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常玉,是20世纪最重要的华人艺术家之一,被称为“中国最后一个温柔贵公子”。他是1920年代与徐悲鸿、林风眠、刘海粟同一批留法艺术家中,唯一一个进入西方核心艺术圈子的中国人。 他和贾科梅蒂是好友,毕加索为他画过像。最后却因家道中落,画作无人赏识,在巴黎的公寓孤独去世,死后的存款甚至都买不起墓地…… 寂寞的枝头,才能开出想要的花朵。 二 我们老是感叹中国没有获得诺贝尔奖顶的精英;如果我们的政治文化机制没有从根本上改弦易辙,一旦有了获得诺贝尔奖的精英,岂不也还是难免像他们的前辈一样遭受歧视、打击、践踏、摧残、迫害吗? ——《故国人民有所思》 三 枧溜分明滴,秋山雨正浓。 懒吟曹子赋,蘸墨写疏桐。 ——清代弘仁(1610-1664) 野人日日忆柴关,思筑亭台傍好山。 但遇可容凭眺处,写来都在白云湾。 ——清代查士标(1615-1698) 振锡西泠渡,潮声定后闻。 泉经一杖雪,衣湿度江云。 树向双崖合,屐侵盘碇分。 石林精舍好,猿鸟慰离群。 ——明代吴伟业(1609-1672) 愁坐极苍茫,高林自夕阳。 山云青不满,江路水空长。 草傍人衣绿,花连佛座香。 客来还共诧,心赏故难忘。 ——明代屠隆(1543-1605) 四 在一个容易滋养愚蠢的环境中,要避免被席卷进愚蠢的狂潮,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我想还是以朋霍费尔在《愚蠢》这篇文章中的一段话来回答,跟读者共勉:“在文化方面,它意味着从报纸和收音机返回书本,从狂热的活动返回从容的闲暇,从放荡挥霍返回冥想回忆,从强烈的感觉返回宁静的思考,从技巧返回艺术,从趋炎附势返回温良谦和,从虚张浮夸返回中庸平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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