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腊月十四的夜晚,去了趟邻居家,返回的时候,皎洁的月光在 寒气逼人的气温下不敢过多室外就留,赶紧回到家里热炕上,打开电脑,最近一直心情不太好,邻居两位老人接二连三的去世,心里难过,再加上前来吊唁的我的俩好友他们明天决定也要返回他们的居住地去,估计和他们再见面的机会不多,因为他们相距远,搬迁出去后老家没有事就不回来,心里难免舍不得,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念书长大的。 打开电脑,心烦乱如麻,无法安心写文章,就随手在电脑上开始翻阅曾经为我的作品写的几篇文章。我一直想着到老了能出一本书,最近和张文昌联系,他答应帮助我,并支持我和他一起,我们俩出一本书,文昌的文章写法我俩比较相近,这对我来说也是很大的鼓励和帮助,希望我们的书能在2025年下半年能问世,希望大家多支持我。接下来我利用这段时间集中修改整理我的1000多篇生活记录,从中选一部分准备出书,因为过完年我还要出门打工去,这是我把其中几篇写给《忆路心声》的文章整理一起,先给大家分享。 会宁第一位整理并为《忆路心声》写序的人尹新武老师 打工记者:男儿泪 释困惑,洞见曙光 作者:尹新武 写给《忆路心声》主编张德强 不认识张德强先生,却因为有一个昔日的学生嫁在“厍河”,算是与杨集有缘。今年清明节,居家无聊之际,就很幸运地在微信号里和张德强聊了起来。在此衷心祝愿张德强身体健康、长寿,更祝愿他此生写出更为精彩的文章。上天眷顾,必不负先生此生之宏图大志! 张德强先生的自述文章,历数作者从小即酷爱文学的生动情景。文章写得大气磅礴,由衷地体现出作者立志之坚、心力之强!这样的人是我非常崇拜和敬仰的!杨集刘咀有一个作家,就是张德强先生,他的文字总是充满了游子的深情——岁月如霜浸透了他的骨骼,诗情依旧,不断撞击着他半白的头发,和有些苍老的容颜。2018年底,我就关注到了作者的文字。之后的岁月里,我与他各自忙碌着,心里却牢牢记住了这个倔强而一直坚持写作的文化人。 听闻他和我同岁,我更有了亲切感。作者出身于会宁杨集乡,高中阶段就已经具有非常自觉的采访、撰写新闻稿的意识。这是很值得称赞和学习的!后来,命运多舛,和作者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作者成家立业的过程,被写在另一篇文章里,我也读到了。文章写他的妻子相濡以沫的情境非常真实感人。令人羡慕他有一个好妻子。像他这样的文化人,与一位目不识丁的姑娘结成神仙眷侣,在会宁老家也不是很稀罕的事儿。我的老同学们中,与农民的女儿喜结连理的不少。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所以,我并不惊讶于张老师的媳妇儿脾气大之类的话。 作者虽然未能免俗地低落过,也曾迷茫过,却又义无反顾地踏上出外打工之路,留下妻子操持一应的家庭劳动,此后这两口子一起在外奔波,却也甘苦与共,却也风生水起,却也一路平安,却也诗情画意……“打工记者的文学情怀” “打工记者的文学情怀”这个题目有没有问题啊?一是张老师对记者的向往,伴随他近40年,其间除了做教师外,还从事过许多行当的工作,他的作品真实反映了自己的行踪所及之处,不掩饰,不虚构,就像他在文章中写到奶奶、父亲、媳妇、朋友、老总一样,这难道不是换了一种身份,从事的仍然是“记者”的份内事儿嘛! 再说说张老师对教师的感情。他在近20篇自述性的文章里,突出了两个重点,一是打工之前的教师生活,包括曾想建一个“乡镇小学文化室”(后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被搁置起来),二是家园昔日的美丽和岁月深处的因时代进步而带来的必然的“乡愁”,以及“精准扶贫”后的逐渐荒废与凄凉。这样直面当下农村真相的文学作品,分明是“乡土文学”了!在解放前的老一辈作家当中,彭家煌就曾以乡土文学为人所共知也在此后逐渐为这个社会所忘却。他和杨开慧是表亲。 有点扯远了!张老师关心“代课教师”的命运,写西兰公路、洮河、敦煌女孩等,转发关于杨集的史志资料,处处可见心系家园的深情,和对守候故土的复杂情结,以及对家园守卫战的执着等,如他重建家园的道理就在于——他对“家”的理解,是与众不同而为一种情怀所牢牢扯着的。 曾从他的文章里读到了跌入“孙山”这家伙暗自挖的陷阱时的忧伤与失落,也读到了他有一个除了不爱读书真的啥也能提得起、放得下的妻子(娃娃亲),更读到了他打工不忘旅游,赚钱不忘书写……如今,他家的情况也大为好转!老家的房子被重新修葺一新,俩孩子都出落得峥峥、壮壮、亮亮、霍霍,特别是他一辈子心系“记者”,一辈子魂牵“大学”……读至此处,一个活生生的刚强之极的西部男人的那种心驰神往着“记者”生活、长年奔波于打工路上、以满腔爱心回报家乡、执着地坚守文学“圣境”的鲜明形象,便非常逼真地浮现于我的眼前了!简直达到了呼之欲出的程度…… 乡土文学与张德强先生 近日结识了写《成长日记》的刘凌冬老师,还有醉心于“乡土文学”的张德强老师,让两年来沉睡于电脑里的近200万字的苦苦搜集得来的散文理论方面的资料,可以重见天日,因此我也可以稍稍安慰自己一下,毕竟为此在两年中已花费了许多时间。 