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与白菜的“羁绊”由来已久。 冬日里的幸福感,莫过于天寒地冻之中独享一方小小的温暖,所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的温柔最动人心。然而我是个俗人,总觉得那火炉子上热的若不是酒,而是一小锅白菜汤,就更暖和了。 此时,白菜与汤汁最配,但这绝不是白菜的全部魅力。几百年来,南北方的人们一直在努力变着花样地拿白菜开刀,切成块儿、剁成馅儿,生熟荤素样样来得,如此才成就了它“百菜之王”的名号。 大白菜,平平淡淡的,不管用多少精美的材料去衬它,它总是谦虚地摆摆手,不乐意当主角。可也就因为这份平淡,它包容了千百种滋味,大江南北,没有哪个餐桌能与它绝缘。 老品种的黄心白菜,脆甜,无论是炒还是煲汤,都是不错的选择。 白菜肉片炖粉条、醋溜白菜、白菜拌蜇头、白菜馅饺子、涮火锅里必不可少的白菜…… 北方的冬天,大白菜是绝对的“当家菜”,从东北到华北,再到西北,各地的大白菜连接成一道厚重的“绿色长城”。拌菜里有它,炒菜里有它,炖菜里有它,腌渍的酸菜是它,包的饺子包子里看见的还是它。 奇怪的是,虽然它无处不在,可就是怎么吃也吃不腻。 人们对白菜的“偏爱”一往而深,始于其难以割舍的记忆中的味道,陷于其朴素而又寓意深长的“文化味”。 “白菜豆腐报平安”,“百菜不如白菜”,这是藏在中国人心中对白菜的热爱。在温室蔬菜落地之前,北国千里冰封,只有大白菜经霜而立,一身风骨,凭一己之力拯救冬季北菜荒漠。它如此频繁地出现在生活中,早已超出食材本身的意义 白菜的种植是渡哥(胡维文),大家都比较熟悉了,也是我们朴自然的老朋友了,“朴友·浙沪群”里的朴友大概都知他是个什么人,爱闹腾,群里被他一闹,还挺热闹,期间有些小插曲,但都无妨,正因为这些因素的存在,“朴友·浙沪群”挺活跃的,学习,交流,拌嘴啥都不误。 渡哥在义乌大陈镇经营着自己的璞食源家庭农场,农场面积不大,他和我说是属于精耕细作专做高品质食材的小型农场。我的理解精细,可能是由于面积小想不精细都不可能农场种植的作物不用化肥,不用农药,不用激素,不用地膜,不用除草剂,不使用转基因(六不用)种子。 老品种白菜今年种了一亩,种植过程遵循六不用种植原则,使用蚯蚓粪+堆肥,草木灰做底肥,与莴笋套种实现防虫。 渡哥种植,坚持以改良土壤为主,他始终认为,土壤健康了,虫病自然就会减少,所以每隔三年,渡哥会按一亩地10吨左右的蚯蚓粪,和大量的稻壳碳,木醋液,菜籽饼,锯末,稻草发酵成的堆肥来改良土壤。 蚯蚓粪 白菜是去年9月份开始育苗,10月份开始定植,生长周期90来天,定植的时候,施用点自己烧制的草木灰,同时用点菜籽饼(农场菜籽榨油后留下),再没有其他投入品的使用,也不用追肥。 草木灰 蚯蚓粪种大量有益微生物,加上土壤肥力逐年的提升,白菜没太大的病害,定植的时候给菜菜们留足够的空间,通风好,加上种的不多,又是秋冬季的种植,天气较冷,虫害主要是青虫,看到手抓一下就行,造成不了危害。 (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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