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陈彬杰|著名游戏《地球Online》，马上要出标题咯

二哥闲话 2024-12-31 发布于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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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昨晚通过九禁三虎截图，顺带一提我零禁六根一性也过了)

(全文约7000字，阅读时长看你自己。)

序章

孩子们，牢杰回来了（It’s been a long day without you my friend——）

10月16号那天，为了卡17号生日零点发朋友圈，向老板要了之前谈好的Offer邮件，顺便也跟二哥报了喜。不出意外地出现在了当天的《倒计时247天》里，二哥甚至还把两年半前我那篇小作文翻出来单独转发了一条朋友圈。当然现在看来那篇小作文还是充满了很多稚嫩的地方，果然人总是要不断和过去的自己和解/切割的。但今天这篇小作文的主题并不在此。

从《倒计时247》这篇推文开始，二哥每次都会在结尾加上一段征文启事。当时我就决定要写点什么了，只可惜这两个半月来工作太忙/游戏太好玩，每天晚上回到寝室以及周末都只想“蘸豆，爽！”，一直没能静下心来打字。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距离考研也只剩下最后两个月，我写的这篇东西要是被考研的同学看到，可能会触犯“战前惑乱军心”的重罪。

没错，无论考研还是保研，决定读研的同学看到这篇东西可能会觉得受到冒犯，所以如果介意的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但是这部分内容先按下不表，回到上一段的话题。

现在考研已经结束一周了，2024年也即将过去，但是自二哥发布征文启事以来，两个半月里公众号里还是只有二哥自己的文字。我突然觉得二哥有点像前段时间刷到的，一位节假日在班级群里喊留校学生来自家吃晚饭但却无人回应的高中班主任。我这人心善（存疑）看不得这些，于是决定趁着2024年的尾巴写点东西，不仅仅是工作的这半年，也包括自上篇小作文以来，整整两年半的感受与思考。

“哦，原来我不想读研啊！”

我相信我们这一代00后，90%的人初入大学时的目标都是保研考研，身边的社会环境总是在明示我们“疫情之后企业都在裁员，大家都在考研提升学历和竞争力，你不读研就完蛋了”之类的思想。并且能考上有底气的浙工大，就算在家族里不是学历最高的，至少大概率也算是会读书的那一批。而当时的我们肯定都以为，硕士生活也跟自己前18年的短暂人生一样，只要会读书会考试就能一帆风顺了，自己肯定是块读研的料。况且也有不少同学是家里的第一代大学生，大学里很多东西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们是什么，很多事情是没有人能教我们怎么做的。

大一的时候二哥就说过很多次判断自己是否适合读研的三个标准：一是能不能在图书馆一坐就是一天；二是能不能持续性学习外语；三是能不能接受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最后依然没有收获。当时的我们肯定不以为意，觉得自己会读书会考试，读个研肯定不在话下。戏剧性的是，这三条标准我在之后的一小段实验室经历中都切实体会或者见识到了。

那是大二上刚学完Unity游戏引擎基础知识的时候，导师介绍我去设建学院的某实验室进行一些Unity的技术支持工作。关于第一点坐图书馆，我体验到的是坐实验室。当时正值冬季，实验室内空调开得很热，周围的硕士学长学姐都在埋头忙自己的事情，交流的声音太大了还会被其他人提醒安静一点。我尚且是在没课有空的时候去帮帮忙，已经感受到了昏昏欲睡、氛围压抑死气沉沉，完全无法想象一天十二小时坐在里面会是什么感受。

关于第二点学习外语，我没有切身感受到，但是能得到一位硕士学姐的反馈。她当时的工作就是不停地读外语文献，然后看能把什么东西搬过来给我们的项目用，她甚至直说如果不喜欢读文献的话不建议读研。而我真正体会到语言不通的不便性，是在大三某些课程强制要求读文献，以及工作后需要读游戏引擎官方文档的时候。想当初哥们英语高考也能考135，但大学四年终究是退化了。而且高中阅读理解完形填空的文章至少是以记叙文和学术性不强的说明议论文为主，至少是在讲故事或者能理解在讲什么。而学术论文，就算是用中文写我都不一定能完全理解，更别提外语了，只能抱怨自己的母语为什么不是世界最通用的语言。虽然日常生活中外语没什么用，翻译工具已经足够，但在真正需要使用的地方，不掌握外语技能真的非常痛苦。

