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史蒂文斯的诗在“描述没有场所”中的存在

 左莫 2025-01-30


华莱士·史蒂文斯杂志 
2009年春季第33卷第1期
托马斯·J. 汉斯
封面色粉画作者:丹菀
翻译:曾剑辉

图片

当史蒂文斯写出“诗人的词语是那些没有词语就不存在的事物”并继续这一思路,得出结论“诗是通过词语的手段在词语中揭示”时,他表达了一个关于诗语言的功能及其与存在关系的非常类似于海德格尔关于诗本质的概念的想法。史蒂文斯关于存在和诗之间关系的想法在“它必须是抽象的”的前几节中被隐含地排练,在后来的诗“描述没有场所”中,诗的存在功能被明确提出。在“描述没有场所”中,史蒂文斯定义了一种描述理论,即诗如何使事物的存在显现出来。他首先将“描述”定义为“由对眼睛漠不关心的景象组成”,其中所看到的并不依赖于或由感知者想象,但视野实现了感知者的投射。

它是一期待,一欲望,
一棕榈树那样升起在海那边,

一点点不同于来自现实:
这不同之处那是我们在我们所见的

和在我们记忆的那种不同,

喷洒着之明亮细节来自天空。
(CP 344)


(不知道你是否由此会想到佩索阿的句子“我是我想成为的那个人和别人把我塑造成的那个人之间的裂缝”,这句话的意思是在两种想象的类型之间,并不是说我处于其中,所谓“执其中”,而是两者都不在,只是在一个未命名区域,一个缝隙,佩索阿曾说好吧,有那么一天,他突然知道了什么是诗,好像灌顶了八百年功力,一秒成神,除了天生具有的语言能力之外,也许还真有一个“关键”?每一个写诗的人无论他写的内容多么古板或者超前,这不是主要问题,问题仍旧在于如何你写下的东西更是诗?这里有一个飞跃?有吗?我们会读到那么多诗之理论,它们和何谓诗从来有过较紧的联系吗?好吧,我的意思也许是,我搞了这些有时候涉及太多理论、哲学、社会心理学之类的文章,我的意思只是仅仅是:这些文字对具体的某首诗有一定扩展理解作用,但是这些东西不是诗的必要条件,就好像无论中外,在各种学科都还在蒙昧之远古,在书面文字语言还没有发达之时,诗已经毫无顾忌地在各个民族和部落里存在了,所以这些理论性的东西并不是诗的必须条件,所以除非你对我翻译的诗有什么地方绝对难以理解,才有必要看这类文章,哲学这类东西教不了你读诗或者写诗,虽然这并非说无论哲学神学什么什么学会教会你如何思考一些问题是无益的,那么如果有个必须条件?它是什么呢?)

当史蒂文斯思考视觉和感知之间的关系时,他将描述过程描述为诗存在的一个重要部分。因此,描述不仅仅是测量外观,总结空间视角,列出颜色、大小和质地的质量,或者试图用词语复制或模仿所看到的事物。史蒂文斯对这个词的感知包括感知者在他所看到的事物中所做出的“差异”。这个“差异”是通过视觉过程,诗人实现了对存在的直觉。

更简洁地说,存在之诗使诗描述成为类似于海德格尔的现象学描述方法的过程。像海德格尔对现象学的定义一样,史蒂文斯的“描述”是一种旨在揭示存在事物的存在的方法。因此,海德格尔宣称现象学描述“是实体的存在的科学——本体论”,史蒂文斯写道,诗的“描述”使得“比诗人的隐喻更巨大的变化成为可能”(CP 341)。对于哲学家和诗人来说,“描述”使出现的实体的存在显现出来。因此:

描述是启示。它不是           
那事物被描述,也不是伪造临摹。

它是一人造的事物那样存在,
在它自己的外观,明白可见,

然而不是太接近双重的我们的生活,
更强烈比起任何真实生活能是,

一文本应当产生以至我们可以阅读,
更多明确比起那经验之太阳

和月亮的,那和解之书,
概念之书仅仅可能

在描述中,自身准则的中心,
最丰盛约翰的论点。 

(CP 344-345)

