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黄炎培先生当年的周期律之问。经过无数次的财富流通后,99%的财富就会自然而然的集中在1%的人手里,当集中到极端的程度,整个社会循环就会难以为继,或内战或战争或对外抢劫,其中对外抢劫慢慢换成了对外的经济剪刀差,这就是欧美玩了100多年的招数,但即便是这一招,现在也要走到尽头了。 经济学家们普遍认为通过努力扩大社会财富创造,可以疏解这个困境,但这一套其实无非是以邻为壑、或者对未来征税而已。但即便是如此,也只能缓解这个进程,完全无法避免财富的极度集中。 社会管理者们涉设计出各种制度,法律法规,遗产税等等方式去削弱这种集中,但效果却越来越弱。财富掌控者们通过各种金融手段以及在各国间的财富转移,差不多已经把所有的削弱手段都破解了。 当初的社会主义国家们曾经实施过完全的公有制,这样能避免财富名义上的集中,但最终又难免异化成:名为公有、实为官僚私有的结局,最大的案例就是苏联解体了。 当今的世界,除了少部分国家奉行着更为糟糕和极端的社会形态,剩下的大部分国家都匍匐在资本集中的阴影下。也只剩下我国为代表的寥寥数国,还在努力的寻求社会公平与资本共存,力图在公平与效率间实现平衡,勉力的支撑。 但这条路太艰难了,要面对管理学上的固有难题,要面对外部的冲击和恶意,要面对资本逐利的无底线,要面对内部人性的贪婪,要面对组织理想的失落…… 行路难! 行路难! 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寻明路,云帆落尽迷沧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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