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质科技 尿激酶唯质科技 2015年09月03日 15:13 (一) 尿疗的神奇作用,已引起人们的密切关注。尿疗作为祖国医学的瑰宝,在明代杰出的医药学家李时珍(1518--1593)著的《本草纲目》中早有详实的记载,疗效奇特。然而人们却以为尿疗是源自外国的舶来方,难登大雅之堂的偏方,不上典籍的秘方,这实在有失偏颇。 《本草纲目》始著于1552年,成书为1578年。为写此书,李时珍“搜罗百氏,访采四方,书考八百余家”,是集明朝以前历代医药学典籍之大成,系统的总结了我国十六世纪以前药物学的经验,对我国药物学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距今虽四百余年,仍不失为中医经典之著。 尿疗在《本草纲目》中属人部,分三个层次举纲列目,形成系列。 一是人尿。《素问。内经》名其为溲,小便。南北朝时《名医别录》亦名溺。《本草纲目》命其为“轮回酒”,“还元汤”,主治“寒热头痛”,“热病咽痛”,“上气失声”,“症积满腹”,“咳嗽肺痿”,“明目益声”,'润肌肤,利大肠,推陈致新”,“止劳渴,润心肺,疗血闷”,“止吐血鼻血,难产,蛇犬咬伤,杀虫解毒”,几乎包罗人体各系统各科疾病。 二是人中白。是人尿沉淀所出,主治“汤火灼伤”,“恶疮”,'降火消瘀血”,“咽喉口齿生疮”,“诸窍出血,肌肤汗血”,“泻肝火,三焦火,膀胱火”等。 三是秋石。“以人中白炼成白质,亦名秋石”,对秋石“再加升打,其精致者,谓之秋冰”,主治,“虚劳冷疾,滋肾水,养丹田,反本还元,归根复命,安五脏,润三焦,明目清心,延年益寿”。以上三个层次,构成尿疗系列方。在《本草纲目》中记载有六千多字,附方七十多首,而有“神草”之称的中药之王人参,只有五千多字,附方仅比尿疗多六首,被称为“国老”的甘草,也不过2千多字。 (二) 尿疗在《本草纲目》中地位显赫,不同凡响,更在于它是三品药性齐备,君臣佐使功能具有,集长效速效特效于一身的上品方,广谱方。《神农本草经》按药性和功能分为上中下三品: “上药为君,主养命,无毒,多服久服不伤人,欲轻身益气不老延年者本上经”,而人尿,人中白,秋石,秋冰皆性温无毒,尿可直饮,其他可作散制丹制丸,其“滋肾水,养丹田,“固元阳,壮筋骨,延年不老,久服治百病”的功能,恰合上品君药的属性。 “中药为臣,主养性,无毒有毒斟酌其宜,欲遏病补虚弱者本中经”,而尿疗“润肌肤,利大肠,推陈致新”,“治瘦弱渴疾”的功能,恰能对应中品臣药的属性。 “下药为佐使,主治病,多毒不可久服,欲除寒热邪气破积聚疾者本下经”,而尿疗“降火散淤止痰咳,退骨蒸软坚块”的功能,也正合“下品药性,专主攻击”的要求,却无下药品的“毒列之气,倾损中和”的弊端。 以上对照引证,足可见尿疗为独具特色的上品方,广谱方。其广谱长效作用,在《本草纲目》中有论有例,有症有方。 如引距今二千多年前战国名医,有药王之称的扁鹊法,“中恶不醒,令人尿其面上即醒”; 引汉末名医张仲景治中暑昏死法,“夏月人在途中热死,急移阴处,就掬道上热土,拥脐上做窝,令人溺满,暖气透脐即活”; 引东晋医学家陶弘景方,“若人初得头疼,直饮人尿数升亦多愈”; 引唐代名医孙思邈方,“火烧闷绝,不省人事,新尿顿服二三升良”; 尤其在治疗跌打损伤等外科创伤上有优长,引明代正德年间御医薛己《外科发挥》,“治折伤跌扑,童便入酒饮之,推陈致新,其功能甚大”;又引薛己记事:“予在居庸,见覆车被伤七人,扑地呻吟,俱令灌此,皆得无事。凡一切损伤,不问壮弱及有无淤血,俱宜服此。若肋涨作痛,或发热,烦躁口渴,唯服此一瓯,胜似他药。他药虽效,反致误人,童便不动脏腑不伤元气,万无一失,军中多用此,屡试有验“,等等。 (三) 从《本草纲目》对尿疗的记载,还可以看出古人对尿疗的认识和开发利用,是在漫长的实践中逐步深化的。 