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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蒙山村里的娃:第二十二章 急刹车做个结尾

 趣溢植读 2024-09-07 发布于上海
之前连续写了二十几天的文字,本来还想继续写下去,但是夏天过了,孩子也开学了,我可能更多的时间就要用来拍视频了,一个是没时间再去写下去,一个是思维来回穿梭跳跃,于自己也是一种消耗。
后面的事情其实之前我也写过,无非就是没人带孩子,请母亲来带了一年后,我拉着老公一起辞职创业,一路上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各种事情,不必细说,都已经如烟似云,消逝在眼前了。
等我再有大块时间,再沉淀几年,或许真可以当小说来写写,这里先就做个急刹车吧。
回忆就是撕开伤疤,重新愈合,虽能更彻底地治愈,但一样也需要时间,其实这几年治愈我的除了撕伤疤之外,更多的是遇见了这么多有趣的灵魂——我采访的各类人群,我真的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也开阔了很多,就如一个粉丝朋友留言说的:“那都不是事。”
我这两天采访的浦东养老社区的85岁的老先生,半小时的聊天时间,对我启发很大,成大事者必有大格局。
他老家是江苏郫县,九岁随父母到上海,父母做点小生意,之前在老家读了点私塾。1949年,十岁开始在上海读一年级,家里穷,连火油灯都点不起,学费都是一个李老师给他付的,他努力刻苦,他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老师。
读到高中他觉得家里太困难,就不想读了,但因为成绩很优秀,学校给他报的高中,他觉得一路走来,很多人在帮他,他也要回馈社会。我接着问老先生:“您看,您记住的都是人家的好,有没有想过有人对你不好的?”
他说:“那没有,如果人家对我不好,我首先要想是不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
一生坦坦荡荡,有时代的原因,更是一种大格局的体现。
后来读了南京大学,但毕业那年是1966年,正赶上文革,分到上海油墨厂,厂里的头直接告诉他,下车间劳动直到文革结束,那时候的知识分子都是臭老九,大学生没啥优越性。
老先生说正是那段车间的经历非常好,有了扎实的基本功,为后来成为厂里的技术骨干奠定了基础,一直干到副厂长。
没想到改革开放后,本该快退休颐养天年的时候,他又敢于跳脱工厂,要求按工人的退休标准给自己办了退休,要知道他是可以直接按领导和高级工程师的条件退休的。
退休后又开公司做了十年,正是这十年让他实现了财务自由。为啥他敢于这么做,应该也是看准了时机,当然更是相信自己的能力,另外还有一批志同道合的人一起。
聊天中,我发现老先生淡定沉着,思路清晰,我好奇他是怎么保持这个状态的,他说要多听多看多说,在养老社区里还有个聊天角,就是他发起的,每天下午两点半,一帮老人聚在那里谈天说地。
能力强,格局大的人在哪里都有很大的磁场,即使到八十多岁也是一样,因为他能给予别人更多的能量。
和智慧的人聊天是开心的一件事情,看看老先生这么淡定的聊自己的过去,想想我以前那点事,真不是事。
每个人在社会上都是不容易的,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早经历磨难,并非一种坏事,谈笑风生的智慧里一定蕴藏着非同寻常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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