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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书】 1220 《如何克服社交焦虑》:“社恐”不是性格缺陷,而是心智的副产品

 长沙7喜 2025-02-20 发布于湖南
《知道做到》:教你从知道“做什么”精进到掌握“怎么做”    /《危险关系》:人们到底为什么要搞婚外情?

 关于作者

作者埃伦·亨德里克森(Ellen Hendriksen),是焦虑治疗的专家。她曾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获得博士学位,并在哈佛大学医学院完成专业培训,目前为波士顿大学心理学系临床助理教授。多年来,她通过其获奖播客《智慧心理》和波士顿大学焦虑与相关障碍研究中心(CARD),帮助数百万人战胜了社交焦虑,做回了真实的自己。

关于本书

在这本书中,埃伦博士将其前沿的研究成果与真实案例结合在一起,带领读者发掘社交焦虑障碍产生的根源以及焦虑持续存在的原因。她在书中给出了具体的技巧与方法来锻炼大脑,让大脑产生新的连接,帮助我们平息内心的自我评判,轻松地战胜社交焦虑,重拾自信,拥有正常、融洽、和谐的人际关系。

核心内容

1.人为什么会有社交焦虑?

2.如何应对社交焦虑

图片
前言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今天我们要讲的书,名字叫《如何克服社交焦虑》。
开始之前,我想先请你想象下面这几个场景。在办公室的过道里,遇到一个不熟的人,你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同事找你闲聊,你不得不假装自己很忙。马上要开会,你需要当众发言,你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是想象一下这些场景,你会不会就已经觉得心跳加速、想要逃跑?如果是,我猜你肯定也早就对号入座,把自己归为“社恐”了。社恐,就是有社交焦虑的人。
那么,人为什么会有社交焦虑呢?
从个人的维度上看,答案显而易见。社交焦虑,就是害怕人群,宁愿独处。“社恐”们甚至会开玩笑说:我是对人过敏。但是,如果从整个社会的尺度上看,这个事还挺奇怪的。人类明明是社会性动物,离开人群,我们根本无法生存。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怕人呢?
再进一步说,如今声称自己“社恐”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心理学家做过调查,在美国,只有1%的人会说自己从没有过社交焦虑;多达40%的人认为自己不擅长人际交往;13%的人认为自己在人生的某个阶段“极度羞怯”,也就是患有社交焦虑障碍。社交焦虑,已经成了现代人常见的心理障碍。
考虑到这个趋势,你就会发现,社交焦虑的成因,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我们今天要讲的这本书,就是要系统地回答,社交焦虑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它?
这本书的作者,是一位美国心理学家,叫埃伦·亨德里克森。她是波士顿大学焦虑治疗的专家。她自己也曾经深受社交焦虑的困扰。但是,在拿到心理学博士学位后,她发现自己变了,过去让她感到焦虑的社交场合,不管是在会议上发言,还是举办晚宴,她都可以从容应对。她开了一个播客分享她的经验,帮助很多人战胜了社交焦虑。这本书,就是她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和实践经验的总结。
在她看来,社交焦虑,并不是人类天生的缺陷,恰恰相反,它是人类心智的重要功能,可以保护我们远离伤害,也能让社会更和谐稳定。只是,这个功能有时候会反应过度,给我们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困扰。这样看的话,应对社交焦虑,我们要做的并不是消除它,而是学会掌控它。
接下来,我将分成两部分,为你解读这本书。第一部分,人为什么会有社交焦虑?第二部分,如何应对社交焦虑?

