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响起无声的证词,却掷地有声,我捡起镜子 的碎片,割去沙漏的痕迹,让一切沸腾。 我一直试图将自己放置在阳光明媚的土地上,然 后也把我的意志抛掷其中,没有刻意去说起那些风云,该是很巧,还是不巧呢,它还是迎来了风雨。 看去晚归时,不记得好几次提起过的黄昏。大概是,人在黄昏的时候,情绪最容易变得脆弱,也可能是因为在原始社会中,天黑之后野兽会出没,人类要躲在山洞里。怎么化解的低落,便是那样滴落也好。 我读到它说,人生中最美的三个词:久别重逢,失而复得,虚惊一场。我斟酌许久,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抓不到,我知道它也只属于一瞬间。 最近日子过得时常潦草生枯,也还时而欢呼雀跃我不知道它应该是属于什么样的天空存在。平静一下你会听见风、听见远处风笛、却唯独漆黑一片。 我还是太注重某种程度上的情感了,但它不会是唯一。很多次在文字里写到,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我取悦低落的自己,迎合感伤的目光,在夜色暗涌时,独自疗伤或麻醉,可能我也清楚地知道,总有那么一些时刻,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治愈到我,只有自己。 从来不会觉得独行的时候是凌乱,我经常去午后的公园树林中,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下,或者去奔跑起风的路上,拾起路边的落叶看了又看,也在大雨的节奏中细数梦中的每一片雪花飘飘,还有很多像这样的时刻,排解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却也堆满了折痕。 总有兜不住的崩溃,突如其来,不明所以。最好的氛围藏在小酒馆里,民谣的温柔像一片沼泽,一饮而下便是微醺一般的感觉。在暗色系的周围最容易掩埋和消愁,晚风吹人醒,万事藏于心,酒杯里有今天的情绪,也有明天的期许。 桌上一杯长岛冰茶,民谣总是令人陶醉且伤感的,嘶哑的歌声却悠扬悦耳地萦绕心间,一些些小酒 微醺,一曲曲民谣沉浸,你可以随意寻一静静聆听用歌声诉说的故事。 “借酒消愁愁更愁”说白了就是多愁善感的人,在用酒精麻醉自己罢了,就让这一切都静静地,忘掉所有。我们举着杯,词不达意,对面的灵魂却说:我懂 即使这样却觉得,很多事情不能太用力,今朝有酒今朝醉,民谣一听就是一生,巷子里的猫很自由,明暗交加里,它独行了许久,却也始终不愿停留。 吉他弹唱着的难舍难分,一杯又一杯,情绪比我 更上头。酒精如孤独的瀑布,于夜间滑下各人的喉,所有漂泊的人都梦想着潇洒自由。 杜鹃花也正如所有平静的人生,都在幻想伏特加、民谣吉他和醉生梦死,饮一杯就忘了盛夏,又一杯就惊起了牵挂。炭火的寒冬,与热酒灼烧,炭火暖手,醉意冗长,别频频回头。 我看向四周,或许是因为孤单的人藏着愁,寥寥 数语中,将所有的一言难尽,一饮而尽,不提所有。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固执地唱着苦涩的歌” 此刻我终于感觉到像一团烈火在燃烧,听着它在喧嚣里被埋没,又在柔和中被排解,我不断地回忆,回忆一场切,云悦中那些酿酒更容易微醺。 当小酒店的灯光暗下又亮起,我的感伤早已烧了一遍又一遍。我期待的民谣一直没有唱到云端,摇滚乐的徘徊似乎不想让人怀揣忧愁,但内心的割舍始终翻滚,在酒精的麻醉下,不免得微醺一场。 从不想在文字里停留过多关于醉意的氛围感,可偏偏最是酒精的麻醉更迷人。醉生梦死,从不是我所追求的,只是它在宽恕着我的平凡,又驱散了迷茫。 漫山遍野,唯有遗忘是最漫长,这是一条必经之 路,没有指引出口的光,别回头你往前走。 还是想说的,清醒的人最荒唐,我愿一直沉醉。 从此,南北的路不再漫长,灵魂也不再无处安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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