由人尿而衍生秋石,李时珍有这样一段精彩论述:“古人唯取人中白人药治病,取其散血,滋阴,降火,杀虫解毒之功效也。王公贵人恶其不洁,方士遂以人中白设法锻炼,治为秋石。” 对人尿性能的认识。自秦汉至唐宋医家普遍认为“人尿性寒,故热劳方中用”,“若气血虚无热者,尤不宜多服”。至元代医学家浙江义乌朱震亨(1281--1358),即“金元四大家”之一的朱丹溪,不但在诊病用药上有创见,被推为滋阴派“一代宗祖主”,而且把尿疗从认识到实践,都推向新的境界。《本草纲目》引用朱丹溪所举病例和论述颇详。针对“尿性寒”,“不宜多服”的看法和主张,“震亨曰,小便降火神速。尝见一老妇年踰八十,貌似四十,询其故,曾有恶疾,人教服人尿,四十年矣,且老健无他病,而何谓之性寒不宜多服耶。凡阴虚火动,热蒸如燎,服药无益者,非小便不能除。”朱丹溪不仅否定并突破了前人一千多年来认为“尿性寒”,只适宜“热劳”,其他“不宜多服”的认识和实践,而且对尿疗神奇的医疗作用,做了实事求是地论证和肯定。 又经过将近二百年的实践,至明朝李时珍总结概括前人的经验,明确指出:“小便性温不寒,饮之入胃,随脾之气上归于肺,下通水道,而入膀胱,乃其旧路也,故能治肺病,引火下行。”李时珍不仅从动态上论述了尿被飮入后的过程及对脏腑的药用功能,而且从精气,血液,津液,尿液的关系上,精辟地论述了尿的生成和属类。指出:“凡人精气清者为血,浊者为气,浊之清者为津液,清之浊者为小便,小便与血同类也。故其味咸而走血,治诸血症也。”这就清楚的论证了尿是血液过滤生成的;尿与血是同类,是生命之水;尿饮入后,进入血管,与血同行,因而尿能治疗血液系统的各种疾病。 李时珍旁证博引,以前人的实践和论述进一步佐证自己的论点。如引宋吴球《诸症辩异》曰:“诸虚吐血咯血,需用童子小便,其效神速”,尤其对肺结核,气管炎引起的咯血,疗效独特;引南齐医学家诸澄论述曰:“人喉有窍,则咯血杀人。喉不停物,毫发必咳,血即渗出,愈渗愈咳,愈咳愈渗,唯饮溲溺,则百不一死,若服寒凉,则百不一生。” 李时珍对尿疗的认识和实践所进行的概括和论述,又从朱丹溪那里向前向上作了大幅度的跨越。从中看到,尿疗在中国源远流长,战国时期成书《素问》就有记载。实际上战国名医扁鹊就有尿疗方。尿疗确曾作为“偏方”,“秘方”在民间流传,而历代名医大家都精心采集过,并写入典籍,李时珍又将其系统的收录于被海外人士称为“东方医学巨典”的《本草纲目》中,上呈御览,下传百姓,流布中外,使之登堂入室,堪称祖国的医药学之瑰宝。 因此,视尿疗为偏方,秘方,舶来之方是不准确的,不全面的。不錯,现下翻译並流传的<尿疗治百病>一书,是日本医学家中尾良一編著的,中国民间现代尿疗热也是由此引发的。但中尾良一先生一再申明是以东方医学为依据的。由此可见,把尿疗这一古老而又极具潜力的新颖疗法开发利用起来,使之在我国真正热起来,需要医者,医疗机构,科研单位,医丶药学院校,尿疗者各方面全方位的艰苦细致的实践活动,把中西医结合起来,把尿疗法纳入现代医学的轨道。而当前最重要的是以科学研究为先导的宣传倡导活动,用现代科学知识对尿疗的神奇作用做出科学解释,使人们确信尿是无菌无毒的洁净之物,是血液的一部分,其参与血液循环,是人体信息库,是自制的优质“疫苗”和天然“干扰素”,“具有激活机体自愈力,促进免疫细胞增殖的功能”,"小可治疗感冒,大能拯救晚期癌症患者生命,对所有疾病均有疗效,特别是那些被现代医疗视为难治,不治之症的疾病有效。”改变人们固有的观念,从陈旧的思想束缚中解放出来,勇敢地投身于尿疗实践,达到有病治病,无病强身之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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