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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胡老六经辩证特点
胡老的六经辨证体系特点如下图：
这是区别于脏腑经络辨证体系的最大区别，但是注意辩证体系没有高下之分，两种体系学到深处都是高手，因为无论哪种辩证方法，都是一个比较粗犷的疾病分类方法，分到最后都是需要落实到具体的方证上，所以辩方证是辩证的尖端。 2 厥阴病条文考证
厥阴病是千古疑案，但是又无法避开。本文只是作者当前的一个肤浅的思考，仅供大家参考。思考不断进步，经常是今是而昨非。可能今天我觉得是这样，到了明天我觉得昨天的想法是错误的了。 历史上对于厥阴病有各种观点。有谓厥阴病的本质是热厥者，有谓厥阴病的本质是寒证者，有谓厥阴病的本质是阴阳错杂者。有从经络来说的，有从标本中气来说的。各家都有各家的道理。 厥阴病的各种争论，主要原因还是厥阴病的条文有问题。所以要了解厥阴病，要先从厥阴病的条文考证入手。 目前我们看到的宋板伤寒论，厥阴病的条文其实是成无己把原来的厥利呕哕附篇的内容掺进去了，真正厥阴病篇的条文只有前四条，见金匮玉函经。在《辨厥阴病脉形证治第九》后面接着是《辨厥利呕哕病形证治第十》《辨霍乱病形证治第十一》《辨阴阳易差后劳复病形证治第十二》。
赵开美翻刻刻宋本《伤寒论》的时候，在《辨厥阴病脉证并治第十二》篇目之下，有至关重要的五个小字“厥利呕哕附”。这五个小字说明林亿、孙奇、高保衡等在校勘时，他们所见到的底本中厥阴病篇只有4条，此4条之后的条文均属“厥利呕哕”诸内容，所以只是附在《辨厥阴病脉证并治》之后。这就明白无误的表明，“厥利呕哕”的内容不属于厥阴病篇，而是“附”在厥阴病篇。这也印证了林亿等校勘的底本中，“厥阴病”与“厥利呕哕”根本就是两篇不同的内容。 但是成无己在《注解伤寒论》时，“辨厥阴病脉证并治”篇目之下无“厥利呕哕附”这五个小字，从而使“厥利呕哕”诸内容，混入了厥阴病篇。所以后面厥利呕哕混入厥阴病是成无已的功劳。
另外从康平本中，可以考证厥阴病的提纲中，“消渴”两次为旁注，很有可能消渴两字是后人加上去的。当然后人加上去的可能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应该是在临床上多见到这个症状的，但是这个是否一定是必现的呢？也不一定。
所以如果把厥利呕哕篇中的所有条文方证都看做是厥阴病的条文方证的话，对于厥阴病的认识可能就会出问题。
按照考证，厥阴病包含提纲一共只有4个条文。条文太少，大家都蒙圈了。为什么厥阴条文这么少呢？其实不单厥阴病条文少，少阳、太阴的条文也比较少，因为他们很多方证都在太阳病篇和少阴病篇出现了。因为伤寒一侵袭人体体表，人体津液就趋于体表抗邪（太阳病或者少阴病），再加错误发汗吐下的方法，就更加容易造成津液的缺乏和分布的不平衡，从而造成各种坏病，这就是为什么太阳病和少阴病篇内容比较多的原因。少阳厥阴阳明太阴病方证就藏在太阳/少阴病误治的各种坏证中。需要大家发掘。 另外张仲景年代写字刻字在竹简上，总不能把这些条文反复在各篇中重复书写吧，所以很多前面出现了后面就不写了。
