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21世纪,瘟疫越来越频繁,2020年的新冠,不过一年多,数次变异,德尔塔,拉姆达,发达的欧美无可奈何,提出要“与病毒共存”。在西方文化之道上,人与自然对抗,贪婪物质享乐,没有“和”的约束,人类维生、护生、养生很艰难。 “与病毒共存”是很荒唐的。“与病毒共存”的病毒,很显然是针对新冠肺炎而言的,提“与病毒共存”,病毒等于新冠疫情,混淆视听。 病毒比人类早数十亿年,人类一出现就和病毒共存了,所以在人类的生命历史中,时常有瘟疫发生,中医就是在防疫抗疫的历史中不断发展的。 中医防疫抗疫,三因制宜,与时俱进,不同历史时期有不同的认识,东汉之寒疫,金代之虚疫,明代之湿热疫,清代之温热疫,病机理论不断进步,涌现除了《瘟疫论》、《温热暑疫全书》、《温毒病论》、《鼠疫抉微》、《疫诊一得》等等一系列书籍,特别是叶天士的《温热论》、吴鞠通的《温病条辨》把握了外感热病的病机规律,为后世防疫抗疫提供了临症指南,为控制疫情、治疗瘟疫有了理论保证。 欧洲没有天人合一的文化,没有天人相应的中医学,更没有2千年来的抗疫防疫的系统化知识,黑死病肆虐了三百多年,西班牙大流感夺走了数千万人的生命。 病毒是大自然的幽灵,与人类共同生存在地球上,人类能够了解认识的,恐怕微乎其微。西方文化走物质之道,瘟疫的认识依病毒细菌为本,所以没有瘟疫,就没有病毒细菌的认识,没有病毒细菌的认识,就束手无策,听天由命。 病毒细菌是实验室的认识,结论是显微镜逻辑决定的,只有瘟疫的发生才能有所认识,因此病毒细菌理论总是被动的、滞后的。不仅如此,瘟疫发生在活生生的人,认识病毒细菌,离开了活生生的人,离开了自然环境,不一定能认识瘟疫,所以用病毒细菌的理论防疫抗疫,局限性很大。 今天的新冠病毒也许早就与人类共存了,但因人类自己作孽,破坏了天地气交气化的动态平衡,人的抗邪力低了,病毒为害力强了,新冠疫情发生了。 病毒不可能消灭,但疫情是可以清零的。疫情是害生、伤生、灭生之情,西方文化归之于病毒细菌,中国文化认为是天地之间生发的戾气、疫气侵袭人体,是“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结果,因此中医西医有着完全不同的防疫抗疫的理性有为。西方文化针对病毒,杀之、灭之;中国文化以人为本,防疫“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治疗瘟疫扶正祛邪。 疫气是天地间的暴戾之气,对人的危害性很大。中国文化以人为本,运用中医天人相应的生命理论防疫抗疫,不浪费时间去研究病毒细菌,制造杀灭细菌病毒的武器,疫情发生,立马防疫抗疫,就能够实现早期治疗、早起阻断传变的防疫目标。 中医防疫根据“皆相染易”的特点,避之有时,不到疫区域,阻断戾气、疫气“皆相染易”的途径,中断传染途径。中医治疗瘟疫,着眼于活生生的人,看重人自身的抗邪力、愈病力,虚者补之,实者泻之,扶正祛邪,使“阴平阳秘”的因应协调性康复。 时空是变化的,疫情是天地的反常之气,没有一定的时空条件,不会发生。但人不能改变天地自然,因此瘟疫发生的时候,遵循《黄帝内经》“虚邪贼风,避之有时”的原则防疫,按照《伤寒论》“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的辨证论治精神治疗,便能阻断疫情传播,疫情就能够清零。 瘟疫以什么样的途径“皆相染易”,什么是“皆相染易”的必须条件?明代吴又可有清楚的认识,从口鼻而入,正气抗邪力低下。《瘟疫论·原病》:“凡人口鼻之气,通乎天气,本气充满,邪不易入,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因此疫情一旦发生,中医用不着钻进实验室去找病毒,耽误时间,立马就能够防疫抗疫。 中医防疫抗疫,重视“虚邪贼风,避之有时”,阻断“皆相染易”途径,同时针对瘟疫病机共性,对应性地用中药干预,以增强正气抗邪力。 天人合一、天人相应的文化之道,以人为本的理性主导,中国历史上发生的五百多次疫情,都没有像欧洲黑死病、西班牙大流感那样听天由命,更没有黑死病肆虐数百年的情况发生。 中医防疫抗疫,是根据病机性质,寒者热之,虚者补之,热者寒之,对应性地处方用药。瘟疫是人与自然的关系失和的结果,在同时、同地的人群中,大多有相同的病机性质,所以历史上的中医,预防瘟疫,采用大锅药等方法或寒之、或热之、或清化湿热,就可以是疫情得到控制。治疗瘟疫,则是在病机共性的基础上,分析病人的病机个性,“随证治之”,因势利导,或开邪出路,或阻断传变,使温清消补等具体法、方、药,与病人的证候病机互补对应,就能够在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情况下,获得痊愈。 以人为本的防疫抗疫,绝大多数疫情都能够清零,即便患病,也能完全康复,没有股骨头坏死、肺纤维化、神经系统损伤等之类的后遗症。 欧美文化不是人道文化,新冠疫情发生,就反对封闭小区,反对戴口罩,搞“群体免疫”,人员照样聚集,疫情愈演愈烈。由于眼中只有病毒,看重形态,对抗性地干预治疗,新冠好了,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后遗症。据2021年7月6日澳洲微报消息,欧美治愈的新冠肺炎患者,后遗症的越来越多,主要有四个方面:对肺部的损害,对肝肾的损害,对大脑的损害,对心脏的损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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