关于第三点努力得不到回报，我也是切实体会到的。这个Unity项目是用VR运行的，本来据说会成为设建学院某个本科生实验课程的教材，但在我把一些基础需求完成之后的大二下，ChatGPT正好火了，然后这个组的导师就想搞AI了，这个VR的项目就暂时搁置了。之后偶尔也有几次叫我过去帮忙，但现在这个项目到底怎么样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了，除了勉强写进我简历的项目经历中之外，我没有得知这个项目的任何成果。这个情况在工作中也有遇到，虽然不是我本人，但经常有同事花时间开发的系统最终没有在项目中用到。这些系统将来能在其他项目中重新被想起来都算是好结局了，更多的是就这样被人遗忘。

这样一合计，怎么感觉硕士生活不像是读书，更像是上班呢？上班可能还更好一点，遇到问题可以随时随地讨论交流，偶尔要读英文文档但绝大多数时间都不需要，也不会因为你的系统没被用到就不发你工资，简直是完全上位替代。

正是这段实验室经历，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不读研的种子。

大二的时候和导师说想做游戏开发，也想读研，他是支持先读研再就业的。但等我大三上再去跟导师聊关于考研择校的问题时，他却改变了说法，认为读研三年不如在游戏公司里实际工作三年对我更有帮助。当时没有立刻全信，但多少也让那颗种子生根发芽了。之后有去参加过一些考研机构的宣讲会，但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一些宣传考研的讲座，过程中也没明显感觉有踩了我雷区、让我产生不适的地方，但结束后反而让我对考研这件事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反感，我至今都没搞明白当时的这股反感是如何产生的。大三上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研究简历怎么写，以及大厂的暑期实习生是怎么一回事了。

到了大三下，我又遇到了一位贵人。这里的贵人并不是指托关系帮你安排工作的那种，而是指与他们的交流对我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即使他们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如果没有他们的一番话，没有听了这番话后自己的决定与行动，我是不可能成为现在的自己的。大学里我愿称为贵人的一共有三位，一位是二哥，一位是导师，第三位就是这位，当时的校游戏开发社团创始人兼社长，计算机数媒专业20级的学长。

我是在大三下春招会场上认识他的，当时我正在想方设法给自己找个暑期实习，他就在某游戏公司的摊位上和HR相谈甚欢，看起来很熟络的样子。我逛完一圈后也回到了这个摊位，一起听HR、学长和前来应聘的同学们聊天。临走时加了HR和学长的联系方式，初次得知学长半年前刚创办了一个游戏开发社团，于是顺势加了社团，再加上那个学期还担任了网易互娱的校园大使，所以一下子认识了许多热爱游戏、梦想从事游戏开发的志同道合的小伙伴。

那个学期参加大厂的暑期实习招聘屡屡碰壁，虽然简历都能过，但都是在第一关笔试就倒下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菜。那段时间焦虑得不行，觉得进不了大厂人生就完了，现在想想这种想法跟前面的“你不读研就完蛋了”也没什么区别。于是找学长交流，我俩互发小作文之后，他算是彻底点醒了我。之后我花半个月时间复刻了自己最爱的《逆转裁判》系列第一部的第一章，虽然项目经历依然很少，但简历多少可以看得过去了。

铺垫了这么多，不认识我的读者肯定只想说“谁问你了”，那终于该讲讲我自己的求职经历和感受了，相信这部分才是大家想看的东西。

学历对求职究竟有多重要

大厂暑期实习均阵亡后，我开始把目标转向中小厂，五月底学校又开了一场25届实习专场招聘会，一百多家企业中只有两家游戏公司，而他们是工大的校招常客，每年大型招聘会必来。这个数量倒也正常，毕竟三月春招的七百多家企业我一个个看过去，总共也就四家游戏公司。六月中旬得到了回复，其中一家简历挂，询问HR理由是其他同学有ACM、数模这种含金量高的竞赛获奖经历；另一家暂时不缺人，简历暂时存起来等有空缺再联系我们，事实上简历也确实没进碎纸机，因为八月多他们确实还给我打电话问还找不找实习，只是当时我已经在现在的公司工作所以拒绝了。

时间回到六月，当时两家都没结果，于是期末考试结束后我打开了Boss直聘。相信很多同学现在还看不起这类招聘软件，觉得上面的工作都是非骗即烂，自己一定要去来校招的有名有姓的中大厂。但至少我认为，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在你一辈子都没有听说过的公司，干着你一辈子都不会与之产生联系的工作的。

Boss直聘的规则是求职者先发起沟通，招聘者回复后求职者才能发送详细简历，之后再看约不约面试。当时沟通的有十几家，回复后发了简历的有五家左右，最后约面的只有一家。

