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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光明、狂妄和固执的热情

 LeilaBaker 2024-09-25 发布于浙江

我喜欢电影,因为那里的人物有最细微的感情。我没有在我的生活里看到,却在电影里看到了生活:一个灵魂跨进了电影大门,穿过镜头,朝着旷野走去……

You don't run,how you hug your lover?The first lover you've had, is you.

吃不好吃的饭是虐待,穿不喜欢的衣服是虐待,一根针刺的不适却没有关心自己是虐待,要么刺穿我,要么血气喷涌,脏回你的脸,一根刺扎住一个孔洞,还不停渗血,“检查一下你的伤口吧,不要害人害己。" 

可惜,人看不见自己的脸。

我锻炼的思路比较简单:

第一,养神。神不养好做任何锻炼都是徒劳,解决心理创伤,不内耗,对世界和自我有系统的认知,做喜欢的事散发活力。

第二,气血疏通,柔韧性,全身性拉伸,每一个关节都有作用,一根小指都和命一样重要,疼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第三,力量,上肢,下肢,腹部核心。下肢有力量,会让人健步如飞,走路就像腾云驾雾。上肢有力量,手臂线条也好看,因为手很重要,能做很多事,比脚更灵活,举高、提东西,不至于软胳膊。整体锻炼了,小肚子也不会有,背部也不松垮,穿衣服有型。

原则是适可而止,吃好饭,睡好觉,运动,全都是适可而止。

最后,不打人,山外青山楼外楼,永远有比我更强大的,虽然强身健体,但行走江湖要学会用智慧。

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上学时候在女生厕所排队的经历就知道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我感觉艺术是我的本命,其它任何东西都没有它更接近我。

塔可夫斯基,塔可夫斯基,my friend!

当年《搭车去柏林》看得我激动人心,画质高糊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看见了自由。今天新生代这样的肉体冒险家越来越多,依然感兴趣,去尼泊尔的雪人航空每年掉一架飞机也敢坐,死亡随时跟在身边,如此靠近,不知道下一秒漆黑的隧道是否就撞上了死亡的墙面。因为有了别的使命要做,就更加谨慎冒别的危险,胆子是越长越小了。

虽然出不出去,冒不冒险,死亡都同等站在左肩之后一臂的位置,但稳定的生活好像就隐没了它的存在,实际是幻觉。猜测他们也一样,是激情隐没了危险,使命高于死亡。

踏上这条路的必定踏上这条路,要死也要在使命之路上死,不能轻巧地死了,死得滑稽,死得鲁莽,死得不明不白,死得随波逐流。激情是心中飞舞的旗帜,为热爱而生,为自由而生,永远心动冒险家,不管冒险的是肉体还是心灵。 

奇怪的是,我欣赏很多人,但谁也不如我。

路过大师,是把他们甩在后头,欣赏天才,为让他们黯然失色。

我尊敬过的每一位伟人都会被我唾弃,那是致敬他们的最好方式。 

心灵的发育一刻不停,自动生长,当明显被意识到的时候不代表其它时候是停滞的。作为人类,我与人类的灵魂分享着信息,吃下某位人类中的代表(所谓天才/伟人/艺术家)的灵魂有助于生长。灵魂要吃饭,就像身体需要吃饭,但吃什么取决于自身的发育需要,正是不断的成长让我成为了我,我受益万分,在此想高呼:艺术万岁!伟大精神万岁!我需要光明、狂妄,和固执的热情!雨水颤抖在我的枝叶。

让第一人称的生命穿透生命,我要你直接的语言,亲口的自述,把舌头掏出来,让我检视你的心!我需要活的事物,让文明体面礼貌不疼不痒的第三人称旁观者靠边,请让我看到生命的主角!‍‍‍‍‍

一类人学业完成后顺利进入社会,就像水融入水,是他们从小就活在市侩中,学习无法改变,教育无法改变,他们的性格如此,精神层次如此,不需要问为什么,不搞懂事情的原理,对自我没有需要,活在浅层次的物质主义,心安理得接受社会大规模驯化安排,他们是幸福的,他们是不幸的。

另一类人与社会产生了矛盾冲突,无法直接适应社会,因为有太多疑问,这类人的内在深度或者说高度都高于平均值,这类人会产生精神危机,主要原因就是需要探索精神生活,只有先解答了精神的问题、自我的问题,才能正常地过物质生活,因为这类人的内在和我们外在社会永远是不匹配的,丰富的精神活动和艰苦卓绝的反反复复才能到达内在的和谐,虽然外在依然没变。这一步工序相当复杂,要走三倍的路,要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再是山,所以这类人的生活比第一类人更加艰难,他们是不幸的,但他们是幸福的,要看人类的精彩,就在这类人里面,也算有失有得。

不过以上是理论分类,真实的人处在这两类人之间,比例程度差别,不可脸谱化而论。

被塔可夫斯基打动的人有很多,但能像塔可夫斯基成为塔可夫斯基一样的人很少。因此,我对兴趣爱好相同的人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有没有活出自己的灵魂?成为粉丝是简单的,即使是深奥偶像的粉丝,但成为偶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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