如果诗中的描述是启示,那么揭示了什么?诗人的方法使一些事物复活,这些事物既不是“被描述的事物”,也不是“虚假的复制品”。换句话说,诗人的描述揭示了一些否则不可能看到的事物。然而,这个“某物”不是像其他事物一样的事物。人们不能感觉到或触摸到所揭示的东西。重复海德格尔的声明,“Das Sein des Seienden ist nicht selbst ein Seiendes”“存在的事物的存在并不是它自己的事情。”然而,它也不是一个不存在的质量(“伪造临摹”)。史蒂文斯的“描述”并不涉及事实,而是涉及本体论,创造了一个理论文本,揭示了世界事物的存在和诗人的存在。存在是一个人造的事物,存在(因为不是它自己的事情——不是康德术语中的一个Ding an sich事物本身)。当通过视觉过程(在“它必须是抽象的”的第一节中描述的直觉)被揭露时,存在是“清晰可见的,不是太接近双重的我们的生活。”没有存在和外观的同一性,除非直观过程揭示了“似乎,就是”(外观)被识别为“是”(存在)。但这种“似乎”(外观)被识别为“是”(存在)的等式只有在史蒂文斯定义的描述理论中才可能。史蒂文斯提出了通过描述诗揭示真实的源泉的可能性,但是,正如海伦·文德勒所指出的,“时态的不协调变化[从“可能”到“会”再到“是”]对于试图用散文解释史蒂文斯的批评家来说根本不可用,因此一个感知变成了一个声明,一个直觉变成了一个教条。”换句话说,史蒂文斯在“描述没有场所”中提供描述理论经常被当作支持实践的教条,而不是诗存在的直觉,它投射了一种可能的诗方法。

在区分批评家有时认为是史蒂文斯的回避和他其他认为是他用诗解释他的诗的神秘方式之间,我想非常清楚地了解史蒂文斯和海德格尔的声明的性质,因为哲学家和诗人都在处理可能性(潜在的心态和语言的潜在功能),而不是实际的、具体的和可证明的定理。他们对本体论的兴趣主要是推测性的,这就是海德格尔解释他的现象学方法时所说的“Hoher als die wirklichkeit steht die Moglichkeit. Der Verstandnis der Phanomenologie liegt einzig im Ergreifen ihrer als Moglichkeit。”现象学的重要性在于其可能性而不是其现实性(实际性)。正如文德勒夫人所暗示的,“直觉”和“感知”不应与教条和教条相混淆。在“描述没有场所”中,史蒂文斯的理论,他的“可能的”和“潜在的”,是对存在之诗的推测,是“最高虚构”的“笔记”。只有在诗的高度感知中,这种可能性才能实现。史蒂文斯提出了一种可能性,即包含:

存在和其表达的轮廓,它的法律的音节:Poesis, poesis,字面的角色,神谕的线条,在这个晚期表达诗目标的表达中(来自“巨大的红人阅读”),诗人形象来自他的书中读到的诗,总的来说,是对存在之诗的精确定义。正如“它必须是抽象的”的第三歌所断言的,这种可能性是存在之诗理论的一部分,“最高虚构”,其中“第一个想法”的直觉将导致一种新的诗。如果外观(看起来)是通过视觉揭示存在,这种外观是由源泉本身所可能的。在“描述没有场所”中,无名女性形象再次成为源泉的人格化。
......它是一看似的女王
由于她名字的杰出虚无。

她的绿色头脑使这世界围绕她变绿。
这女王是这例子……这绿色女王

在她的太阳之夏的看似中
通过她自己的看似使这夏天改变。

在那金色空虚中她来,然后来,
然后看似在她的名字的说法上。

她的时代变化再一次,因为它变化,
那王冠和她名声的工作日冠冕。  
(CP 339)
在一个充满内部押韵和头韵的压缩和高度比喻性的声明中,说话者再次代表了一个神秘的女性形象的出现所揭示的存在的披露。每次“绿女王”的出现,就像她“来了,来了”(正如她在时间中被披露和消失)使世界事物的存在的启示成为可能。她代表将世界带入心灵的存在的力量(在去神话化的世界中唯一可能的超越——在内在中的超越)。她是一个“杰出的虚无”,除了作为一个抽象之外不能被命名。然而,“在她的名字的说法上”,涉及诗意语言的命名过程的诗意描述行为,她的存在被建立。那个行为建立了她的存在,但同时,它也掩盖了它在隐喻中的回避。当史蒂文斯试图描述存在的逃避性质时,他再次建议诗的双重运动(它在时间中“在这些点之间移动。我从那个永远的早期的坦率到它的晚期的多元”)。在这样的不断运动的诗中,需求的变化在笔记“它必须改变”中被明确地与存在的性质联系起来。通过模拟观察到的波动,诗人可以投射出
那可能会是,同样,一种变化更无际甚于
一首诗的隐喻在其中存在会

