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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博靺鞨俑与首博契丹俑为何都要成组?老赵闲聊大辽刺鹅锥下篇

 乐艺会 2025-01-15 发布于江苏

辽博靺鞨俑与首博契丹俑

为何都要成组

从辽代陈国公主墓“刺鹅锥”说起

老赵闲聊契丹刺鹅锥下篇

作者 老赵

之前我们从辽代陈国公主墓驸马所佩锥器是否为刺鹅锥进行了有趣的探索,认为,无论从辽史中刺鹅刺鸭锥的名称,还是从蹀躞诸事所指向的生活实用性质,驸马腰间的锥子,虽然在进入捺钵、帮助海东青擒拿天鹅的特定情景中,可以被称刺鹅锥,但是假设缺乏此类特定情景,则未必。
参见:何以刺鹅锥:老赵闲聊辽代陈国公主墓驸马刺鹅锥上篇
上次我们从赤峰市博契丹擎鹘木俑所具备的我们总结的判断刺鹅锥的四要素的角度,进行了脑部遨游,也同时兼及了国博持鹘玉童子的佩具问题。
参见:从擎鹘契丹男木俑生发的刺鹅锥遐想:老赵闲聊大辽刺鹅锥中篇
在造像艺术中,持海冬青人物并不多,但是却十分精彩。我们略为浏览一下: 

国博持鹘玉童子

金代戏海东青玉童子 故宫博物院

鸿盛祥拍卖玉童子

持海冬青玉童子 古欢斋藏品

持海冬青玉童子 古欢斋藏品

私人藏品

辽代持海东青铜人   老赵藏品

辽代持海东青铜人   徐开宏藏品

老赵藏品

私人藏品

吾道鼠藏品

今天我们就从其他的辽代文物的角度,再次启航,探索刺鹅锥存在的可能性或者不确定性,也就是我们称作的刺鹅锥发遐想之旅。

2,首都博物馆成组渔猎木俑


乐艺会艺术图库资料

在这一对契丹木俑中,左边持架,架着海冬青(从前后所拍摄图片,明显可见后来架子上的禽鸟被取下,下挂在杠子上,从猎手海东青变成了猎物死禽,这体现了相关人员对物件要素理解的转变)。见下图所示:

湖北省博物馆藏有仇英款《钟馗出巡图》,其中就有在杆上蹲鹰的状态,可以参照,见下图:

五代南唐顾闳中《钟馗出巡图》中也有杆上蹲鹰的造型,见下图所示: 

延伸阅读:关于鹰架

从上述敖汉旗博物馆藏木板画上左侧人物手中一手持海东青,一手持鹰架的状态,其实这样的鹰架要素造型,在汉画像石、以及魏晋时期的彩绘画像砖上就已经出现过了。
山东苍山前姚村画像石《狩猎图》

徐州画像石艺术馆南馆展品第307号 乐艺会资料


嘉峪关新城魏晋四号墓出了一块狩猎图画像砖。长36厘米, 宽17厘米, 厚5.5厘米。“画像砖绘两猎人正在放鹰猎兔,一人手持鹰架,一人紧随其后,老鹰展翅飞翔,正在追一只奔逃的兔子”。画面上的飞禽,其实更像是海东青一类的矛隼。见下图所示:

到了五代南唐顾闳中《钟馗出巡图》中,也有小鬼手持鹰架,飞鹰逐犬的状态。见下图所示:

延伸到辽代,有一品辽代花钱,图中正反两面一样,都是四人骑马飞奔,俗称八人八马。其中,马上人物正是手持鹰架,架子上蹲着体量不大的海冬青,马前有天鹅飞翔,正是捺钵风俗之体现。见下图所示:

吾道鼠藏品 老赵旧藏

巧了,在铜镜上竟然也有同题作品的呈现:

唐就水藏品

其实,还有一件文物,也可能是与此相类,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波士顿美术馆藏传传金村出土的人物青铜造像。所谓的青铜弄雀俑。他的双手各持一个直立杆,杆上分别蹲着一只玉鸟。见下图所示:


