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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不碎的桂花香 桂花树在把翠绿的叶子从春天带入夏天之后，便在人们不经意间，又把金黄的花朵挂满秋的枝头。望着那满树金黄的桂花，季节悄悄地告诉我，金秋来了。 金秋里的桂花，在我们这里要开得迟一些。“重阳”前后，那细小的花开在叶片之间，花瓣仅米粒般大小，金黄金黄、密密麻麻地一簇连着一簇。远远望去，仿佛绿叶丛中点缀着碎金。 竞相开放在桂树枝头上的桂花真香。尽管没有牡丹高雅，没有玫瑰娇艳，但我却很喜欢桂花。今年，我在小区院子里一天一天来来回回地走着，是桂花的幽香陪我度过了一个香气满院的金秋。 桂花不仅能热烈到极致，也能淡雅到极致。当那些金黄的花儿开到了极致时，便悄然飘落。虽说桂花落地无声，却装扮着金秋舞出了一种曼妙的美。于是，注定了金秋季节的生活场景一定很热闹。 一个温馨秋日的午后，微风吹过，桂花在随风摇曳中好似金色的星星，一朵一朵缠缠绵绵地飘落到地上。桂花树下，好像是铺了一层碎金。带孙子的爷爷奶奶，从来不会放过这样出彩的机会。不一会儿，桂花树下便聚集了五六个两三岁大小的孩子。桂花的金黄和那金黄里散发出的幽香，喜的这些娃娃们乐不可支。有的坐在地上用小手堆桂花，有的抓一把桂花向空中扬，有的把手里的桂花撒在自己的头上，有的围着桂花树转圈圈。他们尽管是各玩各的，但场景却十分热闹。 就是这份热闹，不光吸引了我，也惹下了赖在我怀里的那个快满岁的孙女。她的身子向那个热闹方向斜着，小手向那个热闹方向指着，嘴里不停地嚷嚷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话。我完全明白，孙女也想去桂花树下凑凑热闹。 我抱着孙女来到了桂花树下。在这个称心的地方，她要么低头看那些小哥哥小姐姐们玩，要么仰头看桂花树，要么伸出小手去接飘落下来的桂花朵，似乎一点儿都没闲着。过了一会儿，她那只伸出去的小手，还真的接住了两朵正在飘落的桂花。我怕她喂到嘴里，就一直盯着她那只拿着桂花的手。还好，她没往嘴里喂，只是不停地在手里捏着揉着。也许是手指揉乏了，手里的那两朵桂花顺着指缝滑落在地上。她低下头看了看，在送给我那个甜甜微笑的瞬间，往回收的小手，无意间在我脸上轻轻划过，把那缕揉不碎的桂花香种到我的心里。 太阳逐渐偏西，这时的气温比来时低了许多。尽管小朋友们依然玩的很开心，可看护这些孩子的爷爷奶奶，却相继伸出了一双溢满挚爱的手，以不同的理由抱起了自家的娃娃。一场热闹的幼儿演艺结束了。我抱着孙女也离开了那个曾经热闹过的地方。 大人们抱着娃娃都走了，只留下桂花树和桂花树下那些飘落的桂花。我离开桂花树的那个当儿，一阵轻风把桂香送到我面前，那香味把我笼罩在其中，似乎我也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棵桂花树。我走着看着，那小小的桂花朵儿像是点点金黄色的碎金，又像是张张稚嫩可爱的笑脸。香气不停地从那些灿烂的笑脸中涌出来，弥漫着我头顶上那片晴朗的天空。 金秋时节，桂花“叶密千重绿，花开万点黄”， 确实很美很香。 但我心里明白，这阵香里不光有桂花的香，更多地还是那些祖国花朵开出的香。 霜降过了，冬天就紧跟在身后。尽管冬天里的雪花也很美，但我还是依恋金秋，依恋金秋里的桂花，依恋小孙女指间那缕揉不碎的桂花香。 2024 年10月29日  图为孙女李妙言 插图/作者 作者简介  李创乾，男，汉族，1954年3月生；中共党员，大专学历；陕西省合阳县人，渭南市人民检察院退休干部。1974年入伍，1992年转业地方工作，2014年退休。热爱文学创作，喜爱书法艺术。《党旗，我们向您敬礼》《祖国啊祖国》等诗歌作品，曾在省市媒体上刊登。2021年创作的红歌《使命在心头》《第一书记》《中国记心上》《环卫赞歌》等歌曲，受到社会和当地媒体的广泛好评。 用诗和远方，陪你一路成长 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冬歌文苑工作室 名誉顾问：戢觉佑 李品刚 文学顾问：周庆荣 王树宾 白锦刚 法律顾问：北京盈理律师事务所 总编：琅 琅 副总：蔡泗明 倪宝元 赵继平 编审：孟芹玲 孔秋莉 焦红玲 杨 青 主编：石 瑛 赵春辉 清 泉 审校：严圣华 翟大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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