成为真的,一个点在音乐之火中在那里
炫目的产生一种清晰然后我们注视,

而观察着就是完成着而我们是目录,
在一个世界那样收缩至一即时的整体中,

那样我们就不需要去理解,彻底的
没有其秘密安排在这头脑里。
(CP 341)

这个变化,其中在诗中,“存在会成真”,定义了存在之诗的目标。但这种变化必须保持为“可能性”。史蒂文斯对条件的“会”的使用使整个目标声明成为一个可能性而不是教条,一个潜在的而不是实际的东西。世界的“炫目”屈服于清晰,在那里心灵和世界变得对彼此透明,因为它们在存在的面前被带到了一起。这个视觉的时刻,“在哪里观察是完成的”,将世界缩小到“一个立即的整体”,因为诗人设想了存在的统一“没有在头脑里对它的的秘密安排。”更清楚地说,视觉发生在没有通过隐喻或变形强加或迫使统一的情况下。并不是说隐喻的过程被否认,因为它是一个小的变化的例子在诗人的版本的新诗中被投射出来。因此,隐喻将两个不同的东西或概念的关联带到了一起,形成了第三个或隐喻性的意义,直觉对存在的把握带来了意义的变化,这是一个类似的转变,但是“更无际”。宇宙的事物被带到了更大的隐喻中。8 这些线条限定了启示的性质。描述将不会是具体事物的描述(它们的物质或物理属性),而是描述心灵和世界的相互作用,揭示了存在本身的性质。这个理论是对“诗的行为是头脑的诗”的精炼,诗人在“现代诗”中描述过。在这种情况下,描述不再与胡塞尔对这个词的常识意义相比较,其中被描述的事物的存在从未受到质疑。史蒂文斯的描述理论与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解释的现象学概念相平行。两种方法都旨在让存在的存在(das Sein des Seienden)显现出来。这解释了对“最丰富的约翰的论点”的引用。约翰福音的开始的逻辑作为存在的第一次启示。对于史蒂文斯和海德格尔来说,新的逻辑是诗人的话,其功能,像福音的创造者一样,是创造本质的词(“最高虚构”),将揭示存在的性质。不同的是新约的逻辑揭示了一个神圣的源泉。海德格尔和史蒂文斯都想将存在的性质从所有宗教或神圣的含义中脱离出来。10 史蒂文斯继续提炼一个接近海德格尔关于诗语言的本体论功能的诗逻辑的概念,在“描述没有场所”的结束线中。
因此这描述之理论最重要。
它是这世界的理论为了那些人

为了他们的词语是这世界的原料,
这嗡嗡的世界和口齿不清的苍天。(345)

海德格尔的声明“诗是通过词语建立存在”提供了一种解释史蒂文斯压缩理论的方法。诗人的语言(这个词)建立了否则将保持不可理解的未知,这个世界没有诗人的话是一个“嗡嗡”和“喋喋不休”的不连贯的大众。然后存在的世界是:

它是一个词语的世界至于它的最后,
在其中无物坚实是其坚实的自我。(CP 345)

正如诗人在“它必须是抽象的”中所建议的,第三节,只有诗的话可以“给一切一个坦诚的种类”,从而表达被感知事物的存在的不稳定性。

在“描述没有场所”中,诗人提出了存在之诗中描述的功能。同时,他发展了一个相当复杂的关于空间描述的时间性质的理论。标题的表达,“无地”,具有时间而不是空间的意义。对于史蒂文斯,“地方”是在过去的时间里构想的“现在”的存在。过去和未来都不是实际的。因此,任何将过去和未来结合到当前时间的虚构努力都被称为“描述没有场所”。这就是为什么“未来是描述没有场所,那直言谓词,那弧形。”。因为诗人将他的可能的诗模式投射到未来,而这样的诗尚未实现,所以被称为“描述没有场所”。提出了一个类似的概念来表达史蒂文斯对过去的使用。每次回忆过去的体验都反映了时间上的考虑:“……因为每件事情我们说/在过去的被描述没有场所,一个投射/由声音制成”。

