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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意丧失自己的立场。”

 解语渊 2025-03-29 发布于福建
我并不认为道歉能起到什么作用,对于造成的真实损失而言,尤其如此。然而,道歉可以给这件事儿主观上的情况给出具体信号,即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我愿意就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是我表达诚意的一种方式,并不在于是否被接受,而是需要给出交代。
我曾经犯下诸多错误而不以为意,认为时间会抹平一切痕迹,无论是受伤又或情感上的受挫。我承认,我经常在情感方面展现出自己意难平的一面,这足以说明我是一个脆弱的人。我深知这一点,但我并不抗拒谈论它,因为我不想再逃了。
原因很简单,如果总想着逃,我就要丧失自己的立场,我不愿意丧失自己的立场。
唯有自己立场坚定,才能最终找到自己的方向。我在这方面犯下太多的错误,不排除说其中存在着诸多诱惑因素,当然,说诱惑自然也可以说成是恐惧。我几乎习惯性地用两者对冲,然后决断地选择诱惑的一面。毕竟,谁又能说“希望”比“恐惧”更难以接受?
我无意为自己开脱,如果我势必要承担,我也希望是尽早地承担,然后尽早从中解脱出来。就像道歉,为何道歉?不正是因为我不想因为自己置气的缘故,然后把一切都卷进去,好像只要在情绪中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认为:并没有对错之分,都只是情绪的结果。当然,如果不喜欢“情绪”,也可以上升为“情感”,如果但凡能够让你有所慰藉到?只是,这样“廉价的”就把自己的立场抛开,似乎并没有道理。
我是说,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又因为自己不承认是自己的缘故,继而让事情停留在原地不动,又或干脆就一次又一次地回到起点上。哪怕不是物理层面的起点,就只是在内心里这样以为,依旧不可否认,这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既无利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也不利于结束当前的遭遇,更重要的是当下的情感,是指,认识自己当前的状态。
就是说,如果不能认识到当前的状态,就任由其发展下去,那还不如停下什么也不去做。如果无济于事,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认为只要去行动就一定有所帮助。尤其是自己状态不佳的时候。
也是如此,搁置了许久,未曾提及哪怕只字片语。
时机不对,很多事就容易变得复杂。我不愿意被误会成是不懂得自重又或没有丝毫自贵的自知之明的人。我当然知道,要做到这些尚有一段很远的路要走,但我也清楚认识到,如果不早点行动,不及时制止,而任由其发展下去,势必很容易被“侥幸心理”钻了空子。我是说,如果在本可以道歉的时候不去承担,事后多半也只会任由它发展下去,直到终于说服自己不用道歉也可以,甚至如果这还不够,更有可能因此而变本加厉地“加持”愈多合理的原因促使自己去自圆其说,以及自欺欺人。最后,就很可能变成因为自己的过错,反而责怪他人是诱使自己犯错的原因。
我知道很多人都有这种倾向:你既然能认识到错误,那么,为什么不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呢?关于这一点,我并不想进行更多的解释。它们是两回事儿。
生活中,我们都曾犯过这样的错误,有意避开思考,继而理所当然避开可能带来的损失,然后对于真正的损失反而习惯性忽略。倒像是只要避免了可能的损失,这点真正的损失反而无关紧要;又像是说恰恰是因为真正的损失已经造成,再去细究可能带来的损失未免太傻?还有种“奇怪”的心理就是,好像只要一思考,那么,本来的损失就还将进一步演化成可能的损失,然后双重损失。这些都是毫无理由的,我们都无比清楚这一点,但它确实自有其“合理”的地方,我是说,像是思维的延伸,因为损失继而想到更多的损失。
人骨子里自有其悲观的“因子”,且更容易粘附在普通人的思想上。这一点总是容易被高估或低估。说高估是往往自以为距离普通人尚有一段很远的距离,说低估则是因为这玩意儿更像是千万种本能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一个。一如生之本能和死之本能,我们都并不常见到,但我们并不时常感到幸福,它们所带来的冲击和影响却是久远的。
我恰巧都经历过,所以我理解上一辈人的省吃俭用,我同时也能理解及时享乐的当代人,这些都是“死之本能”所带来的恐惧,极为寻常却又格外显眼异常。这玩意儿就像我常被说成是“清高”同出一辙。他们都不觉得我是理解的,但我已经做到的事实还无法说服他们,好像也确实找不到更多的依据来支撑我的立场。
我是说,当你清楚明白长期和短暂的区别后,就很容易看出一些异常的举动和一些寻常的表现,它们之间的矛盾和相互协调并没有带来更多的问题,恰恰是只抱持某一种观点,认为任何时候都不该违背“原则”,都要践行“一以贯之”,反而问题重重。尤其是经常不能觉知到而无意识地顺从,继而造成更大的损失,并且始终在为此买单。尤其是耿耿于怀。