我去面了，通过了，就是我现在这家公司。

另外还有一家是在我入职这家公司半个月后才约面，但由于一直凑不好时间也拒绝了。

我知道这可能不是大家想看的东西。“怎么这么顺利，网上不都说现在工作难找吗，另外你的面试经验呢？”对此，我想说的是现在工作确实难找，而我的经历实在不具有参考性。这次还是我第一次参加技术面试，两位面试官评价我的技术表现其实是一般的，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好，只能说他们愿意给我这个机会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我确实是一个资深游戏玩家。几个月后跟同事混熟了，有新人来面试时，他们也会提到公司招人首先要看对方到底玩不玩游戏。游戏玩家可以不懂游戏开发，但是游戏开发者一定要懂怎么玩游戏。

当然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当时公司确实很缺人，我面试过了没几天就希望我能尽快到岗，并且入职后前两周周六全公司都安排了统一加班，因为临近项目上线。周末加班是发了双倍工资的，这点没得喷。

我不会说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但在求职这件事上，运气是比实力还重要的因素。我身边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前面提到的说我没有竞赛经历的中厂，他们在五月底来工大招聘会时，我一个好朋友也投了他们的一个岗位，当时他也和我一样挂了。但等到九月份，他又去投同一家公司的同一个岗位，当时公司正好有一个该职位的空缺，他就顺利通过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朋友用两个月暑假再次提升了自己，从而达到了该公司的标准，但不可否认的是，当企业不缺人时，实力再强也是进不去的。

所以在求职这件事上，时运永远要排在个人实力前面，如果时运不济，就会命途多舛。现在“时”已经非常困难了，而找不到工作，有时候真的是运气不够好，而非个人实力不够。

而关于很多同学关心的学历对求职的影响这件事，我首先要说的是具体行业具体分析，每个行业各不相同，行业与行业之间的壁垒比你走过的盐都多（。有些行业已经把硕士学历写在硬性要求里了，比如科研、高校教师、互联网算法岗等；有些行业虽然没有明确写在硬性要求里，但明显更青睐硕士学历，比如事业单位、国央企、医院等（这部分了解不多，如果有错误的地方请多包涵）。如果你梦想从事以上行业，那读研对你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但其实剩下的绝大多数私企岗位都不会把硕士学历作为硬性要求，而针对于这种岗位，除非你要读的硕士研究方向和你从事的行业高度相关，或者你的硕士院校能稳定位于全国前20，否则我是断然不支持你为了更好就业而去读研的，尤其是那些考研考本校的同学们，我相信这发地图炮已经命中一大部分人了。因为企业招人的核心依据绝对不是学历，而是你与这个岗位的匹配度。就算现在依然能看到浙大计算机硕士毕业入职阿里/华为/字节轻轻松松年入百万，但如果他的研究方向与游戏引擎、与图形学完全无关，本人也没有任何游戏相关经历，你认为他能轻松入职腾讯互娱、网易互娱、米哈游这国内手游三巨头吗？

我可不是主观臆断，之前当网易互娱校园大使，网易HR来工大开宣讲会时，我就向他提出过关于学历的疑惑。他的意思是，硕士自然会期望自己的工资比本科生高，企业聘用硕士就需要花费更多的资金，但他这三年的经历又和游戏没有关系，那我凭什么要花比本科生更多的钱招他进来呢？

况且，你可不要以为学校里学的东西能在企业里用到。本科生课程与社会生产严重脱节已经众所周知了不再赘述，就算搞了三年科研，除非研究方向相关或院校层次顶尖，否则你认为企业真的会放心让你主导从零开始研发一套框架吗？人家只是看中你在一个不是企业的地方干了三年企业的事这段经历罢了，真正工作还是要根据企业现有的规范和框架来，无非是上手比没经验的本科生更快。而且也只是比应届本科生强，真要遇到三年工作经验的本科生谁强还不一定呢。

我之所以选择不读研，一是因为互联网行业已经相当不看重学历了，只要代码实力和项目经历过硬就行，而计算机专业的同学们反正也是靠课外自学；二是因为虽然国内绝大多数院校都有计算机专业，但是真正研究游戏、研究游戏引擎的硕士方向只有清华和中传有开设，这个在关注游戏方向升学的群体中也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

事实上，在我现在公司的程序组同事中，我这浙工大计算机本科的学历已经算是排得上号的了，但难道我只工作半年的代码水平，能去碰瓷他们几年工作经验的代码水平吗？如果一个人工作一段时间后唯一拿得出手的仍然只是毕业于哪所知名院校，那只能说他的工作是非常失败的。

关于学历最后再讲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我姐姐是2013年上的大学，2017年本科毕业，她当时考研没考上回来工作了，而她几个读硕士的同学是2020年毕业，而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也不用我多说了吧。我无意在这里花大力气论述时代红利云云，也不是在诅咒各位硕士毕业时再遇到什么世界级公共卫生事件，我想说的是，任何人都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而高考填志愿和考研这种选择都是具有滞后性的，谁也不知道自己入学时选择的热门专业和朝阳产业，三四年后是否依然就业良好、前景光明。我只能祝愿各位都能过得好，毕竟哥们只怕兄弟苦，不怕兄弟开路虎。