网络资料

不过,由美秀美术馆的另一尊同样传金村出土人物青铜灯座(见下图所示),有学者对比美秀美术馆青铜人物的灯座,推测波士顿美术馆这尊也可能同样用途,因此推测,既然铜人手中的玉鸟为后加,则原本双手持灯云云。

图片说明翻译

图片说明翻译

根据下图博物馆的解说,也就是说,假设这个铜人手持的是灯具配件,那么他必须是双手奇怪地去各持了一个灯才是。
假设此铜人造型并非后缀,而是原状,或者古董商对双手所持鹰架的理解大体不错的话,那该多好,那么,主角也就是一图中所谓的动物训练师了。那么这可能就是我们能够看到的最早的鹰架造型了,而所谓的玉雀,完全可能就是海东青。岂不美妙?:)可惜可惜。

下面展出状态为王公子拍摄: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此作鹰架的延伸阅读,并不是说,我们认为首博狩猎木俑中的禽鸟所在木叉就是鹰架,其实,那个木叉更可能是鹰所蹲的木杆。我们只是在此顺势作延伸阅读,因为首博木俑肩膀上所扛的木杆的尖端是分叉的,与艺术图像中的鹰架顶部不同,木叉在狩猎中有叉虎的功能,这一点记得在木兰秋狩记载中有说明,但是此俑所扛之木叉尺寸又比较短小,也不类叉虎所用,特此说明。叉虎之叉,可参见五代南唐顾闳中《钟馗出巡图》中小鬼之持物,见下图所示:

收。言归正传。

在首博这一组狩猎木俑中,右边人物则是扛着一只短尾野猪之类的四蹄小型野兽。同时,这个右侧人物腰部左侧,佩带类似刀具器具。见下图所示:
图虫创意资料

关于肩扛猎物的造型,也可以参照下图中五代至辽代神王扛兽的布鲁头造型,见下图所示:


神王举兽布鲁头  老赵藏品 王俊摄



这一组人物中,右侧人物腰部配刀具类器具,左手持有骨朵,骨朵是打击类器具,在狩猎中可以击打野兽,自然没问题,但是,骨朵不是布鲁,它没有办法远投去打击野兽,所以,光是扛着骨朵,对于狩猎来说,似乎还缺乏一种直接的关联性。

有关布鲁,可参照:老赵:草原上美丽的流星——布鲁头

有关骨朵,可参照:徐开宏古兵器系列:我的骨朵,与骨朵的传说

我们先宕开一笔,来看一下另一对人物的关系。那就是朝阳黄河路唐墓出土的辫发靺鞨石俑。现藏辽博。

4,唐墓出土成组辫发靺鞨石俑
唐代
朝阳黄河路唐墓出土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其一

幸福很荣一资料

网络资料


其二

幸福很荣一资料

于庚哲资料

网络资料

非常重要的是,本造像也是成组造型,与首博渔猎木俑一样。这一点十分要紧
在本组角色的其一造像中,人物一手持海冬青,一手持挝,挝是打击器具,唐墓壁画中可见以此器驯豹。见下图所示:

陕西乾县乾陵唐代懿德太子墓驯豹壁画

唐懿德太子墓胡人驯豹图壁画(局部修复图)


挝在狩猎场景中,大致是用来对付野兽的,不仅对付野兽,而且还是对付的具有一定野性的有一定体量的猎物。
核桃蛋Kingky资料

那么,我们要问了,这个人物一手持海冬青,一手持有击打猛兽的猎器,是想说明什么呢?

