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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刀郎泪洒成都凤凰山体育场:是生活把资中罗二娃逼成了人民艺术家刀郎

 江南二小姐 2024-09-22 发布于四川

昨晚,即921日晚上,备受期待的“山歌响起的地方·刀郎2024巡回演唱会”成都站在成都凤凰山体育公园体育馆唱响。不少刀迷很早就来到演唱会现场。有乘坐飞机,跨越千山万水,只为能在第一时间抵达;有选择火车,在漫长的旅途中,一遍又一遍地聆听着刀郎的歌曲;甚至有重庆的刀迷几十人包一辆旅游大巴,一路嗨唱到成都;当然不乏自驾出行者,带着满腔热情,一路驶向现场。

演唱会人山人海,中午过后,场外就挤满没能买上票的刀迷,冒着秋老虎肆意的炎热天气在体育场周围兴奋地盘桓顾盼,或听着刀郎的经典歌曲在那里沉浸,或嗨唱着刀郎的歌曲抒发情怀;场内坐满幸运的刀迷,想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一睹刀神风采,并和他一起回唱这一路走来的铿锵而峥嵘的岁月;线下也有不少刀迷抓着手机,密切关注着“刀郎成都演唱会”的一切最新消息。

在此前曝光的歌单中,刀郎将演唱二十多首歌曲,既有《冲动的惩罚》《披着羊皮的狼》《情人》、《西海情歌》等大家耳熟能详的老歌,也有《罗刹海市》《花妖、《颠倒歌》、《还魂伞》等新歌。

晚上七点,演唱会准时开始。首先播放了一支川味十足的短片,短片中包括了川剧、四川的山水美景等。“亲不亲,故乡人;美不美,故乡水”。刀郎此番回归大众视野,重启巡演,首场选在成都,这对天命之年的他来说,固然自有游子归来的万般深意和深情。而来自祖国大江南北的热情歌迷更让刀郎无比感动、感怀、感谢和感恩。

刀郎首先清唱了一段《冲动的惩罚》,引来大合唱,晚会开场便是高潮。唱到《喀什噶尔胡杨》时,刀郎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就是淌过沱江河,从资中火车站,踏上成渝铁路的列车追逐他的音乐梦,几经辗转颠簸流离,是喀什噶尔胡杨和他互相见证了生命经历岁月风沙不屈不挠的顽强。唱完这首歌,他连连对观众说,“不好意思”。唱到《流浪生死的孩子》时,饱经沧桑的刀郎再次感动落泪。

可以说每一首歌都是刀郎人生的一个里程碑像《冲动的惩罚》、《喀什噶尔胡杨》、《流浪生死的孩子》更是刀郎的泣血之作,是他人生挣扎中的一次次痛苦而惊艳的蜕变。刀郎的歌就是他的人生也是无数歌迷和他一起成长蜕变的人生。每一首都是有故事的歌。出道初期的那些被乐坛门阀们抨击为“不具备审美”的歌曲既是刀郎对自己人生经历的直抒胸臆,也是那个年代无数漂泊闯荡的人们共同的经历写照。这是那些出生就在罗马、“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所谓名门正派的乐坛大腕们无法理解的来自于人民、来自于底层生活、饱含切肤之痛的艺术之美。刀郎后来的歌曲则是抛开了个人的小情小爱,大开大合,仰望天地,凝视众生,格调含蓄悲悯。他风尘仆仆到祖国的大江南北采访风,博采各地民歌民调和国粹经典的各类戏曲精华,并深挖这些民族音乐背后的历史文化积淀,再结合当下国人的生存状态,呕心沥血而创作,不拘一格,不断尝试将各种乐器融合,最终赋予了每一首歌深厚遒劲的艺术生命。

演唱会现场,刀郎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谢谢”,他不断感谢观众、感谢在台上表演的伙伴,并谦卑恭敬地称他们每个人为老师。刀郎深深知道,没有乐队的精诚协作、倾情演绎和交响和鸣,他的歌也不过和其他人的流行歌曲一样苍白庸俗、无病呻吟。

演唱会现场,刀郎再次展现出真性情的一面,他唱《喀什噶尔胡杨》的时候几度哽咽。随后在演唱《流浪生死的孩子》时,几乎是全程哭着唱完。接下来感谢歌迷时再次哽咽落泪,他直言,“很久没有见到你们,情绪比较激动,可能场馆比较热,汗水、泪水一直流。”并表示唱那些老歌的时候,好多事情历历在目,让他内心特别激动,希望后面的场次能把自己的情绪稍微管理一下刀郎的这种情不自禁,与歌迷的心灵同频颤动,才是真正展示了现场演唱会的艺术魅力。大家到现场,不就是冲着这份心灵洗礼的感动吗?不然和在家听唱片有啥区别?

我相信,在刀郎成都演唱会期间,不仅刀郎和刀迷们热血沸腾,感怀往事里历历在目。在成都的某个角落,有个56岁的女人也会内心翻江倒海。刀郎每火一次,这个女人的内心就海啸一次。不错,她就是《冲动的惩罚》这首歌背后的女人。也许很多人、特别是很多刀迷一提到她,就会义愤填膺、同仇敌忾地谴责她、唾骂她。可是如果你真是刀郎多年的歌迷,真的是伴随刀郎的音乐一路走过来的60后、70后、80后,相信你也和刀郎一样早已原谅了她,宽恕了她、包容了她

