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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那种大院子生活

 洞霞尹后裔 2024-06-28

我在《宜居形式怎样才好》里说过:

过去,农村大多数是同姓同宗、十几、几十,甚至上百口人聚居在一个大院子里,各家分开,各建灶台,各自炊煮,祖祖辈辈相互为邻,形成族群。

现在这些大院子都毁了,随之而起是一栋栋单门独户的楼房,兄弟分开建房、父子分火而炊,更令人不可理解的,明明是兄弟俩共建一座房子,却硬生生地从中隔开,隔出两间堂屋,两家分居。

同姓同宗多家多代同住一院,隔墙为邻,共享堂屋的人间烟火气不见了,大屋场多住户多灶塘的历史已经终结……农村宜居形式到底哪样好?

曾在公众号上写过几篇“大院子”的文章,不少读者留言。

摘录两则如下。

“我就在这老屋里长大,小时候玩耍于堂屋,晒谷场,老槐树下。那时院落很大,有四十来户人家集居,大的天井就有六七个,所以玩伴很多,玩的游戏也和现在小孩大有区别,体力见多,躲藏跑跳,一个铁环,一个轴承,一段自行车链都可以简单加工为先进的玩具,乐趣无穷,开智健身。几十年一晃而过,老屋更加苍桑,而我同龄的伙伴大多外出发展定居,只是像尹老师一样,留下浓浓的乡愁。老屋见证了一代代老屋里尹氏子孙成长,见证了社会发展人居环境的改善,自己却渐渐衰落。落叶归根,真想早日回去感受一下老屋里儿时的清凉,扶摸那厚重的砖瓦,去修复那破落的老屋,但现在的我还洒脱不到这份上,任由乡愁累积,随老师的笔墨感触那一点一滴的儿时记忆……”

这是军校毕业后在兰州工作已近花甲的尹军对“老屋里”的回忆、眷恋。

大学毕业后在长沙工作的申娟对社公堂的怀念:

“在社公堂生活三十几年……小时候我们申姓一大家人基本都是住在庄房里,就是以老堂屋为中心,依山势起伏、高低不平、'没有断屋檐水’的一大片土砖房。记得娅姑姑家每间房的高度都不同,在不同的房间行走,总要爬几级石梯,其他人家也差不多。社公堂的老屋是围绕一个中心建正屋,像扇子一般往外衍生出杂屋、后院。因为这片大庄房横亘在山腰,我们去后山的时候,经常择近路,从高爷爷、五爷爷、方卿爷爷他们家中穿梭而过,反正一天到晚大家都不带锁门的,哪怕出去走亲戚。现在庄房基本都拆除了,回想起来还是特别怀念,觉得那种建筑方式特别宜居,充满人情味……

       看来,四十岁以上从农村外出的人比较怀念大院子生活的。是怀旧、喜欢儿时的热闹,还是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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