请大家关注一则资料,开元年间,扶余酋长上贡海东青两只,一只三斤二两,一只三斤四两,可见其本身长度有限,体重有限,但是海东青却“力可制鹿。”也就是说海东青可以捕捉狩猎比自己体量大的禽兽,包括天上飞的天鹅,地上跑的类似鹿这样体量的动物。那么,同理,也完全可以去捕获体量类似鹿的其他野兽。

所以,上述人物造型中,一手海东青,一手持鐹,就是说明,一旦海冬青放飞,直扑猎物,海冬青虽然速度快,撞击力强,但是自己个头太小,假设捕捉体量大或者野性强的猎物,非但未必一定得手,在厮打中连自己都可能受伤,所以,正是出于如此同样的考量,契丹的君臣,才在捺钵活动中,一旦等海冬青扑击体型比自己大很多的天鹅,天鹅一旦坠地,为了保证猎物被擒,也为了保护海冬青,所以才需要随驾人员佩带刺鹅锥,上前刺鹅而护鹘。
因为海冬青的特点就是速度快,狩猎活动中,就是取其首发冲击力,而制服猎物,并非海冬青之长。

《蒙古帝国史》中有描述成吉思汗军队的勇猛迅捷,在日常生活中,有如两岁的犊儿,但在厮杀时,又似老鹰的搏击。在筵宴和娱乐之中,无忧无虑有如小驹,但在战斗的时候,又似海东青之扑仇敌。在白天,像老狼的俟机,在昏黑之中,像乌鸦的守夜。”(《蒙古帝国史》162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89),生动地表达了,海冬青与老鹰的区别,以力搏击,老鹰为胜,而快速冲阵,海冬青为擅。

在《西游记》第六十一回中,有一段孙悟空与牛魔王斗法变幻的情节:
这大圣收了金箍棒,捻诀念咒,摇身一变,变作一个海东青,飕的一翅,钻在云眼里,倒飞下来,落在天鹅身上,抱住颈项嗛眼。那牛王也知是孙行者变化,急忙抖抖翅,变作一只黄鹰,返来嗛海东青。行者又变作一个乌凤,专一赶黄鹰。牛王识得,又变作一只白鹤,长唳一声,向南飞去... ...
所谓法象天地的斗法,都是后出手的变化,一定要能强过前者,能够制服前者,才行,所以,既然孙悟空变成海东青去攻击牛魔王变成的天鹅,要去啄天鹅的眼睛,所以牛魔王马上就弯道超车,变成一个能够反制海东青的动物:黄鹰。由此可见,海东青不是黄鹰的对手,海东青的特长是“飕的一翅,钻在云眼里,倒飞下来”,抓住对方啄眼珠,是使用的迅捷快速之长,而一旦要正面搏斗,无论在体格,力量与狩猎能力上,海东青都不是黄鹰的对手。可见,海东青在狩猎中的作用不是力敌相持,而是迅捷冲阵。
在宋末元初故宫藏二郎神主题《搜山图》长卷中,鹰以强劲双爪制服妖孽,是制服猎物的中坚力量,而海冬青,则在天空作为远程武器,发射闪电火焰,等于是发射了导弹,并不参与近身搏击。也是同样道理。见下图所示:

上图为抓妖怪的鹰,下图中,海冬青的位置在左上空。

同理,辫发靺鞨石俑之所以一手持海冬青,一手持挝,按照这样的逻辑,也同样应该是为了保护海冬青,和彻底制服猎物,在这个场景中,海冬青面对的猎物,就大致未必是天鹅,也包括地面上的野兽。所以要准备挝。
而另一个行叉手礼的石俑的后腰,也显然别着一把刀器。这两个石俑,尺寸风格一致,是一组的概念,存在一定的关联,也许大家比较容易会马上联想其逻辑也许就是,一旦猎物被擒,那么,腰别刀具的角色,也许就可以下场剥割烹饪。给主人提供美食了。这样的场景与腰后别刀的状态,也出现在辽代契丹人的厨房工作人员的工作状态情景中。

赤峰市巴林左旗查干哈达苏木阿鲁召嘎查滴水壶辽墓

但是,腰间别着随时要使用状态的刀具,未必一定是庖厨之用。而是同样聚焦在制服猛兽的场景之中。请看下图冬宫所藏吐鲁番11世纪壁画《文殊菩萨出行图》中的驯狮胡人腰间别着的器具。