3 厥阴病的实质 根据胡老的体系，厥阴病的实质是半表半里阴证，功能是抑制的沉衰的。 半表半里包含了除体表和胃肠道外的所有胸腔腹腔以及在这两个腔内的诸多脏器。 诸多脏器又具体包含哪些脏器呢？心脏算不算？肺脏算不算？肝脏算不算？胆算不算？脾脏算不算？肾脏算不算？膀胱算不算？子宫算不算？男性的生殖系统算不算？都算。 胡老说'就因为半表半里的部位，即胸腔腹腔，这个空间相当大，为一切脏腑所在之地，心肺，肝脾，肠胃、肾等'。 胡老说“...就打算出汗,就想在体表以发汗的方法，把疾病从体表排除，那么这个里证，就打算从里把它排除，或者吐或者下，那么半表半里呢，就想借半表半里各种脏器的功能，而把他排出，如呼吸系统、泌尿系统等”。 所以小便的问题，女人月经的问题，男性阳痿的问题等等都从厥阴少阳来论治。所以心肾肝肺脏器的功能问题都可能是厥阴病。
我们从现代医学的人体生理可以看到，心肝脾肺肾，都和血液循环系统有关。心泵血出来，一部分流经脾脏过滤，（脾脏是最大的免疫器官，巨噬细胞可以清除衰老的血细胞（比如红细胞）、抗原和异物）一部分血液流经胃以及小肠大肠，（在胃肠道中消化的营养精微物质在此进入到血液循环里面），然后脾脏、胃、肠道中的血再统一流到肝脏上去（血液在肝里面进行解毒），为什么肝会与脾胃有很大关系？因为脾胃的血都回流到肝脏上去的。另外一部分血液再流过肾，肾把血液再过滤一遍，并把多余的水分输送到膀胱排泄出来，肝肾的血液经过静脉流到右心房，右心房再把血液泵到肺中去（在肺中进行二氧化碳和氧气交换），然后血液再留回到左心房然后再泵出去，周而复始。 我认为厥阴病与人体的整个血液循环系统（当然也包含其中的血脉和血脉中的血）相关性非常大。 这个系统就是内经里面说的营和血。“营行脉中”，说的就是这个津液/血液在血脉中运行。
内经所说“三焦者元气之别使也”，三焦是全身的筋膜以及组织间隙，有一小部分的营养物质（元气）通过三焦系统输送到身体的各个组织，所以说三焦是元气之别使。那么元气之正使是什么？就是这套血脉循环系统。营养物质的绝大部分是通过这个血脉系统送到身体各个组织中去的。 三焦中营养物质很多也是来自于血脉，从血脉中渗透出来到三焦中去。津液血液充足了，人体的能量充足了，就可以把疾病推出到少阳（厥阴病中条文提到的脉微浮者欲愈。脉浮表示津液血液开始充足起来了）。所以厥阴病会转出少阳病然后转到太阳，一场感冒出身大汗就好了。这就是所说的阳气来复，病好转起来。
由此可见，厥阴血脉系统以及少阳三焦系统都是通道，是沟通表与里的通道。把里（胃肠道）产生出来的营养精微物质通过三焦和血脉系统输送到表，表再通过皮肤毛孔（玄府）与天气沟通。
厥阴是阴证，是正气（津液）不足的症状。胡老从津液虚特别是血液虚的角度来看待厥阴。“厥阴病也像少阴病似的，津液不足，血液也虚，津液虚他就是渴，引水以自救嘛...” 津液虚血液虚，胡老一针见血给我们揭示了厥阴的本质。 4 厥阴病方证浅释 血虚的人一感受风寒，人体的津液往体表抗邪，那么人体的血液就更加虚了，所以脉很细（血少呀），血液无法充足于手脚四肢末梢，所以四肢厥逆（阴阳气不想顺接）。所以当归四逆汤是厥阴正治之方，用当归来温补血液，用细辛温散血寒。如果阴寒气再加重并且上逆出现头痛吐涎末，那么就是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