第一部分
第一部分,我们先来说说,人为什么会有社交焦虑?
这本书一开始,作者为我们介绍了一个深受社交焦虑困扰的人,他的名字叫莫伊。莫伊是一位律师,经常要出席各种会议。有一天,一位会议的组织者对他说:莫伊,我好像从来没听到你在会议上发言。莫伊非常尴尬。确实,开会的时候,他会认真倾听,但从来不发一言,不是因为他不想说,而是他太焦虑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莫伊下定决心,想要克服焦虑。一次开会,他提前在手机里写好了笔记。他觉得有了小抄,发言肯定要容易多了。没想到,在发言的那一刻,莫伊突然视线模糊,身体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惨的是,旁边的人拿起莫伊的手机,替他念了出来。那个人肯定认为自己是在帮助莫伊,但是莫伊觉得更羞愧了。谁会连自己的笔记都念不出来呢?
像莫伊这样的人,已经不是我们一般说的社恐,而是患有社交焦虑障碍,是一种心理疾病。他们通常会强烈地否定自己,认为自己的性格太内向了。
认为社交焦虑是因为性格内向,是一种常见的误解。实际上,社交焦虑跟性格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维度。外向的人也可能深受社交焦虑困扰,比如很想参加聚会,却又很担心自己出丑。他们不仅痛苦,而且很纠结。同样的,内向的人也可能没有社交焦虑的困扰。他们或许会在聚会结束前提早回家,但是自我感觉很好,不会忐忑不安。
如果社交焦虑跟性格没有关系,那它跟什么有关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先弄明白一件事,社交焦虑的对立面到底是什么?
你可能会说,不焦虑,不就是坦然自信吗。其实并不是。刚才说了,完全没有社交焦虑的人,在美国只占1%。但是你肯定不想成为这1%的人。因为这些人很可能是心理变态,他们不负责任,容易冲动,而且极度无情,甚至会成为电影《沉默的羔羊》里那个会吃人的汉尼拔。
所以说,像莫伊这样的严重社交焦虑症患者,和汉尼拔这样的心理变态,其实是同一种心理状态的两个极端。社交焦虑过多,会造成心理障碍;社交焦虑太少,可能成为心理变态。换句话说,社交焦虑本身并不是性格缺陷,而是调节我们心理状态的一种心智功能。
这个功能是怎么运作的呢?
我们就到人的大脑里面来看一看。所有的焦虑,都是由大脑中的恐惧反应造成的。当莫伊在会上拿着手机,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时候,他大脑里的某些神经突触,就像傍晚的路灯一样被点亮了。这些神经突触在我们的眼睛后面,叫做杏仁核,它是大脑恐惧系统的关键部分。我们看到马路上的疾驰而来的汽车,能马上做出反应,也多亏了杏仁核。杏仁核就像报警器,专门探测威胁,提醒我们对威胁做出反应。
问题是,为什么我们的大脑会觉得唱卡拉OK或者当众发言,和疾驰的汽车一样危险呢?
我们先来想想,感觉到社交焦虑的时候,我们会恐惧些什么呢?
最常见的,应该是外表了。我们会担心自己的穿着不得体,发型奇怪,身材肥胖,会觉得自己不够有吸引力。其次是性格,很多人会担心自己不够酷,不够幽默等等。第三种是社交技能,在公开场合,我们经常会担心自己举止不够得体,尤其是陌生人多的场合。最后一种,是焦虑本身,我们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脸在发红,手在发抖。焦虑感,会让我们更加焦虑。
请你再深想一层,让我们感到恐惧的,真的是外表或者性格吗?当然不是。真正让我们感到害怕的,其实是暴露。我们担心暴露自己之后,得到的是别人的负面反馈。