因此,这首诗中提出的新的“描述”模式将过去和未来带到了现在,以与海德格尔描述此在在世界中的存在和死亡的模式统一存在的时态性相同的方式,利用每个时态来投射可能的存在方式,朝向未来。从此在的不断投射活动中,海德格尔推导出了一个统一时间的概念。此在,通过其投射(进入未来)可能的存在方式,从过去的经验中带来可以重复利用的可能性。此在的运动,因为它通过回忆过去的经验的可能性来确保对未来的投射的可能性,形成了海德格尔解释此在如何不断创造和重塑自己的时间基础。对于史蒂文斯来说,诗本身成为了存在的一种方式,诗中的投射可能性是诗人如何在诗中创造和重塑自己的方式。当诗人想象诗的任务时,他可以开始履行它们。正如海德格尔的此在将其存在的可能性投射到未来,然后生活在它所想象的可能中,史蒂文斯写道,诗很重要

而因为我们对未来所说的必须预示,
用它自己的样子活着,看起来像是被红宝石染色的红宝石。(CP 346)

这个隐喻是精确的。未来只属于那些拥有的人,正如史蒂文斯所坚持的,“想象得很好”(Cl’ 383)。像“红宝石染色”(变红)在时间中,存在之诗被其可能性的想象投射带到了生命中。“这是可能的”(CP 339,342)这个坚持,对于诗人来说,通过可能的诗得到了实现。此在的本体论可能性比实际的现实更重要。

“此在的首要[时间]意义是未来。”对于史蒂文斯来说,存在之诗最终是可能性之诗,总是“什么是可能的序言”,正如他晚期诗的一个标题所表述的(CP 515),而不是对自明之事的验证。存在之诗,像海德格尔的真实存在于世界中一样,是未来的,依赖于可能性的概念。


27、描述没有场所

1、

有可能就是去看到——它就是,
如同太阳是看起来某物然后它是。

这太阳是一例子。它看起来所是
它是然后在如此看似中所有事物是。

因此事物就像一看似太阳的
或者像一看似月的或者夜

或者睡眠。它是一看似的女王
由于她名字的杰出虚无。

她的绿色头脑使这世界围绕她变绿。
这女王是这例子……这绿色女王

在她的太阳之夏的看似中
通过她自己的看似使这夏天改变。

在那金色空虚中她来,然后来,
然后看似在她的名字的说法上。

她的时代变化再一次,因为它变化,
那王冠和她名声的工作日冠冕。 

2、

如此看似是真实的某个:这样子
事物看到每一天,每一早晨,或者这种方式

特别在这女王,这个女王或者那个,
这更少看似原始的在盲人中

朝前的这眼睛那样,在它朝后的,看见
这主要头脑的更大看似。

一个时代是一种方式收集于一个女皇。
一个时代是绿色或者红色的。一个时代相信

或者拒绝。一个时代是孤独的
或者一路障反抗那非凡的男人

借助难以计数的复数。因此
它的身份仅仅一看起来的东西,

以眼睛里看似的一种原始,
以女王的主要方式,这绿色

这红色,这蓝色,这银女皇。如果不是,
什么微妙之处这微幽灵拥有?

