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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小说】孟连营​​​||黄河故道:61.故道世道留人间 功成名就多偶然

 新时代文学 2024-09-20 发布于山东

六十一章
          
故道世道留人间
功成名就多偶然
          
当朱梅说到自己的儿媳,也就是杨绪的姑娘又怀孕了,大家都高兴地鼓掌叫好。
孔跃进抢着说道:“啊,这个结果真好!是天大的好事!朱梅不仅美丽漂亮,还很有福气!培养出优秀的儿子要当县长,儿媳又是出色的军队运载火箭兵器专家。真是好啊,应该为你们家祝贺和鼓掌!”
李小莲笑了笑说道:“朱梅这么好,孔跃进你后悔当年没有早点下手了吧?晚了!嘻嘻……”
朱梅也笑着说:“他哪里把我这个伪县长'黑五类’子女看在眼里,他眼里只盯着王红、你和二花呢。”
二花说:“孔跃进没有看上我,孔跃进只是盯着大美女王红还差不多。”
王红接话说道:“二花不打自招了。”
孔跃进笑着说:“我年轻时在农村家里穷,盯着谁都白盯了。”    
李小莲把车门关好,说道:“孔跃进啊,你总说你家里穷,这是借口,是当年不愿意和我们交流的借口。”
“哪里,我那时追你们,你们谁理我呀!”孔跃进戏说。
李小莲听后摇摇头,说道:“你孔跃进上高中后,我们找你,给你写信,你都不理我们。”
王红说:“我可以作证,李小莲让我把情书送给过孔跃进。”
杨二花说:“李小莲真写过情书?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朱梅说:“那时孔跃进要是给李小莲回信,可能你们俩早就是夫妻一对了。我知道,那时小莲确实想对孔跃进好。”
孔跃进听着几个女同学翻着历史旧账数落着自己,说道:“信是给我写过,主要是小莲让我好好学习的信,哪里是情书啊。”
杨二花说道:“女孩写信,开始时肯定是先说学习呀什么的,你要有回应,下面就会有情啊、爱啊什么的,是吧?多情善情小莲同学?”
李小莲说:“信我是写过,那时主要是听说孔跃进在高中,总是被杨二花你们女同学包围着,有点飘飘然啊。我好意提醒一下他,不要飘远上天了。”    
二花说道:“小莲承认了,那你为什么没有下手呀?”
李小莲性格大气大方,她接着二花的话说道:“我要是当年下手,那就不会有孔跃进当兵走后,村里人们都传说他和你杨二花在挖河工地,晚上两人一起脱衣赤裸激情地睡了一晚上的事情啦。”
李小莲说到这里,杨二花就红起了脸腮。
朱梅接着问二花道:“二花呀,当着孔跃进的面,小莲说的是真是假?你们都脱光赤裸身子一起睡觉了吗?这个要老实交代!”
杨二花说道:“朱梅,你那时是新婚燕尔,天天逍遥淫荡,花开花落,哪里还会理睬我们呀。”
孔跃进妻子大军,在婆婆的小推车旁听见同学们戏说以前的往事,就笑着问道:“孔跃进,这事儿可要老实交代啊!”
二花抢着说:“嫂子,这个你也信?小莲说这事儿,是没有事儿找事儿。这些妖娘儿们胡说八道,看看嫂子不愿意了吧!”
四姐一看孔跃进几个同学,正说着以前的事儿,就对弟妹说:“弟妹,他们老同学见面说话儿,咱们推着母亲看风景去。他们老同学们几十年没有见面,让他们热闹热闹吧。”    
王红见老同学孔跃进的妻子大军要走,便说:“弟妹别走啊!李小莲说这事儿你也相信啊?我都不相信!不过,今天就开个玩笑。”
大军笑着说道:“你们老同学见面,好好唠叨唠叨你们的童年恋情吧。我在这儿碍事儿,嘻嘻。”
说完后,她和四姐一起推着婆婆在黄河故道上观光去了。
二花说道:“李小莲同学呀,你当着孔跃进媳妇的面说这事儿,影响人家夫妻关系。”
“影响了他们夫妻关系才好,这样你们以前和孔跃进没有机会相好,就会有机会了。”李小莲张口不让人。
二花戏说:“机会是小莲你要的,孔跃进有时间上吧。”
李小莲说道:“跃进上也行,你二花别吃醋就行?”
“孔跃进听好了,小莲同学都承认要你上啦。”二花开心地说。