1、制服野兽之短刀器

花脚大仙拍摄

在上图壁画中。狮奴腰别器具,但是他的目的可不是要去烹饪野味。而是别有应用。就是为了制服、驯服猛兽狮子,其实,文殊狮奴腰间别着短利器,在艺术图像中也是常态,见下图所示:

同样的情形也出现在北齐胡奴驯狮扁壶图像中,这里的狮奴腰间也同样横向别着短利器。见下图所示:

北齐 黄釉模印胡人双狮纹扁壶  山西太原市玉门沟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申一涵拍摄

当年,武则天驯服烈马狮子骢,曾经对太宗说:“妾能制之,然须三物:一铁鞭,二铁檛,三匕首。铁鞭击之不服,则以檛檛其首,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可见,武则天对付难以驯服的野性动物,所用的器具,一是铁鞭,二是铁檛,三是匕首。鞭用于抽,檛用于捶,匕用于刺。它们都是制服动物的上佳利器。

可见,壁画中狮奴腰间所别的短兵器,就是为了驯服野兽狮子而配备的用于刺的器具,比如匕首,或者锥子。

2、制服野兽之长

在文殊菩萨图像中,狮奴有时候佩短刀具,以利制兽,但是在同类的艺术图像中,文殊的狮奴手中,也经常持檛。因为从武则天制服野马的三器中,檛也是与匕首一样,都是制服野性动物的利器。

比如,下图唐代图像中的驯狮狮奴、敦煌绢画、敦煌白描画稿中的狮奴,手中就都持着一枚檛。

西安碑林藏唐开元时期胡人牵狮图

9世纪敦煌绢画文殊骑狮像

敦煌藏经洞出土的白描画稿 现藏法国图书馆

之前我们也提及,唐代壁画中,檛也是用来驯服豹子的。见下图所示:

唐懿德太子墓胡人驯豹图壁画(局部修复图)

在宋代传李公麟所绘《西岳降灵图》中,其中有一人物肩膀上所倚靠的,大致就类似檛,他正在回头以目警告一头骆驼,你要再不乖,老子就要给你松快松快筋骨了!因为骆驼假设在发情期,或者其他缘故发怒,他会在嘴巴里吐出反刍物,也会踢人踩人,也是十分吓人的。见下图所示:

由此可见,檛也是驯服猛兽的重要器具。檛与刀锥、鞭都是具有同类功能的制服野兽的并列同构要素。所以,辽博靺鞨手持海东青的石俑组合中,一个佩短刀具,一个持檛,其实都是为了对付野兽的。

3、制服野兽之骨朵、鞭锏
在宋明流行的二郎神驱邪主题的《搜山图》长卷中,在对付野兽的时候,二郎鬼兵们经常使用的就是这些骨朵、鞭锏等手持制服工具,比如下图南宋《道子墨宝》“搜山图”中,对付妖猴的是蒺藜头的骨朵,而对付海中蛟龙的,则是类似锏、鞭一类的器具。

下图明代陆治《二郎神搜山图》中,也同样如此:

传南宋李嵩《搜山图》(明人本)中的状况,也同样如此,见下图所示:

同理,在二郎神花钱中,在制服龙王的场景中,主要的制服工具就是骨朵,见下图所示:

二郎花钱 吾道鼠藏品

二郎花钱 吾道鼠藏品

二郎花钱 陆昕藏品

二郎花钱中的执骨朵人物 陆昕藏品

星星藏品

二郎花钱中的执骨朵人物 李宇涛藏品

二郎花钱中的执骨朵人物 吾道鼠藏品

胡坚藏品

二郎花钱中的执骨朵人物 老赵旧藏

“二郎出相”榜题铜镜  李宇涛藏品

二郎真武花钱 刘路藏品

二郎花钱  胡坚藏品

二郎花钱 陆昕藏品

同样,以下这枚花钱中,大致就是胡人驯兽的状态:

滴水泉藏品

第一面,是胡人以鞭驯服猛虎之类的猛兽,他手持的长形物件,呈现斑节的特点,要么是抓住了老虎的尾巴,要么是手持节鞭之类的打击器具。见下图所示:
第二面,则是三个胡人都手持檛或骨朵,在驯服狮子。就跟文殊菩萨的狮奴、唐代壁画中驯豹的工具一样。

狮虎同存的艺术图像不多,可以参照一下以下稷山青龙寺水陆壁画中,狮虎同在的情形,见下图所示:

同题材的要素也呈现在铜镜中,铜镜由于只有一个展示面,它采纳的画面就是三个人物驯服狮子的场景,见下图所示:

奉命赵大强藏品


网络资料

综上所述,既然武媚娘当年对付难以驯服猛兽的工具,就是三样,鞭用于抽,檛用于捶,匕用于刺。都是制服动物的上佳利器。由此我们也在上述多种驯兽艺术图像中,频频可见驯兽人手持上述的匕、檛、鞭、锏、骨朵等器具,可见,在驯服、制服具有一定野性野兽的时候,上述多种利器是可以根据具体情形而交替、分别使用的所以,同样是文殊图像,其狮奴或持短刀,或持檛,都可成立。其要素是可以互换的。

所以,两件一对一组的辽博辫发靺鞨石俑,既然一个手持檛,手持海东青,另一个腰间佩刺插器具,他们也完全可能就是一组互相配合的有机关系,那就是一个放海东青捕捉猎物,一旦海东青捕捉到比自己体量大的动物,那么这两个人,一个随手用檛去捶击猎物,另一个拔出腰间利刃去刺猎物。都是为了有效制服因海冬青的快速冲击而受伤但未必被完全制服的禽兽。

那么,假设猎物是天鹅呢?是不是就需要用锥去刺呢?那么,既然之前我们说过,刺鹅锥与解食刀在外观上也许没有办法一定去分清,那么,这其中一个的腰间上别着的。是不是也有刺鹅之锥的一点可能呢?供大家歪头去遐想。

徐开宏藏锥

很多学者在谈论这一组石雕人物的时候,从其发型、出土地,以及墓葬中的象牙芴等要素,推导出时代,或为武周的契丹被打击、渤海大举进入的时期,墓葬主人当为唐代体制中有品级诸如五品以上官员,哪怕是羁縻官。族别方面,则根据发型,或为靺鞨,也有说粟特的。
我们先不说肃慎、渤海就一直有贡海东青的传统,其实,契丹被打压,而渤海趁虚而入,那么,该处所遗存的契丹人众与契丹风俗,一定会以某种顽强的方式影响延续下去,大家看看当年匈奴逃遁,鲜卑进入蒙古草原,十万匈奴立马改号鲜卑,从此与鲜卑进行了深刻的融合的状况,就明白了。
况且粟末靺鞨成立的渤海国日后被契丹所灭。《辽史·仪卫 第二期志》就记有辽主所部的兵有皮室军三万人,皆为精兵,作髡发左衽,及其所部的渤海步骑亦髡发左衽的状态。所以,无论是否靺鞨,只要在契丹风俗影响区域,也许就会存在刺鹅的风俗要素,也未必一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我们回到首都博物馆的这一对契丹渔猎人物,其实也是同理可推,其实他们两个木俑也不是两个孤立的造型,而同样应该是有机的一组人物。

我们可以同理推测,左侧的人物可能同样是在准备放海冬青,右侧的人物同样手持打击兵器骨朵,而且肩膀上还收获了因海冬青的捕猎、因骨朵的打击而成功获得的猎物野猪之类的猛兽。

而且在这个人物的腰部,也佩带着类似刀具的器具。完全符合上述我们所推理的,先放海东青狩猎,一旦海东青捕获猛兽,为了保护海东青,也为了制服野兽,于是用骨朵捶击,然后将其制服,抗在肩上。腰间配的器具虽然这次没有用上,但是假设预见捕获天鹅,会不会掏出来刺一下呢?:)