负面反馈,意味着不被接受。心理强大的人会说,不被接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走自己的路就好了。但是,在现代社会以前,不被接受可是关乎生死的大问题。这就像狮群和狼群会驱逐某些个体,这些个体离开群体之后,几乎不可能生存下来。《圣经》里有也很多类似的故事。作恶的人被抛下跟豺狼搏斗,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就算在现代社会,驱逐也是一种严重的伤害,比如校园暴力中,孩子们会联合起来,孤立某个他们不喜欢的同学。
对被驱逐的恐惧,转化成了对暴露的恐惧,就像对黑暗的恐惧一样,从远古时代开始,就铭刻在人类的集体记忆中。这样一来,所有跟暴露自我有关的事情,都可能被杏仁核贴上“危险”的标签,触发焦虑的开关。
这个开关,叫做“内在评判”。所谓内在评判,就是我们的大脑里假想有一个“他人”。这个人就像是一个挑剔的亲戚,始终在观察你、评价你。对于莫伊这样患有社交焦虑障碍的人来说,这位“亲戚”不只是在他耳边低语,而是在摇旗呐喊,用批评的标签和难堪的预测攻击他。开会之前,他提醒莫伊:你做不到的,你会尴尬,公开发言做对你来说太难了。他还会说:坐着不要动,这样你就不会出洋相了。
结果就是,莫伊什么都没有做。这就叫“行为抑制”。简单来说,行为抑制就是避免做出一些在我们的内在评判看来过激,或者冒险的事情。任何生物都有行为抑制,它是一种保护机制,让我们三思而后行,让我们远离危险。
我们来整体回顾一下这个过程。对暴露的恐惧,会触发大脑里的内在评判,让我们选择逃避,产生行为抑制,这就是社交焦虑发生的机制。
在莫伊的故事里,社交焦虑毫无必要,而且给莫伊带来很大的困扰。但是,如果从整个人类社会来看,社交焦虑的这个功能却是必需的。
人是社会性动物。从原始社会开始,我们就生活在一起,共同获取食物、寻找水源、搭建住所、制造工具。这样,才能确保族群繁衍生息、世代延续。有了内在评判,每个人都能更多地在意其他人的想法;有了行为抑制,每个人都会更少地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这样,肯定会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族群内部的冲突,保持族群的凝聚力。跟那些经常打架,一盘散沙的族群相比,凝聚力高的群体,肯定更有优势。这是更明智的进化策略。
近年来的心理学研究也证明了,社交焦虑虽然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但也同样带来了很多好处。它会赋予我们一些有益的特质,比如谨慎、责任心、同理心、友善等等。适度的社交焦虑,还会让我们更有觉察力,更加体贴,成为更好的伴侣。在现代社会,这些特质还是非常有用的。责任心、同理心这些,就不用我多说了。就算是谨言慎行,放到这个人人追求张扬自我的时代,也可以说是一种稀缺的品质。
社交焦虑伴随我们成千上万年,正是因为从进化的角度看,它带来的好处,比我们付出的代价要多。
在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联结越来越紧密,对暴露的恐惧也变得越来越常见。整个变化,跟两个趋势有关。现代工作制度普及,不过一两百年,而我们的社交环境,却被它彻底改变了。过去,人们每天遇到的人大多是熟人;如今我们每天会在通勤路上遇到无数陌生人。现在,办公室里朝夕相处的同事,有些可能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互联网时代的社交媒体,加速了这个变化。你想想,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一条状态,我们的朋友,甚至陌生人,都可以全天候地观察和评论我们。他们会怎么看?会有多少人点赞?一旦状态发出去了,我们心里多少会有些忐忑。这就是害怕暴露带来的社交焦虑。美国匹兹堡大学有一项研究,调查了近2000名年龄在19到32岁的年轻人。调查发现,使用的社交媒体平台越多,焦虑感就越强。
这就回答了我们在开头提出的那个问题,为什么如今说自己“社恐”的人变得越来越多,像莫伊这样被社交焦虑严重困扰的人也越来越多。