“啊!李小莲同学说话算数吧?”孔跃进拍着脑袋说。
李小莲说道:“先别说我和你,我和你的事儿,咱俩单独私下说好不好?先说你和二花的事儿,二
花我问你,你和孔跃进那时在挖河工地上睡觉有没有办那个事儿?”
孔跃进笑了笑抢着说:“当年我们都年轻,睡了谁都是生活,睡了谁都是爱情,睡了谁都是白睡。呵呵呵。”    
王红抢着起哄:“啊啊啊!杨二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人家孔跃进都承认睡你了。”
杨二花听后,扬起拳头砸向孔跃进:“你没有良心的胡说!那她们说你和王红、小莲还睡了呢?有没有这些事儿?”
“要说我和王红、小莲睡了,也是白睡。”孔跃进笑说。
王红怒道:“该死的淫棍孔跃进!”
小莲也怒道:“天大的淫棍!”
“年轻时谁和谁睡了的事儿,都是历史了。你们这些老娘们儿,现在说这些事儿,还有用吗?”孔跃进笑了笑说道。
“当年睡了就睡了,不睡还能回到少女时代吗?”李小莲说道。
杨二花抢着说道:“李小莲说这个我信,我们中学时有天晚上,我们学生会开会到了后半夜,李小莲同学拉着孔跃进黑夜出去都干了些啥好事儿?你们俩回到教室前,我刚好走出教室去找你们俩。这大半夜你们出去半天不回来,我当时还好奇地出门看看。刚好一出门口,就见你们俩在夜里手牵着手,肩靠着肩拥抱着走着回教室,是吧?”    
李小莲惊呼:“这事儿你都看见啦?”
孔跃进说:“你们今天说这些还有意思吗?我们都是老头、老太婆了,如果我们再回到当年,这些话说不定还能让我们的小心脏起点波澜,荷尔蒙冲冲头脑,现在荷尔蒙波澜不惊了。”
“是的是的,今天好不容易老同学见面,多说高兴的事儿,大家笑笑开心。现在说说我们的孩子吧,我请客。”李小莲抢说道。
饭桌上,几名老同学酒过三巡,说起自己的孩子,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通过交谈知道,王红的孩子现在在大学当副教授。李小莲的三个孩子,一个研究生毕业后利用自己的发明专利注册了一家科技公司,当了企业家;一个儿子研究生毕业后出国读博士,小儿子在读本科。李小莲没有上过高中、大学,没有走出农村,生了三个孩子,是这三个孩子帮着李小莲圆了她的大学梦。杨二花的儿子,现在黄河故道旁边办起了一个养牛基地,去年上的市,是个上市公司,每年收入几个亿。朱梅的儿子博士毕业后从政,现在已经是一名县长候选人,县人大通过后就是一名地地道道的人民县长。转业军人孔跃进的儿子,现在还在从军,已经是一名连长。    
什么是成功?什么是幸福?各人有各人的标准和梦想。说起人的成功和幸福生活时,孔跃进说:“人的一生成功、幸福与否,没有固定的标准。咱们在座的谁最成功?谁最幸福?”
李小莲说:“孔跃进官到县处级,功成名就最成功。”
孔跃进说道:“李小莲现在腰缠万贯,还有三个大学生儿子,一个博士,一个研究生,一个大学在读。关键是她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和我们当年考上大学参加工作只能要一个孩子的城里干部相比,谁的社会价值更高?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二花说道:“说得对,三个大学生、两个研究生儿子,值多少钱?”
李小莲笑说:“我没有上高中,没有上大学,为了孩子上学,我每年额外投入十多万元让孩子学习。孩子们争气,算是圆了我的梦想。我这点成绩,还不如朱梅一个马上要当县长的博士儿子。”
王红接着说道:“李小莲儿子们圆了小莲的大学梦是一种成功,朱梅父亲是民国时期的县长、儿子要当我们共产党的县长,并且是我们博士县长,也是一种成功!”
二花说:“我儿子现在养牛,跃进的儿子从军,朱梅的儿子当县长,这是世道轮回,是命!”    
李小莲接着说:“孔跃进、王红、杨二花同学,都是从黄河故道出去,又回到黄河故道生活,也是世道轮回,也是生活!”
朱梅开心地说道:“人的成功、幸福生活的标准只有一个,就是让自己活得高兴开心。”


