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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同学,你好!

 拙诚斋 2024-09-24 发布于山东

前文的侯同学,我虽然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候补了一个徐姓,并且信誓旦旦,这两个姓之内,必须有一。

今天,又要写文了,我想尽一切可能详尽一些,就又找到电子版的1938年滕县地图,依东风小学的可能的位置,找高同学当年家的位置。我不是在写史,但是,我写下的这几句话,也许,若干年后有人钩沉,碰上了我这些文字,又无佐证,就必须相信我的莫须是吗?

所以,我尽量不莫须是吧!

看地图时,在德源商号、程宅的东侧,看到姚宅,我脑袋里灵光一闪,是的,我错了!

上文里的侯同学或者是徐同学,都不是,原来,那位同学他姓姚,比我大个一两岁,今年应该六十四五了!

遥致问候!并祝福,表达歉意!

历史就像是南河的水,一年四季,春秋冬三季是平和的。但是夏季,却有可能洪水泛滥,滔滔之流何止于摧枯拉朽?

我,前面已经写过,某一次岩马水库泄洪放水,我小鱼跟大鱼上串,到荆河里捞大鱼,差一点被大鱼带到微山湖去!

在历史的长河里,人类个体,几近微尘。

二十年前,我们组织编写历史人物志,滕县高翰林一章,我找了远在新疆乌鲁木齐的高炯浩先生。高炯浩先生不光提供文字材料,还提供了宝贵的照片资料。

此后,我写的一篇记述滕县西北隅故事散文在《滕州日报》副刊发出来,高先生读后,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我们当年寄居的西北隅大宅,是他们家亲戚的,战乱年代,高翰林宅被部队征用,他们家也在那亲戚的大宅里暂住过!

历史,一定还有更多此类的巧合。悲悲喜喜!

姚同学的故事,已经是1976年底1977年初的日子了,那时候的气候,已经开始转暖,长河坚冰开始融化。但是我记忆里的姚同学,依然不苟言笑,不合群。

这与我记忆深处,小学里的高同学,是一样的。

我记着高同学。其实,在同学期间,我们的关系还很好。但是,因为家庭出身的问题,我们都是红小兵戴上了红领巾的时候,高同学还不是红小兵,他没有红领巾。

于是,他不肯上学。

大概是老师也不想不让他上学,就动员我们,有谁可以到高同学的家里去劝劝他,回来上学。

我自告奋勇。还有另外一位同学,我们在放学以后,来到了高同学的家。

脑海深处,我记得那时的路线,出东风小学,左拐,左拐,左拐,在府前路上,路南有一个胡同口,也就是我们需要继续左拐,进胡同。

左侧,也就是东侧,是大院高墙。我需要完全仰起头来,才能看到墙顶。

右侧的院子小许多。也没有了院墙,应该是有过院墙,已经倒了。

进胡同不远,大概是二三十米的样子,右拐进院,高同学的家,就在那院的东北角。

院子里架鏊子,鏊子下燃着火,高同学的母亲正烙煎饼;那种真正的山东大煎饼,现在已经几乎见不到了。

看见我们,听我们说是来找高同学的,母亲慌忙站起来,很激动的样子,要我们进屋,让我们劝高同学去上学!

进门的时候,需要低下头。

屋里,十分昏暗。

我曾经写过,在屋里,我们一边劝高同学,一边,四下里打量,内心里真的以为,他们家里,可能会有藏着的变天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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