所以当归是厥阴的主药之一，因为厥阴是内在津液血液虚寒，而当归能温补温通血液。如当归芍药散，治疗血虚水盛的腹痛，血虚寒再严重产生崩漏，加上生地、阿胶，寒重加上艾叶或者干姜，就变成了胶艾汤。如果血虚崩漏的同时有产生了虚热，出现暮则发热手掌发热口唇干燥等，那么就随证加上人参麦冬丹皮来滋阴清虚热，就变为温经汤的结构了。 如果血虚同时外感出汗严重（表也虚），则里寒气更加容易出现气上冲的奔豚证，里虚寒，外邪容易入侵，容易进入半表半里而出现往来寒热，所以奔豚汤中用当归川芎芍药来补充津液血液，用黄芩等来清半表半里之热，也还有表故用葛根和甘李根白皮。 如果虚劳人外感风寒，津液趋于体表抗邪，腹部的血液津液变少，所以就产生了腹痛，小建中汤主之。如果血虚严重的，那么就在小建中汤的基础上加上当归，变为当归建中汤，一方面当归温补血液，一方面芍药也补充津液治腹痛。 组织津液虚会产生痛，如新加汤的身疼痛是因为体表津液缺乏，故加芍药和人参。在里的腹部疼痛如桂枝加芍药汤的腹痛，如小建中汤的腹痛，都是因为感受风寒津液外出体表，里面腹部津液缺乏故疼痛。所以通过加芍药增加腹部的血液津液来治疗。故可认为桂枝加芍药汤和小建中汤是太阳兼有厥阴的问题。
有人把这两个方子归为太阴病，因为太阴病提纲有时腹自痛。但是我更加倾向与把这两个方子归入到太阳和厥阴。太阴病位为肠道里，厥阴病在半表半里。那么这个腹痛到底是在肠道里还是在肠道外腹腔间隙组织中呢？ 我更加倾向于是后者。因为太阳病中风伤寒，津液趋向与体表抗邪，首先调集过去的津液应该是半表半里的津液，然后才是里的津液。所以太阳病诱发的腹痛，应该先是半表半里的腹痛。对于真正太阴的腹痛，应该是伴随有下利的症状，或者里虚寒便秘不通的症状，即是伴随有肠道内的症状，才算是太阴的腹痛。如太阴提纲说的“自利益甚”。
有的人说厥阴也有下利，提纲中“下之利不止”。其实这个恰恰说明了厥阴是没有下利的。只是虚寒，如果人为地用下法，那么半表半里的虚寒就会进一步往里，变为里的虚寒，从而下利不止，这样“下之利不止”与太阴病的“自利益甚”是一样的，厥阴用下法就会变为与太阴病合病。 另外在太阳病篇中，小建中汤与小柴胡汤同时出现。“太阳病，阳脉涩阴脉弦，法当腹中急痛，先与小建中汤，不瘥者，小柴胡汤主之”。都是半表半里，一个是虚证，一个是实证，放在一起让读者自行鉴别。另外在金匮里面，小建中是在血痹虚劳篇。这个虚劳是血液津液的虚劳，是半表半里的虚劳，不是肠道里的虚，如果是肠道里的虚寒，应该有下利或者糟粕寒结便秘的情况。当然很多时候三阴病的虚寒是同时出现的，很难做出更细的区分，有时也没有必要做太细的区分，对证用药取得疗效最重要。
另外脚挛急也是因为脚的津液不足导致，为什么在太阳伤寒发汗后会导致脚挛急，因为很多津液都从上焦体表发出去了，下焦以及脚的津液就会往上补充，所以脚的津液就不足从而导致脚挛急。 所以我认为芍药也是补充津液血液的一个药，也是厥阴的主药。 后世的说法是芍药柔肝。因为“肝主筋”，挛急可以认为是抽筋，用芍药甘草汤可以治疗脚抽筋，使到筋柔和了不抽筋了，所以就认为芍药柔肝。这么理解也可以。其实是人体血脉中津液缺乏，就没有足够的津液濡润筋了，所以抽，芍药把血脉中津液补充充足，血脉渗出到肌肉筋骨中的津液就变多，筋得到濡润，所以脚痛抽筋就缓解了。剧烈运动为什么会脚抽筋，就是大汗出导致脚津液缺乏之缘故。