因此,我在心里悄然确定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包括两部分,一是对会宁诗人的研究(目前已搜集到约60人的诗作,但都只是一鳞半爪,尚需时日补充之)。另一个,就是重点研究一些会宁从事“乡土文学”写作的人。关于会宁的“乡土文学”,虽然近五、六年来文章屡见不鲜,却因写作者几乎到处乱投,故而搜集起来十分不易。而张德强老师的文章发表的阵地很集中,这对我的研究带来了很大的方便。我私发给张老师的一个版本,没有加评论;初步计划是用一到三个月,引经据典,对张老师的文章做些理论上的界定和判断。至于在哪儿推出,肯定要听听张老师的意见。其实也不我没事找事儿,而是我早已深知:在会宁“乡土文学”的阵容强势的大军中的许多作者里,就有张老师这员骁勇善战的名将!我试图通过精心的评论,让更多的人从张老师的事迹里汲取精神力量和创作营养。三岔河畔的一路心声哦!有朋友或许在起疑吧,好像丝毫没有涉及到对张老师的文字的具体分析啊? 莫急莫急,我这只是一个引子;对张老师乡土文学的详细分析,我会站在更专业的视角去梳理。万事都有头,拎起来这个头,后面的分析就顺当多了。 我是想表达这样的一个意思: 你们见过打工的男人有如此意趣去旅游的吗? 你们见过一个没有缘分进入大学的人,会如此在文章中谆谆劝说青年人好好学习的吗? 你们见过像张老师这样,边打工边参加家乡爱心团队的吗? 你们见过一个人用近40篇文章去写家园的吗? 你们见过像他这样在学生时代,就非常自觉地投身于写作通讯、新闻的青年吗? 你们见过像他这样在写作的道路上,坚持了40年之久的人吗? 你们的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呢?亲爱的朋友! ——在会宁这样的人,我仅仅见过一个。那就是孙志诚先生了! 会宁文学老前辈孙志城作家为农民作者张德强的《忆路心声》写序 作者孙志城 读着张德强先生的《忆路心声》,我不禁想起清代大文豪蒲松龄的传奇人生。蒲松龄屡试不第之后,就看透了考场以及官场的腐败和龌龊,便挥舞那一支愤世嫉俗的大笔,借助鬼狐故事,写出了《聊斋志异》这部不朽的名著。而张德强先生同样是屡试不第之后才写起文章来的。他要用锦绣文笔铺排自己的美好前程——做一名有声有色的“好记者”。 张德强上高中时就写得一手好文章,有雄厚的文学基础,写起通讯报道很是得心应手,不久他的稿子就被报社电台采纳了,再不久,有几篇还获了大奖。于是,他信心大增,就越发地奋发图强了。 那时他一肩挑两担——半夜起身做农活,天不亮就骑上铁馿到十几里之外的村小学去教书。超负荷的劳动强度,把他全身的血肉几乎榨干了,可即使如此也仍然改变不了家庭捉襟见肘的窘境。于是,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爱不释手的教鞭,离开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妻儿外出打工。几十年来,他走南闯北,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中国,腿跑细了,身子苦瘦了。但他无论多苦多忙,都没有放下手中那支笔。那支笔就是他相依为命的伴侣,甚而至于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每天晚上,当别人在甜美的梦中享受着人生本该享受的那份幸福时,他却拖着疲惫的身躯,挥舞起那支笔,在他特有的那片天地里驰骋。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十年来,成百万字的文稿从他的笔下一篇篇地涌流出来。那是他不屈的意志的具体体现,也是这位忠实的乡村硬汉子对生他养他的这片黄土地的深情回报。这就是《忆路心声》,他像春天漫山遍野绽放的迎春花一样,在朴素大方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异香。祝愿《忆路心声》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孙志诚 2024年10月13日 创业新农人自由创作者张玉昌在他的一篇《生活中的书写者、西北农民的别样的风采、“忆路心声”里的榜样:致敬张德强老师》一位是这么写的: 在我怀揣着满腔热情回会宁开拓农业板块、踏上创业之路时,有幸结识了张德强老师。他,就是那样一位实实在在、地地道道的农民作家,身处大山深处杨集乡,算是会宁海拔比较高的地方。初次见面,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和对文学的热爱,便让我打心底里生出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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