王红接着说道:《清静经》开篇就说:
          
大道无形,
生育天地;
大道无情,
运行日月;
大道无名,
长养万物;
吾不知其名,
强名曰道。
夫道者:
有清有浊,
有动有静;
天清地浊,
天动地静。
男清女浊,
男动女静。
降本流末,    
而生万物。
清者浊之源,
动者静之基。
人能常清静,
天地悉皆归……
          
朱梅情文并茂地说:“对对对,王红说的是古人所说,今天祝老同学们开心愉快,我作诗一首:
          
人生在世几十年,
尝遍辛酸苦辣甜。
商道官道暮道过,
世道轮回在人间。
          
杨二花接着说道:“朱梅的诗词有创意,暮道如何解读?”
王红回答:
          
暮色苍茫看劲松,
乱云飞渡仍从容。
天生一个仙人洞,
无限风光在险峰。
          
朱梅端起酒杯说:
              
天定人生是个零,
过方过圆都不行。
从零开始走向零,
顺其自然心态平。
来者糊涂走者迷,
生前死后啥属你?
能知足,便常乐,
晚年过得要快活。
富莫喜,穷莫愁,
顺其自然享自由。
天也空,地也空,
人生渺茫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
江水奔流永向东。
田也空,房也空,
不断更换主人翁。
爱也空,情也空,
到头全进高烟囱。
金也空,银也空,
死后哪样握手中?
名也空,利也空,
双眼一闭美梦终。
胜也空,败也空,
人生如戏梦一通。
官也空,权也空,
无人一生坐朝中。
富也空,穷也空,
人生如此要想通。
春去夏来秋又冬,
潮涨潮落永无终,
看破红尘好心胸,
莫把烦恼挂心中。
儿孙自有儿孙福,
莫让儿女困笼中。
朝到西,晚到东,
世人如同采花蜂。
采花酿蜜为谁甜,
 终生辛苦一场空……
          
朱梅说完,同学们响起了掌声。
王红同学接着说:
          
远看医院像天堂,
近看医院像银行。
走进医院是牢房,    
不如提前去预防。
疾病是贷款还款,
大病会倾家荡产。
莫把此言当调侃,
不保健就养医院。
一辈子太短,
别在金钱上心烦。
家财万贯,
买不来太阳不落山。
一辈子太短,
不过是一时盛宴。
眨眼间青丝换白头,
一切往事皆成云烟。
送十个开心秘方:看开、想开、舍得、放下、退让、宽容、理解、放弃、甘心、善良……

    
老同学们的宴会,在朱梅、王红朗诵的欢声笑语中接近尾声。李小莲说:“我最近生意有点忙,一会儿还有个订单价格谈判,可能我……”
没有等待李小莲说完,杨二花打断李小莲讲话,说:“小莲总是说市场生意不好做,可总是忙着发大财……”    
李小莲一听杨二花说自己忙着发大财,就打断她的话说道:“我说个故事,你们就知道现在的市场状况了。一次,一个帅哥对一位美女说:我给你十万,你给我摸下胸好吗?美女立马脱下了上衣,十分钟后,美女见帅哥不动,便问道:你怎么还不摸?帅哥说我没钱,先看看,了解一下!这就是目前市场的病态,很多客户只打听价格,所以亮底牌要慎重!裸了,客户不一定要,耍流氓的很多,生意难啊!”
杨二花说道:“小莲生意的成功,难道靠裸和露吗?”
小莲回答:“我都是60岁的人啦,就是裸和露还有人看吗?”
杨二花说:“苏轼有一首诗:'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到得还来别无事,庐山烟雨浙江潮。’苏轼的一辈子,可以说是大起大落,他有过很多身份,做过很多在当时看来是出格的事, 苏轼在人生得意时,他是皇帝老儿的秘书,专门给皇帝唱反调,让一国之君下不来台。苏轼人生失意时,他摇身一变成了著名的酒仙。苏轼的一生,总是能像孩子似的生活,摔倒了爬起来,不会走路了就再重新学习走路。看待人生,我想没有比苏轼说得更加清楚的了,上面28字苏轼的临终诗,道尽了人生啊!”
王红说:“小莲的生意成功,绝对是拼出来的,我坚信不疑!刚才我说的《清静经》四百○一字,篇幅虽短,内容却很丰富。它首先阐释无形、无情、无名的大道,具有生育天地,运行日月,长养万物的功能;而道有清、浊、动、静,人身要常清静,必须去掉一切贪求、妄想与烦恼,实现内观其心,心无其心的境界。”    
孔跃进和同学们关于人生的成功、人文世道、恋爱婚姻生活的讨论,还只是一个开始。已经走到人生下半程的孔跃进,总结自己工、农、商、学、兵几十年的生活、工作历史,常常告诉自己:自己一生的道路,有时觉得很长,有时又觉得很短,有时觉得很苦,有时又觉得很甜。人从母亲肚子里诞生,到世界上走了一回,不论结果,都是一段人生,都是一段历史,都是一种成功。淘气天尊, 只要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就好!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受的苦,吃的亏,担的责,扛的罪,忍的痛,到最后都会变成光,照亮你自己人生的路。不要抱怨生活有太多磨难,不必慨叹生命有太多曲折。磨难让我们坚强,曲折使我们成长。人顺境时,多一 份思索,逆境时,多一份勇气;成功时,多一份淡然,彷徨时,多一份信念。回首往事,曾经以为很难的事儿,在岁月中都已镌刻成一枚又一枚坚硬的勋章。武则天证明了成功和性别没关系,姜子牙证明了成功和年龄没关系,朱元璋证明了成功和出身没关系。你的幸福,不在别人眼里,而在自己心里。每个人的成功有千万条理由,但是有一条必须具备:就是个人的努力。努力,蕴涵人生的经历和感动,也是人生走向成功的前提,这是一条朴实的经验。人的一生是冷是暖, 是成功或者不那么成功,都应该像黄河故道一样,存放在自己的历史长河里,或者展现在自然或人类世界中。    
孔跃进听着老同学们对人生的妙论,看着她们已经有些苍老的面容,难得还有一份美好的情愫。看夕阳洒落一地相思,是温婉如水的心,镌刻下最美的诗笺,写给亲人朋友往事和自己。此刻,无论是红酒咖啡的夜曲,还是平畴沃野的牧歌,都令人痴迷。女人常常说喜欢老实一点的男人,可偏偏爱跟那些风流男人风流。男人老说自己喜欢文静一点的女人,却偏偏抵不过风情万种女人的风情。你走过的路,会成为回忆里的风景;你所有经历,会成为你的礼物。人生有度,误在失度,坏在过度,好在适度。想送你回家的人,东南西北都顺路;愿陪你吃饭的人,酸甜苦辣都爱吃;想见你的人,千山万水都能赶来。能聚就聚吧,能爱就爱吧!几十年之后,一人一个坑,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再好的电话网络都不灵——不在服务区了。    
黄河故道,虽然没有当年黄河水流经时的壮观,但是现在的黄河市又把黄河故道当作宝贝一样,斥巨资建设规划为一个供人休闲游玩的美丽旅游景区。黄河故道,当年被黄河水抛弃了几百年无从问津。现在的黄河故道经过黄河市大力开发建设,又以另外一种优美风景所呈现的风光依然无限。
来黄河故道旅游观光游玩的人们来来往往,非常热闹。进入到人生后半程的孔跃进和他的同龄人,依旧生活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继续着他自己的平凡不平凡人生新的历史……
站在黄河大堤人群中的孔跃进,看着黄河故道,回忆自己人生,突然想到最近所读苏辙的《老子解》中概括“道可道,非常道”的表述:“莫非道也,而可道者不可常,惟不可道,而后可常耳。今夫仁义礼智,此道之可道者也。然而仁不可以为义,而礼不可以为智,可道之不可常如此。惟不可道,然后在仁为仁,在义为义,在礼为礼,在智为智。彼皆不常,而道常不变,不可道之能常如此;道不可道,而况可得而名之乎?凡名皆其可道者也。”
可以说得出口的,就不是真正的道 ……
              