刀郎和她相识于微末,非那个年代的过来人很难理解,刀郎和她是一种怎样的缘分。那时刀郎刚经历哥哥不幸死于车祸不久,刀郎为了逃避哥哥之死给家庭留下的阴霾笼罩的压抑氛围,坚持辍学闯荡社会。彼时已是父母膝下独子的他做出这个决定,父亲是不赞成的,终究还是母子连心,理解儿子想要另辟蹊径的决心。如果按照网上公开的时间线推算,刀郎生于1971年,1991-1995年间在海南唱歌,1993年认识现任朱梅,那么刀郎和杨娜认识时不满二十岁,生下孩子时也顶多不过二十岁我记得我们那代人的法定结婚年龄是男性22岁,女性20岁,那么刀郎和杨娜在一起时,刀郎是不到法定结婚年龄的,他和杨娜的婚姻不过是两人经过抗争,终于得到双方父母家人的认同,奉子成婚,举行了婚礼公开了关系而已。

刀郎和杨娜相识相爱时,两人都处于人生低谷,刀郎背负丧兄之痛和父母的厚望,而长他三岁的杨娜刚结束一段婚姻,处于感情创伤期。然而凭杨娜当时的美貌和才艺,不乏追求她的人,其中包括当地的官二代、富二代。然而杨娜选择了单纯热情又有文青才气的刀郎,这说明了她本身还是有单纯的恋爱脑的一面。当然两人在一起后,特别是有孩子后,面对的不再是风花雪夜、山盟海誓的浪漫,而是尿片奶粉柴米油盐的现实。刀郎那时还是不名一文的资中罗二娃罗林,空有对生活的热情和对音乐的梦想和辗转歌厅酒吧的闯劲,而这些显然无法让杨娜看到一个比较确定的未来,他们美好的爱情也迅速迎来一地鸡毛。而这个时候,可能也有另外物质条件比较好的人向杨娜示好,杨娜没能经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于是选择了出走,逃离相夫养女的责任。这确实是杨娜一生难以洗脱的道德污点她对年少的刀郎负心,我们或许可以谅解,因为感情的事原本就充满变数,谁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然而她抛下刚刚满月的襁褓之中的女儿,这很难让人谅解。当时的杨娜,或许就是想要狠心到底,做出了“长痛不如短痛”的选择。而正是这个选择,成为了往后余生压在她内心的一块巨石。特别是随着刀郎的成名,这个选择也成为了她一辈子被世人无法摆脱的诟病。

杨娜后来的情路和事业依然坎坷。可以说《孩子他妈》一直在承受《冲动的惩罚》,终身无法走出和罗林的这段情缘带来的负面余波。多年来,她隐姓埋名。直到现在,她也没有遇到一个真正能够为她遮风挡雨的良人,不过是抱团凑合而已。这些年,她还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可能有人又会说她这是活该。如今56岁的她早已青春不再,人老珠黄,艰难地自食其力。一边开茶馆,一边给工人做饭,辛苦地维持生计。就连她的茶馆一万多块钱的装修费用,她也只能赚到一点就支付一点给替她装修的朋友。她早已不叫杨娜,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就是杨娜,她只想安静地过好自己平凡的生活,不再被浮躁的外界打扰。她经济的困窘也从来没对女儿说。以前每当女儿假期到她这里来度假时,她都拿出自己积攒的钱和女儿一起好吃好喝好玩,珍惜来之不易的亲子时光没有让女儿和刀郎知道她经济的困窘。刀郎能够让女儿假期探访杨娜,证明了刀郎早已宽恕了她。对刀郎这样经历生活磨难和社会毒打历练成熟却又永葆赤子之心的男人来说,他自然格外懂得宽恕别人,就是宽恕自己。既然刀郎和他的女儿都早已原谅了杨娜,在此,笔者也希望广大网友能够包容这个为成长付出巨大代价的女人。就算她千不该万不该抛夫弃女,但她也为自己的行为买了单,她也是刀郎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冲动的惩罚》,仍然是刀郎不敢再唱的《孩子他妈》。

刀郎和杨娜还真是一别两宽啊。这几天,他们同在成都,同样在隔空感怀着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往事历历在目,却又处境天差地别,曾经相爱过的两人咫尺天涯。被杨娜抛弃的刀郎最终化悲痛为力量,又幸运地遇到了红颜知己朱梅,在朱梅不弃不离的支持下,刀郎全身心投入音乐艺术钻研和创作终于从一身“土气”的资中罗二娃羽化成蝶为满身才华懂得悲天悯人的人民艺术家刀郎,曾经看不起他土的人,如今对他的雅都高攀不起。而离开刀郎的杨娜却一路坎坷,在看破世态炎凉洗尽铅华之后,她坦然接受了靠勤劳双手经营平淡生活的命运有杨娜的离开,刀郎的音乐之路或许走不到如今这么高远,古今中外的艺术几乎都来源于对生活磨难痛苦的领悟,并最终超越个人的痛苦

诚然,人世间的聚散离合都是不受当事人控制的。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生性赤诚仗义的刀郎还是愿意和杨娜长相厮守,共同创造一家三口在一起的美好烟火生活。而杨娜还是会因为看不到确定的未来选择离开。他们的这场缘聚缘散,正如刀郎所唱“我依然相信是老天让你我相约”。此时此刻的刀郎和杨娜,同在成都,咫尺天涯,他们的容颜都同样被岁月打磨,他们的内心各有沧桑。老天让他们相遇,他们除了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之外,他们其实也有相似的真性情。或许我这样说,会招来很多人攻击。那是因为我们大家对刀郎和杨娜,对人生和人性,有不同的了解和理解。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愿天下有情人都能早点懂得珍惜。“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刀郎做到了。无论前路如何,让我们向刀郎学习,跟随刀郎一起,山歌唱起:"这世界,我来了,任凭风暴漩涡......"

(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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