第二部分
既然社交焦虑越来越普遍,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们更好地应对社交焦虑呢?第二部分,我们就来说说作者治疗社交焦虑的工具箱。
刚才说了,社交焦虑本质上是对暴露的恐惧。这种恐惧被内在评判这个开关打开,带来行为抑制这个结果。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我们担心别人觉得自己不够好,干脆就让自己躲起来。适度的焦虑是有益的,它能让我们跟周围的人相处更融洽。但是今天,我们在社交中,经常要面对过度的焦虑。就像法国作家蒙田说的:我的生活充满了可怕的不幸,其中大部分不幸,从未发生过。
为什么我们会有这些无谓的担心?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答案,是内在评判,它就是社交焦虑过度的关键点。
这样说的话,解决过度的社交焦虑问题,是不是想办法停止内在评判就好了?事实是,你根本就做不到。这背后道理很简单。我们都有这样的体验,你越是不想想起某些人、某些事,它越会占据你的思想。有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实验叫“白熊实验”,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如果不能强行停止内在评判的声音,那我们还能怎么办呢?
在书里,作者给出了很多具体的解决方案。读完这本书之后,我发现这些方案有一个共通的底层逻辑,就是表演。过度的社交焦虑,本质上是一种认知歪曲。通过表演,我们可以修正我们脑海中歪曲的认知。所以,我们可以把作者的工具箱,统称为表演法。
表演法的第一种方案,是自我对话,也就是在内心搭一个戏台,塑造不同的人物,通过对话修正我们的认知。假如内在评判是一个挑剔的亲戚,你可以在自己的内心创造另外两个小人。一个是正义感很强的律师,一个是温暖坚定的朋友。律师负责让内在评判意识到,它很可能错了;朋友的任务,是同情你。
我们先把律师小人请出来。在这出戏里,你可以让律师问内在评判这四个问题。第一,最糟糕的结果会是什么?第二,这个结果发生了,会有多可怕?第三,这个结果出现的概率有多高?第四,你可以怎么应对?
我们还是拿莫伊来举例。莫伊可以让自己的律师小人问内在评判:在会上发言,最糟糕的结果会是什么?内在评判可能会说:所有人都会觉得我很傻。律师可以追问:所有人是谁?这就是第一个问题的真正目的——指明。如果你让内在评判指明可怕的到底是什么,你就会发现,内在评判的担心其实是非常模糊的东西。这时候,内在评判估计已经有一点迟疑了。律师可以继续问:就算会上所有人都会觉得你很傻,又有多可怕呢?你会死吗?你会被开除吗?内在评判会再次败下阵来。一次发言失利,又能怎么样呢?我们都知道,过不了一会儿,大家就会忘记这件事。律师就要再接再厉,他可以问内在评判:这个结果出现的概率有多高?我们当然明白,因为一次发言,所有人都瞧不起他的概率真的很低。最后,律师就可以给出绝杀了:你能怎么办?这个时候,莫伊内心各种焦虑的想法,就会替换成有用的应对措施。作者管这个方法,叫替换。
在日常开会中发言,就算发挥很差,确实也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这样的对话肯定有效。那如果是重要的场合呢?这个时候,就要请出第二个小人,朋友了。朋友的任务,就是同情莫伊。换句话说,莫伊需要进行“自我同情”。
听到这个词,有人可能会说,这不就是自哀自怜吗?其实,自我同情和自哀自怜之间,有很微妙的差别。自哀自怜像是一个溺爱的妈妈,一味地保护孩子,并不真的解决问题;而作者说的自我同情,更像是一位理性温柔的妈妈,她给孩子温暖和鼓励,同时也会引导他自己解决问题。
具体来说,自我同情有三个步骤:第一是正念;第二是对自己友善;第三是意识到人性是共通的。你需要利用正念,旁观自己的想法,并鼓励自己,告诉自己,其实别人也不会苛责的。比如,莫伊看到别人拿着手机念他的发言稿,他当时可能会想:“这次我真是搞砸了。”而利用正念,他就可以对自己说:“我现在的想法是,我真的搞砸了。”第二种情况下,莫伊的想法有两层,第一层是“自己搞砸了”,第二层是他意识到自己有这样一种负面的想法。这时候,他就可以对这种负面的想法了进行反思。你应该能体会到正念的效果,它也是治疗各种焦虑常用的方法。接下来,莫伊需要充满同情地跟自己对话,像安慰自己的孩子或者朋友那样。他还要告诉自己,其他人也会这样理解自己,同情自己。作者管这个方法,叫拥抱。