在扁平外貌之中我们会是且是,
除了微妙的叮当未曾解释。

这些是真实的外观那样我们看到,
听到,感觉到且知道。我们感觉且知道他们如此。 

3、

那里有潜在的看似,傲慢
至是,如同在那最年轻诗人的页面,

或者在那暗中的音乐家,听着
更明亮地去听策划的和弦。

那是可能的看似湍急
在死亡中的一个士兵,如同那最大的意志,

那更多于人类平常的血,
这呼吸那般涌升然后就消失,

然后另一次呼吸浮现出离死亡,
那样说话为了他如此看似好像是死亡给予。

那可能会是,同样,一种变化更无际甚于
一首诗的隐喻在其中存在会

成为真的,一个点在音乐之火中在那里
炫目的产生一种清晰然后我们注视,

而观察着就是完成着而我们是目录,
在一个世界那样收缩至一即时整体中,

那样我们就不需要去理解,彻底的
没有它的秘密安排在这头脑里。

那可能是在春天的卷曲之中
一紫色跳跃元素那样向前

会泡沫这全部天堂带着它的看如似,
这一头脑的意图目前为止未知,

这精神是某人居住在种子里,
那种子本身是成熟的,不可预测的水果。

事物就如同它们看似的于加尔文或者于安妮
在英格兰,于巴勃罗聂鲁达在锡兰,

于尼采在巴塞尔,于列宁在湖边,
但是这整合的过去就如同

一个博物馆奥奥林匹克,如此多
如此少的,我们的事件,它就是那事件

之可能的:外观那样就是,
外观那样它是可能也许是。 

4、

尼采在巴塞尔研究那些
逝色深池子,精通着

那移动的和那移动的他们形状
在那更斑驳的运动中的空白时间。

他的空想有这池塘之深,
这非常池塘,他的思想那着色的形式,

这古怪纪念品是人类形状,
包裹进他们的看似之中,群集在好奇的人群,

在一类完全富裕中,一切首先的,
一切最后的,色彩屈服进空想

至一种固有的宏伟的,一固有的光,
这尼采之太阳镀金这池塘,

是的:镀金这蜂群似的狂热
于永恒革命,一圈又一圈……

列宁在长凳上湖泊边打扰
那些天鹅。他不是那种男人想要天鹅。

这懒散的他的身体和他的外貌并没有
在世故中保持。这些鞋子,这些衣服,这帽子

适合那那些沉默的颓废,
在其中他坐。所有的战车淹死了。那些天鹅

移动在那葬水在它们躺着之处。
列宁拿出面包从他的口袋,分散它——

那些天鹅向外逃向偏远区域,
就好像他们了解遥远海滩,然后被

溶解了。这距离在空间和时间
是一而天鹅们远离是天鹅们到来。

列宁的眼睛保持了远处的形状。
他的心思升上去,淹没了,这些战车。

然后到达,海滩,明天的地区变成
一启示录军团的想法。 

5、

如果看似是描述没有场所,
这精神的宇宙,然后一夏天的日子,

甚至是看似的一夏天的日子,
描述没有场所。那是一种感觉

对着它我们描述经历,一种知识
之化名的,这柱子在沙漠中,

在其上那鸽子降落。描述
组成于一景象冷漠那眼睛。

它是一期待,一欲望,
一棕榈树那样升起在海另一边,

有一点不同于现实:
这不同处就是我们创造我们所见

和我们我们纪念物的那种差异,
少量的明亮细节来自天空。

那未来被描绘没有场所,
那直言谓词,那弧形。

它是一枯萎的星光变得年轻,
在其中老星星是清晨之星球,新鲜的

在最明亮描述的新一天,
在它到来之前,这适当生物

的恰好预期,欢呼的,
那形状那样在空气中被专注。 

6、

描述是启示。它不是
那事物被描述,也不是伪造临摹。

它是一人造的事物那样存在,
在它自己的看似中,明白可见,

更不是太接近那双重的我们的生活,
更强烈比起任何实际生活能是,

一文本应该被出生那样我们可以阅读,
更多暗示比起那太阳和月之

经历,这和解之书,
概念之书仅仅可能

在描述中,正典中心在其自身,
充裕的那约翰的论点。 

7、

因此这描述之理论最重要。
它是这世界的理论为了那些人

为了他们的词语是这世界的原料,
这嗡嗡的世界和口齿不清的苍天。

它是一个词语的世界至于它的最后,
在其中无物坚实是其坚实的自我。

如同,男人让他们自己他们的演讲:这艰难绅士
生活在他山脉品质的演讲中;

然后在那山脉镜子中那西班牙获得
那知识属于西班牙的和那绅士帽子的——

一看似的西班牙人,一生活样式,
一发明的民族在一习语中,

在一描述中挖空了空洞明亮的,
这主题的制造者仍然是半个夜晚。

它重要,因为每件事情我们说
及那过去被描述没有场所,一投射

的想象,用声音制作;
而因为我们所说及之未来必须预示,

就活着和其自身的看似一起,看似去是
如红宝石发红由于红宝石变红。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