就今天发生在我父亲身上的事儿。我父亲常是糊涂的,醉得稀里糊涂。偏偏好像喝酒的人都有这样一种“立场”——醉得越厉害,头脑越清醒。毕竟,他们也未曾真正清醒过。所以,将这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误认为是清醒就再正常不过了。我是说,如果要做到清醒总是需要超乎想象的艰难,其中不仅要放下自己的诸多成见,自己身上的诸多问题也要一一正视,然后还要接受这些,在此基础上才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的“光明”,再到具体的事儿,又需要如当初打磨自己那般,把自己摘出去,只保留自己的立场,而不产生自己的观点去先入为主,如此这般再去就事实而事实,与事实交谈。不容易,极其艰难,尤其是第一次要做到。
言归正传。前几天我父亲的朋友打了个电话给他,然后不知道我父亲当时的状态如何,总之敲定了事情。是关于去年的木头,木头伐下来至今一直没处理,开始是想着等个高价,后来是这事儿越来越难有希望,眼看着伐下来的木头都要腐坏了,都长“蘑菇”了,再不处理就要彻底没价值了。也是基于此,好像不得不接受只有这个价格的局面。然后,我父亲的朋友就将这一情况说明给他听,然后敲定时间,昨天就卖了一车。结果我父亲刚回来就大发雷霆,完全推翻自己之前的说法,并且硬要价钱得按自己的想法来。但他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而我父亲的朋友则有电话记录,又有旁证,更有交易账单,都一一拿给他看。他当然看不懂,毕竟他不识字。我猜想可能也是如此,他一把将手机打翻,手机摔在地上,碎了,还能用。就这一点我说,你明知道他不识字,你还给他看,他多半以为:要么数据作假,要么就是你故意刁难他。而且这个价格无论是距离之前的行情价又或他的心理价格都相差还挺大的,这相当于说服他自己否认之前的想法,其难度可想而知。
就这样,彼此不欢而散。然而,我还知道更多的详情,就是我父亲一上来就抓着他朋友的衣领,然后责问他;再就是之前我父亲借钱给他朋友,一直还没有清账;然后是我父亲一直对于自己的头脑并不是很确信,对于其它的事儿也不怎么关心,却又时常不得不倚赖他人,就导致他一直很“分裂”:一方面既想证明自己聪明却又做不到,另一方面既想他人帮忙却又不想分出利润。就是那种找熟人买东西的心理,明明给的价格已经是友情价了,却又疑心对方杀熟,甚至是知道这是商业行为,也承认商业行为就是需要产生利润,然而,却又觉得对方赚得太轻松了,赚了大便宜……总之,诸事一知半解,经过自己的“乱搭乱配的重重组合”最终得出结论: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商业欺诈”。至于为什么非要在对方那买呢?交情啊!私以为交情是这么回事儿——交情就是区别人与人的亲疏远近,但更多的交情就没有了。也就是说,远了如何和近了如何,并没有实质的分别。恰恰是因为交易才有了交情,然后又因为有了交情继而破坏正常交易。这就是我父亲对交情的“处理”,只不过是他拒绝承认破坏交易。说白了是既想占便宜,又忍不住要卖乖,可谁知道,这样的行为多少是遭人妒忌和白眼的。我是指,总会有人看不下去,继而告诉你“实情”,好让你嚣张的气焰偃旗息鼓,甚至最好是反目成仇。毕竟,多得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是在并不发达的小村镇,还是自己一手“操纵”的“热闹”。就这样的事儿,不胜枚举。偏偏甚是合我父亲的心理,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优越感更是爆棚,再加上自己似乎站在“正确”的一方所带来的“正义感”,毕竟,商业行为还真不好“当面对峙”,尤其不适合拿到台面上去讲,顶多就只好是给自己一个“识人不明”的代价独自承担了。
也是如此,我父亲难以打交道,也越来越多的人不与其交往,继而身边的一些人多是“有利可图”才时不时冒出来找他“打牙祭”。说白了是,这更像是自招其祸。用股市的话来说就是,如果这么明显的“便宜”都不沾,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了?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啊。这可不就是成本远低于大众,立于不败之地,又怕什么呢?就讲真的,但凡他那些请喝酒的钱,随便投资点什么东西也不至于一无所有、一无所获啊!我是指正常交易哈。
也是如此,我才格外注重自己在“积累过程”中不能埋有太多的“陷阱”,尤其还是“自挖陷阱”把自己给“埋了”。
归根结底,如果不能从犯错中有所学习,那么,势必尽快结束错误并为其买单完成,才更有利于下一次的交易,去重新认识市场,这样才更实在吧。人性的、自我的问题本就拥有广大“群体”,若是放任不管,再加上大势所趋可不会顺着个人的力量倾斜,一下子丧失两大助力,而去指望大众的情绪或情感,岂不是痴人说梦?
市场是长久的,就像个人的性格,人品,修养,学识,若是都不能清醒对待,正确处理,那么皆是成本,皆不可靠,又拿什么去赢呢?
以上,祝大家始终站在正确的一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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