4、制服野兽之细犬
上述我们阐述了,在海东青捕猎图像中,由于海东青往往狩猎比自己体量大的禽兽或者猛兽,所以主人必须在海东青打击猎物之后,赶紧上前制服野兽,保护海东青,所以在海东青狩猎图中,往往存在海东青要素与打击器具并存的状况,而这种辅助性的器具,除了匕首、鞭锏、骨朵之类之外,还有细犬的要素。这也是驾鹰逐犬的组合目的。

赤峰市博驾鹘逐犬契丹木俑

辽代驾鹰逐犬铜人纽押印 私人藏品

在下图二郎神花钱中,这种海冬青捕猎的配置也被说明得很充分,1图中,主尊二郎神的侍从手持海冬青,地面上有走狗,随时可以去厮咬被发现或者被海冬青扑倒的猎物,既保护海冬青,也摁住猎物,等待主人,所以为什么要擎仓牵黄,就是因为它们是配合作战的组合。而背面的随从手中,也持有骨朵这样的锤击器具。一旦海东青打击猎物,那么随从一定要紧紧上前去用骨朵打击制服在作困兽之斗的禽兽,保护体量有限的海东青。

二郎花钱中 吾道鼠藏品

这种放飞鹰鹘,细犬辅助上前制服猎物的关系,在《搜山图》长卷系列中比比皆是。

1、宋末元初故宫藏《搜山图》长卷

2、明代陆治《二郎神搜山图》(波士顿藏美术馆藏)

3、普林斯顿大学藏明代丁野夫款《灌口搜山图》


4、山东省博物馆藏明代《搜山图》长卷

5、明代郑重《搜山图》(美国大都会博物馆藏)
再往深里去仔细分析,我们前后罗列的赤峰市博契丹木俑组合、首博契丹渔猎木俑组合、辽博靺鞨狩猎石俑,这三例三组含海东青要素的人物造型,其实都是成组造型,而且都是一个持海东青,一个准备配合,所谓的配合,就是辅助体量小的海东青迅速捕捉猎物,巩固胜利成果,防止海东青受伤,无非是配合的工具不同:
在赤峰市博物馆木俑身上,配合海东青的,是“刺鹅锥”与猎犬;
在首博渔猎木俑身上,配合海东青的,是刀锥器具与打击器骨朵;
在辽博石俑身上,配合海东青的是腰插的刀锥,以及手持打击器
所以,这三组人物的主题、结构,要素,是完全一致的,也就是,都具有海东青要素,都为了辅助海东青的狩猎,运用配备了辅助打击器具、猎犬、以及刺杀型小型刀锥器具。

所以,既然三组造型的主题与行为模式是一致的,都存在海冬青要素,以及配合海东青的打击器具、刺杀短兵器要素,那么,假设其中一组的短兵器大致就是刺鹅锥指赤峰契丹持海东青木俑,参见从擎鹘契丹男木俑生发的刺鹅锥遐想:老赵闲聊大辽刺鹅锥中篇,而其他两组的短兵器,由于没有拔出呈现,而与刀具外形基本一致,而刀具与锥具在外鞘上又是基本无法分辨的,所以,其他两组的短兵器,有没有刺鹅锥的可能呢?......你说了算。

其实,回到洛阳金村出土的周代青铜人物,要知道,他们竟然也同样是一组的呀!!!!!!!而且穿着打扮为苦寒地区人物,面部特征也是蒙古类别,而中古的契丹族与蒙古族都是东胡系统。

那么,他们既然大致是草原族别,北族打扮,腰挂利刃,假设其中一个手持的就是海东青(也就是说假设鸟的元素是原状,或者后者加鸟的思路是对的),那么该多好,也恨不得另一个手持的不是什么灯,而是一个骨朵,因为如此一来,他们一组两个之间,是不是也有上述我们所阐述的逻辑路径呢?呵呵。美美地遐想吧。

面庞特征:

悬挂利器:

松松发文物君资料

深度强迫症患者资料


大家可以继续遐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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