后记
          
又是一个鲜花盛开阳光明媚的早晨,在黄河故道行走散步的孔跃进,突然从广播里听到南国邻邦党的总书记、国家主席、总理率领党政代表团来中国访问。
两党、两国领导人,一致同意恢复和谐友好的朋友加兄弟关系。阳光总在风雨后,两国人民皆欢喜。
两国关系的变迁,与后继而来的中外关系一样,不断从交恶到友好世道转换变化中。中外关系的变迁,又一次被历史证实,历史是前进变化的,也可能的循环往复的。反反复复的世道,反反复复的世界,反反复复的历史,反反复复的人生,也在反反复复中创造着新的历史。
世界的历史是历史,国家的历史是历史,个人的历史是历史,黄河故道的历史也是历史,自然世界和人类社会发展变化中的历史更是历史。
曾经波澜壮阔洋洋洒洒的黄河改道后,变成了荒芜破碎滩涂沙地的黄河故道。经过黄河市人民群众这些年对黄河故道的治理开发和美化,破旧苍老荒凉的黄河故道变成了风光优美的旅游胜地,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然而,黄河故道不管变化得多么多姿多彩、五光十色和美丽壮观,却依然是黄河故道。正是:    
          
黄河汹涌流中原,
浑浊惊涛荡千年。
激流改道道可道,
进退取舍多自然。
黄河故道变涂潭,
荣耀进退自相安。
人生功名名可名,
功成名就皆笑谈。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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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孟连营,河南省商丘市人。1976年12月入伍,历任战士、连队司号员、营部通信员、师部警卫员、班长。1979年参加南疆防御作战,所带班集体及个人荣立战功,保送军校学习,毕业留校先后担任区队长、教员、中队长、副主任等职。连续数年被团级以上单位记功授奖,1992年在陆军学院任学员中队长时受国家教育委员会表彰一次。1997年中校团职转业,先后担任工厂行政科副科长、办公室主任、副厂长、公司总经理、党委书记等职。曾在《解放军报》《河南日报》《人民炮兵》《陆军学院学报》《婚姻与家庭》《山西文学》《中学生》等报刊发表多篇小说、纪实文学、通讯、评论、学术文章,著有长篇小说《大明湖畔夏雨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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