由上可以见，桂枝加芍药汤治疗腹痛、小建中汤治疗腹痛，芍药甘草汤治脚挛急，都是津液血液不足的原因，当然芍药同时也有破血痹的作用，腹痛也有可能是血痹，所以用芍药来亦可除血痹，一物多用。 同样，枳实芍药散、四逆散也治疗腹痛，原因也是在此，腹中缺少津液血液故痛。枳实芍药散是产妇产后腹痛烦满不得卧，产妇产后津液虚，津液虚故腹痛，津液虚故产生了虚热产生了满，所以加上枳实除（不用厚朴是因为厚朴性温，此时有热故不用），这个烦满与栀子厚朴汤治疗的心烦腹满卧起不安相类似，只是栀子厚朴汤烦满更加严重没有津液虚，而枳实芍药散有津液虚。四逆散的腹痛和枳实芍药散的腹痛是一样的，但是四逆散可能更加偏向热一些，因为有柴胡来清半表半里之热，所以四逆散是同时兼有少阳和厥阴。
芍药在补津液的同时相对当归来说没有当归那么温热，它是苦酸平的药，针对于津液虚有热的情况更对证一些。如黄连阿胶汤，津液虚血虚有热导致了“心中烦不得卧”，就用了芍药、阿胶、鸡子黄来补津液虚和血虚，而没有用当归川芎这类温热的药。
和芍药一样，生地也是厥阴补血药之一。不过比芍药更偏于寒一些。如三物黄芩汤，产妇四肢苦烦热，产后都是津液虚血虚的多，虚就容易产生热，所以用黄芩来清热，用生地苦参来补充津液血液，同时生地性寒也有清热的效果。三物黄芩汤可以说是少阳厥阴同病。其与当归四逆对偶，一个血虚寒手脚冰凉，一个血虚热手脚烦热。 津液血液不足的再严重些，心检测到没有那么多血供应过来，所以就停一下，这就是炙甘草汤的“脉结代心动悸”。炙甘草汤中重用1斤的生地，再加上人参麦冬阿胶炙甘草大枣来补津液，甘草用到4两，大枣用到30枚，这两个在整个伤寒论里面都是用量最大的了（当归四逆中大枣用了25枚，也是为了补充津血）。大量是为了快速补充津液血液回来。
有的分法是把炙甘草汤划分为太阳病，也可以，只要方证对应就有效，不必强归哪经病。但是炙甘草汤方放在太阳病篇，是因为体内津液虚极了，在此时感受风寒，体内津液趋于体表抗邪，就会造成体内的津液血液更加虚少，所以更加容易诱发脉结代心动悸。如果津液虚的严重，平时不用伤寒诱发就已经是脉结代心动悸的话，更加要用炙甘草汤了。 重用生地的还有防己地黄汤、百合地黄汤。防己地黄汤也是津虚有热，病如狂妄行独语不休，所以加大生地用量绞汁使用。百合地黄汤也是神志问题如有神灵精神默默，但是口苦便赤，说明还是有虚热，所以生地黄取汁1升。
神志问题很多是半表半里的问题。如阳证则为少阳 ，如烦惊的柴胡龙骨牡蛎汤、默默不欲饮食的小柴胡汤，以及热入血室的小柴胡汤等。虚证则为防己地黄汤、百合地黄。另外桂枝加龙骨牡蛎汤、桂枝去芍药加蜀漆龙骨牡蛎汤也有神志的问题，这些问题其实也是厥阴有关，桂枝汤是调和营卫的大法，不单单是太阳中风的方证，营血的问题本身就是和厥阴强相关的问题，这个暂时不展开讲。
半表半里虚寒不足的还有两个方子：肾气丸以及薯蓣丸。暂时不展开讲。提到一点的就是肾气丸牵涉到生殖系统的问题，是属于半表半里的问题。如治疗遗精的小建中汤、治疗梦交的桂枝加龙骨牡蛎汤、治疗阳痿的四逆散等等这些都属于半表半里的问题。没有表证，也没有下利里证，所以归属半表半里证。 回到肾气丸方中，其生地补津液补血，山药山萸肉也是补阴液的药物，茯苓白术泽泻解决小便过多的问题。有人说这个是强壮脾土以制水，这个是从五行的角度去理解了。在张仲景的用法中，小便不利的问题基本是茯苓白术配对来解决。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记住药证能够解决问题即可。