之前也说过，学历影响如何要具体行业具体分析，至少在我们游戏开发行业，读研性价比是远远不如在游戏公司工作三年的。而只要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人与人之间是无法相互理解的，我的所有感受都是从计算机专业、从游戏开发行业出发的，这对于机械专业，甚至是互联网其他行业的人来说可能都是难以理解的。可能我眼中决心读研的同学们，和决心读研的同学们眼中的我，都像鲁迅眼中的闰土一样，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吧。

有些人可能也会觉得学历这段充满了爹味说教，某种意义上也没说错，因为我真正希望能看到这篇小作文的是我带入学的23级大数据的小朋友们（搭配该公众号2022年5月28日那篇推文一起食用效果更佳）。另外我认为这份助理班主任的工作，是我至今做过的所有学生工作中，唯一值得、有意义、不后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然愿意去做的工作。如果我大一那年没有那么“不想和政治沾边”而提交了入党申请书，现在的我甚至有可能正在为了成为高校辅导员而努力。我向来就是这样一个心善（存疑）的人，自己淋过雨，就不希望别人再淋雨，而是会给他们撑把伞。

小厂上班半年感受如何

至于小厂的工作感受到底如何，我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爽！

是的没错，跟网上主流的工作之后“班味十足”，一天到晚想辞职退休的说法完全相反，现在的这份工作我干得非常舒服，你在晚上或周末碰到下班休息的我，见识到我的精神状态，可能都感受不到我已经是个上班的社畜了。我只能说自己的求职过程真的幸运拉满，朝九晚六、双休、工资远高于我对于同等工作时间的预期工资，其余福利待遇就不说了，一是保密二是相信大家除了工时和工资之外也不关心。

网上有很多说法是大厂996拿十年健康换一辈子赚的钱，小厂老板不当人要求员工全能特种兵什么都会干。但其实现在绝大多数大厂双休都是有保证的，虽然工作时间可能是早十晚十，但可能12—14时是午休，18—20时是晚休，实际工作时长也是八小时，无非就是看你对于在公司待到十点这件事的接受程度。当然这些都是正常工作时间，如果遇到需要加班会怎样，那小编也没在大厂干过小编也不知道。

至于针对小厂的刻板印象，我想说的是还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永远不要以偏概全，甚至就算这种情况已经是主流，就算99%的企业都是这样也跟你没有关系，只要你工作的企业不是，这对你就毫无意义。我对自己现在的工作非常满意，那么我会庆幸自己的老板不是那种该挂路灯的人，一个企业到底怎么样，也只有它的真正员工才有发言权。

事实上，我对现在工作满意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同事关系和氛围真的不错。人类本质上还是一种社会性动物，很多人包括我在内之前都以为自己有钱有网有电脑手机就能过一辈子，但就我而言，自己感兴趣的游戏种类也就那么几类，就算钱花不完，游戏也有买完玩完的一天，之后就会陷入无聊与空虚。因此先不讨论人类到底需不需要通过劳动创造价值，但人类极大概率是需要通过一定量社交与他人建立联系的。我说这个主要是想表达，我们对一份工作满意与否除了工时与工资，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同事关系和氛围。只要同事氛围不错，无论在大厂小厂，大概率都能过得很舒服。而我的同事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上班的。

终与始

不知不觉又写了6000多字了，字数已经比上一篇小作文多了，是时候结个尾了。

先灌点鸡汤吧，首先对于那些决心读研和从事其他行业的同学们，我会祝愿你们“人生有梦，各自精彩”。

其次，我现在越来越相信“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句话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学至今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按照我一开始的预期发展：高考“失利”来到工大、计算机落榜来到机械、转专业翻车来到大数据、卷绩点卷不过失去保研机会、决心找工作但大中厂全挂……但这一次次失利都铸就了现在的我，而现在的我对自己很满意。如果没有来到机械，我遇不到二哥；如果没有保研失利决心找工作，我不会去到春招现场认识社长。如果这三位我大学里认定的贵人错过了两位，我真的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样的我还会不会对自己满意了。

最后，这篇小作文除了是写给23级小朋友，也是写给和我一样25年毕业的同学们。经常玩游戏的同学都知道，游戏序章结束后通常会给个远景然后出Logo和标题。就像二哥说的一样，你的人生从2025年6月22日踏出校门的那一刻才刚刚开始。著名游戏《地球Online》也马上要出标题了，这部作品究竟是神作还是粪作，在正式通关前没人有资格做出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