬戌先逝。我老师出生那年是牂牁国灵古27年、秦景公20年、晋平公1年,去世那年是夜郎国李竹35年、秦厉共公1年、晋定公37年。

2501年后,我从他口中的“天下至穷之处”——“五源之溪”——黔东南飞回他的时空,赶在孔丘死的那年去向他告别。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老师,风才谓止,秋季乃风位,两阳夹一阴,阳在外而不得入,阴在内而不得出,故生风。”

“老师,我已从11222111221(二进制)年之外归来,您身后的2500多年,世道没变,还是'舍其所当治而责成于天,借或气然而数缪也’'奄然以为后世莫我之如也。’”

“老师,六气五运共180个,五行组合共120个。六气乃取厥阴燥金、太阴湿土、少阴君火、少阳相火、阳明风木、太阳寒水。五行以春季始而相生,是金生土,土生火,火生木,木生水,水生金;五行以冬季始而相克,是水克土,土克木,木克金,金克火,火克水。”

我把纠正的“河图”图式进呈给他看,告诉他我已找到卜濮潜祖时期“结绳数符”,它就是“河图”的总控数码。

“老师,我这次回来,亦为鲁国被杀的少正卯先生平反。”公元前499年壬寅,鲁定公11年,鲁国最后的良知——少正卯因“五罪”之名被杀,东方文明堕入暗黑时空。


我飞回2500年前的时空,正遇见我老师子华子在跟胥渠讲“三三六六”。

我抬腕看我的阴阳纪年手表,显示“阴阴阳阳阳阴阴阴阳阴阳”,数字是11222111212。

见到他们,我不由舒了口气,心想没有拨错时间,此时是公元前478年癸亥,周敬王42年,夜郎国李竹32年,晋定公34年,楚惠王11年,齐平公3年,吴王夫差18年,秦悼公13年……

他们见到我,很着急的问我去了哪里。

“老师,胥渠师兄,我找到一份残缺不全的太玄古图,去了一趟'积’国。”卜濮天书之“积”,写法是一个尖顶下面一横,它在今天叫做金字塔。

“我按照图示,去了西方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九个国家,居中之国叫聚国,号称太阳之国。积国在其西北面。古书上的西天叫减天,实际是西天最北边的国家。”

“老师,你说过'古之别字者,知其所以然’,我发现我们的文字起源于西天。那里的文字形神兼备,音义皆全。”

我老师赶紧掏出它的“三坟五典八索九丘”。

“老师,这只要配上进制算法即可。算法有两种,一个'立于0’,一个'立于1’。”

“在'九丘’算法上,我们已分别了3377年,就是十进制的2500年呀!”

“老师,水,阴也,而其发为阳;风,阳也,而其伏为阴。您的'风水’赋义错了,您的八卦也错了。”

我把算法重新带回2500年前,跟他们讲卜濮的冤曲。子华子,2500年前晋国最后的良知,在他与鲁国少正卯的身后,东方文明从此蒙垢,进入万劫不复的暗黑长夜。


五行运动赋义模型(唐欿绘制)


五行运动赋义模型(唐欿绘制)


一个看似简单的五行问题,其实并不简单。它是被邪灵附体的远古文明的逻辑,而我坚决不相信伪史、秽史说教。今天,当我又再绘出《五行运动赋义模型》,倦意袭来,于是作罢。

东方赋义“直曲”,西方赋义“曲直”,南方赋义“下上”,北方赋义“上下”。而中宫赋义双份,若运行正常,它叫“静动”;反之,叫“动静”。几千年过去,“曲直”的二进制正反用法,已被我从箕子五行中“解放”出来。

“象数”,远古的逻辑。数,可以合并同类项,而“象”则不能,如:ab=ba,而曲直≠直曲,浮沉≠沉浮。

回到几千年前某个春光明媚的日子,我告诉他们,我算是想通了,春天不配“风”,而是秋天配之,我来归还属于春天的“金”气,把“木”气归还给秋天。从此,我终于订正“风寒”和“燥寒”的方位。

风,阳也,其伏为阴;寒,阴也,其发为阳。2022.5.2,18:41

我说过,五行组合有120个,至于我们选取哪一组就存在一个合理性问题。而几千年来,“土”居中宫纯粹是“政治问题”,也是几千年前的“意识形态”问题。“黄帝”必须稳坐中宫,以节制四方,就因为它属“土”,五行逻辑模型就得立马改动。这体现了几千年前的权力的傲慢和任性。自从它坐进了中宫,五季的自然属性就发生了理论上的偏差。箕子五行是左金右木,上火下水中为土;而后,又发生了“木”“金”易位,变成了左木右金。