如果强要解释，可以认为茯苓白术会把肌肉组织包含肠道组织里面的水湿加强渗透到三焦和血脉中，也包含把肾组织中的水湿加强渗透到膀胱中，所以可以除皮肤肌肉中的水湿解决水肿问题，也可以除肠道中的水湿解决大便溏泄问题，最后这些水湿都在肾中排到膀胱，小便变多故称“利小便”。为什茯苓有这些功能？茯苓是土地中多孔状真菌。土地板结了，水就通不过了，孔状疏通了，水就可以过了。也是个肌肉（土地）通道的问题。只能这么意象地去解释。
厥阴病还有一个主方就是乌梅丸。其实更加准确来说乌梅丸应该是厥阴太阴少阴和阳明同病。津液血液虚寒，故用当归补血，用乌梅补津液，用细辛花椒去血寒，有表寒，桂枝、附子，有太阴下利用干姜附子，有阳明烦躁用黄连黄柏。 类似与乌梅丸这类上热下寒的还有三个泄心汤，黄连汤、干姜黄连黄芩人参汤以及六物黄芩汤等。下寒主要体现在下利。上热有口苦呕吐心烦口疮等。主流观点认为这些为厥阴的方证，我个人更加偏向这些方子是阳明太阴合病。上热是真热，下寒也是是太阴下利之寒，有没有里津液血液的虚寒？没有看到相关用药以及指征。
如果上热更加严重，咽痛吐脓血，同时又有厥逆下利，那么就是麻黄升麻汤。此方证是太阳少阳阳明太阴厥阴合病。有阳明少阳之热，用石膏知母和黄芩。同时也有血虚津液虚手足厥寒，用当归、葳蕤、天冬补充津液血液。还有外感伤寒，用麻黄桂枝，有太阴下利故用干姜茯苓白术。可见基本上是六经皆病，故张仲景说难治。为什么？主要是津液缺乏虚热吐血同时又有太阴下利，汤药进去想补充津液，但是太阴虚寒下利，汤药无法吸收，津液补充不进去。想清热，但是又会更加加重下利，汤药更加无法吸收。按照道理要先用四逆汤先救太阴下利，但是又会加重里面的热，吐脓血就会更加严重，从而丢失血液津液更加严重，所以生死参半，难治。如果不吐脓血那么就好治一些。 厥阴病的方子还有吗？还有很多。胡老说“...少阳病厥阴病的提纲都不够全面，只能做个参考，怎么辩呢？这成问题了，有办法，他这个书上呀，除去表、里就是半表半里，所以在临床上就采用这么个法子，就是说不是用发汗的方法治疗的病，也不是用吐下治疗的病，剩下的都是半表半里，反应为阳性的为少阳病，阴性的为厥阴病，所以这里头有病最容易牵涉到其他脏腑，不好做提纲，所以半表半里的方剂特别的多。” 如与血瘀相关的，算不算半表半里的方子？再如与小便不利相关的，算不算半表半里的方子？这些方子很多都没有用汗法下法吐法。胡老为什么喜欢用大柴胡合上桂枝茯苓丸？为什么喜欢柴胡桂枝干姜汤合上当归芍药散？是不是都是和半表半里有关？ 厥阴是千古疑案。本文只是胡言乱语，很多观点和目前主流观点差异太大，大家随便见笑。
备注：对于方子的归类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归类方法。本文所归类方法只是作者自己的思考，仅供参考。 备注：本文出现的方子仅供学习交流使用。请勿擅自使用，请在医生的辩证指导下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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