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休假,有了孩子们,不同的起床时间,也能变同频。 李雨泽弟弟到点就醒了,开心果和小露儿还睡得特香甜呢。 得叫上几声才能叫醒。 妹妹做的早餐,一伙人吃完,就去附近的公园爬山。 孩子们太爱爬山,一个不高的土山头,爬得兴致勃勃。 我和妹妹推着推车,带着外甥女绕圈散步。 这一片原来还是荒野,一开发,就成文化公园了。 一圈开满了各色各样的花朵。 真是漂亮。 因新建,围了一个水池,所以最近几年蚊子多了。 昨晚在妹妹家,一抬头,就看见两只又大又肥的蚊子在衣柜上趴着。 我蹑手蹑脚,慢慢靠近,只收拾了一只蚊子,另一只收到惊吓,跑没影了。 这个卧室是没有蚊子了。 其他房子,因挂的衣服,沿墙攀枝的花,蚊子躲哪,也不好找,只能作罢。 边散步,边等闺蜜加发小来赴约。昨天没约成,今天约。结果燕子和家人去兰州玩,丽来了。 两人一直聊个不停,有说不完的话。 到饭点了,家里弟媳的饭菜都好了,闺蜜说,我们去外面吃,再聊聊。 闺蜜请客,我们简单地吃了顿,然后接着聊。 最后因我心心念念地想去从小出生的村子里转转,就不舍地分手了。 娃子们都留家里写作业,老公开车,我和妹妹去芳草村,接上二姐,我们一起去兴泉村。 直奔那个涝坝。 原以为多少还有点水,结果没水,不知听了几天,水槽里仍然潮湿。以前流淌的清澈的细流,没了,中央的水池从流动状态也变得死气沉沉,污浊不堪。倒是没有异味,也许是气温低的缘故吧。 新修的亭子里有几位老人在闲聊。 我和二姐一直在村里步行转悠。其他人坐着车里转悠。 转悠的同时也不忘咱的吸吸呼。 终于在村里碰见熟人了。亲热的打招呼,问候几声。 去看了看大爹。 然后就去到我们姊妹都上过学的小学去看看。 还以为又跟以前一样,只能隔门观望一下。 巧的是,守门的人,我们问他怎么称呼,他说叫姑舅爸或者两姨爸都可以。 征得姑舅爸的同意,我们就进去转了。 大变样! 以前的古旧痕迹,几乎没有了。 小时候的记忆越加模糊不清了。 那我们还看什么呢? 反正还是特别的想念。 二姐直奔操场。因为那是她小时候玩得最疯狂的大本营。爬墙、翻墙,都是二姐带头。 无数次梦中梦梦到的场景,反倒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一点痕迹。 还是入梦的好。 梦里有房、有水、有人,啥都有。 你说梦里不知身是客。 而她又说天地悠悠,谁人不是匆匆过客。 为了留点念想,我忍不住打开直播,直接通过直播的形式来定格这个存在。不管直播间有没有人,也没有互动,就是纯粹的直播。 一片清幽,真是好地方,都想住下来。 可惜,只有看门的姑舅爸。 原本还想去中学校园看看,姑舅爸说中学进不去,直接没人。这是连个看守的人也没有。 而村里的小学还有看守的人,这份看守是对知识的看守,还是对文化的一种守护呢? 还去了我们最后的那个大商店看了一圈。 多少次,都因为这个店铺早转手他人,我们不好意思去里面看,只在外面看看。 这次,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个招呼,直接冲进去。 好多地方还留有原来的痕迹。尤其那个玻璃隔层,我打趣道:每年过年,这个玻璃把人就擦了个费劲。 小时候没力气,那一墙的玻璃仿若庞然大物,气势汹汹,我很怕擦玻璃。 后院都去看了。现在的房子的主人是一个亲戚。我们叫姑父。 姑父见我们来,又见我们这样念念不忘,也很受触动。热情地带着我们看。 还打开后院的门,我们看到原来的猪圈,还是老样子。都没变。 就连我们在后院睡觉的那个屋子都没怎么变。 门窗没变,地板磁砖没有变,门帘都没变,只是剩半截子了。 姑父就这样住着。主要平时不多住,晚上都是回县城家里,这里只是白天来开店。 开店也不过是打发时间。 二姐一眶的泪水忍了又忍。 总算是转了一圈,像是完成了一项仪式。 打道回府,妈做好了晚饭,一群人都饿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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