看似简单的五行问题,实则命运多舛。“黄帝”崛起,“炎帝”退位,多么形象的五行易位之变。

长夏,就是居中的火位。如果我们剥开五行的神秘外衣,它不过是一种空间思维的简易工具,但是它被强暴的历史,没有人知道了。

风,已涉及赋义的区别。若是“曲直”,则处于下降之位。但后世虽曰“曲直”,却是将其作为东方的升发之力。

在我重订的“风”位上,若木克金,则谓风伤左,故成左瘫;若土克木,则谓湿伤右,故成右痪。左瘫右痪,黄元御分别以桂枝乌苓汤(桂枝、芍药、甘草、首乌、茯苓、砂仁,酌加干姜、附子)、黄芪姜苓汤(黄芪、人参、甘草、茯苓、半夏、生姜,酌加干姜、附子并加重黄芪量)。我跟黄元御依据的五行模型不同。

但无论左瘫还是右痪,中气大虚是根本原因。

中风之证,因于土湿,土湿之故,原于水寒。寒水侮土,土败不能行气于四肢,一当七情内伤,八风外袭,则病中风。肝藏血而左升,肺藏气而右降。气分偏虚,则病于右,血分偏虚,则病于左,随其所虚而病枯槁,故曰偏枯。左半偏枯,应病在足大指,足厥阴肝经行于足大指也。若手大指亦病拳曲,则是血中之气滞也。右半偏枯,应病在手大指,手太阴肺经行于手大指也。若足大指亦病拳曲,则是气中之血枯也。究之左右偏枯,足大指无不病者,以足太阴脾行足大指,太阴脾土之湿,乃左右偏枯之原也。

黄元御在其《四圣心源》阐述了“中风根原”,并给出外治法。

黄元御反对将龟板、地黄、天冬之类用于治疗中风,称之“滋阴伐阳”。同时,他痛斥“庸工至用大黄,可恨之极”。


阴,升,阴,升

阳,降,阳,降

由“阴阳升降”二项式逻辑模型得到:

(1)阴升则阴升;(2)阴升则阴降;(3)阴升则阳升;(4)阴升则阳降。(5)阴降则阴升;(6)阴降则阴降;(7)阴降则阳升;(8)阴降则阳降。

(9)阳升则阴升;(10)阳升则阴降;(11)阳升则阳升;(12)阳升则阳降。(13)阳降则阴升;(14)阳降则阴降;(15)阳降则阳升;(16)阳降则阳降。

以上是我列出的所有“阴阳升降”的二项式语句,它就是《易经》所讲的“爻辞”。

历代探讨“阴阳升降”的医家们,根本没有几个人具备这种数理逻辑思维,当然就只能逢人便说“阴升阳降”。如果不是我这样讲解,你又怎能知道“阴升阳降”只是 2³、2²、2¹、2º这个二项式模型摆出的十六分之一的情形呢?

我的目光轻蔑扫过几千年前那些反人类、反文明的历史罪行,我岂肯臣服它们拙劣制造的《黄帝内经》呢?

只知“阴升阳降”,却未闻“阳升阴降”,这就叫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历史上的“六气五运”,应该恢复它的真身,“六气五运”亦少了“一运”,它完整的“气运”应是“六气六运”。“六气五运”的“气运”有180个,而“六气六运”的“气运”有216个。

几千年后,我来为被《黄帝内经》覆盖的远古“逻辑”解码。

晚风中闪过几帧从前啊

飞驰中旋转已不见了吗

远光中走来你一身晴朗

身旁那么多人可世界不声不响

走进积恶积黑积蠢的历史,凭吊无声无息、不声不响呀!


结语:

子华子空洞坐标系(唐欿绘制)

我没法具体研究蠢货的理学思维,但我一定感受到它们反数学、反文明的本性。我老师子华子是历史文献上最早讲解“座标系”的数学家,而我是他身没2500年后第一个为他“正名”的人。被朱熹诬为伪书的《子华子》,竟然是一本它们读不懂的书。儒学附庸恶灵的这二千多年,拉低了东方智商,成为比傻帝国的美容师。

子华子座标系的原点叫玄,横座标叫极,纵座标叫纪,这才是真正的“三才一贯”。想到它们将“王”字叫“三才一贯”,我的恶心已无以言表。

几千年来,关于“阴阳升降”的问题,它们只有“阴升阳降”的阐述,而没有其他逻辑选项,由此,亦可看到传统中医的理论水平——或许就是一种“囚徒困境”。

只知“阴升阳降”,而不知道“阴升亦阳升”“阴降阳升”,更不知道“阳升亦阴升”“阳升阴降”,诸如此类,这几千年来的弱智思维实乃罄竹难书!反数学、反文明!

2500年前,我老师子华子喊出了“衡而施之”“纵而守之”,真没有人听得进、读得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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