这两个方法,都需要深度自我对话,需要花一段时间,就像是一场漫长的自我心理治疗。对莫伊这样的社交焦虑障碍患者,确实是必需的。但是,我们大部分人的社交焦虑都没有这严重,有没有更简单的方法呢?
这就要说到表演法的第二种方案了,我管它叫是写剧本,也就是在遇到社交焦虑之前,给自己提前写好情节和角色。自我对话,是先改变观念,再改变行为;写剧本正好相反,是先调整行为,再影响观念。
你要写的情节很简单,就是让你感到社交焦虑的那些事情,真的发生了。然后,你就按照剧本去做完成这场演出,强迫自己体验焦虑。我们来看看蒋甲的故事。蒋甲是一个创业者,就在他觉得事业开始上升的时候,投资人突然撤资了。焦虑像洪水一样,淹没了他。一想到还要去拉投资,他就感到强烈的焦虑,他太害怕被拒绝了。蒋甲的解决方案,就是主动让自己被拒绝。他写下各种小剧本,比如向素不相识的人提出荒唐的要求,等待他们拒绝自己。经过100天被拒绝的体验,蒋甲不仅走出了焦虑,还写了一本书,叫《被拒绝的勇气》。
除了写好情节,我们还可以给自己设定角色。我们来听听艾莎的故事。艾莎和莫伊一样,恐惧在会上发言。在一次会议上,艾莎太紧张了,只好假装要接个紧急电话,好让自己到走廊,靠在墙上深呼吸几下。艾莎克服焦虑感的方法,就是给自己设定角色。艾莎的工作是医生,她给自己设定的角色,是病人代言人。有了这个角色,艾莎就找到了自己的使命,她要在会议上,把病人的故事讲给别人听,为他们争取更多的权益。为了完成使命,艾莎甚至开始主动争取在会议上发言的机会。一开始,她只是为了传递病人的诉求,但慢慢地,代言人的角色渗透到艾莎的性格,她变得更加自信了。
写剧本这个方法为什么有效呢?
焦虑,其实来自未来的不确定,而剧本中的情节和角色是一套固定的程序,程序能够消除不确定,带来确定性,因为程序是固定的。很多演员在生活中都是“社恐”,但是他们在舞台上可以非常坦然、自信。因为在舞台上面对观众,因为剧本和角色是确定的,他们觉得自己控制着局面;而走下舞台,他就会觉得场面失去控制了,因此感到尴尬和焦虑。
你可能会产生一个疑问,写剧本这个方法,是不是只在舞台上,或者说只在特定的情境下有效呢?那些“社恐”的演员,走下舞台,不是依然摆脱不了社交焦虑吗?写剧本的方法和舞台表演有一个本质的差别。关键就在于这个剧本是为谁而写的。如果你的剧本,是为了取悦观众,取悦家人,取悦老板,这样的话,剧本带来的自信,就像灰姑娘身上的魔法,时效过了,就会消失。但是,如果你的剧本是为了你自己而写。一开始,它可能只能充当向导,但是,在不断重复这个剧本的过程中,你是在建设你的自我。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发现,不管是情节,还是角色,它们都已经成为你的一部分。

结语
《如何克服社交焦虑》我就讲到这里。这本书给我的启示是,社交焦虑不完全是一件坏事。社交焦虑,源自我们的生存本能,它让我们预见到可能的危险,在社交中暴露自己的危险。从群体生存来看,社交焦虑很重要,它能够维持社会的和谐和稳定。对个体来说,适度的社交焦虑也不是坏事,它能让我们保持同理心、责任心等等有益的特质。但是,过度的社交焦虑,会束缚我们的手脚,让我们没办法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个时候,我们需要用一些方法来处理这种焦虑。在书里,作者给出了他的工具箱。我把他的工作箱,总结成表演法,表演法可以分成两种,第一种是自我沟通,搭建一个戏台,跟内在评判对话。第二个是写剧本,设定情节和角色,用确定性来对抗不确定。就像圣雄甘地说的:焦虑让我成长,帮我明辨真相。
撰稿、转述:刘玄
脑图:刘艳导图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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