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华御下向来有手段,她在北雍这么多年,做事鲜少有未成的时候,只是近两年来,才开始频频不顺。此刻见嬷嬷的脸色,便知又是出了意外:“怎么?”嬷嬷犹豫了一瞬,才开口:“宴上,大云将军与那许氏都喝了咱们备下的酒,人眼见着也不对劲,咱们的人也按安排的从两个方向送进了同一间厢房。只是....”只是待到定好的时辰进去抓人的时候,发现里面没有人。不但那大云将军不见了,皇贵妃娘娘也不见了!“寻了。”只是都没寻着人。不但没寻着人,还意外发现了陛下在理政的宫殿里藏了一个宫婢。陛下还不让人进去看那宫婢是谁,更没让那宫婢出来。“寻到什么了?”薛轻华一看嬷嬷的脸色,便知还有事。薛轻华猛咳了一声,一口气差点噎住,嬷嬷赶紧上前替她抚背顺气,好歹缓过来了:“娘娘,您身体近日怎虚弱至此?要不要寻太医来看看?”“不必。”薛轻华心中气恼,却也知道此刻气恼无用:“贵妃与大云将军一起失踪,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大云送嫁将军与大云和亲公主私奔的消息传得很快,不过几个时辰便在宫里宫外传开了。人人都说得有板有眼,说将军与公主其实早有情意,将军征战在外,公主待字闺中至二十有二不嫁便是为了将军。二人在送嫁途中早有首尾,所以大云公主不愿嫁七王爷为正妃非要入宫入妃,就是为了在饯别宴上与大云将军商量私奔之事。此事传到大云使团中都觉得匪夷所思,更逞论皇宫之中,许绾蓉这位皇贵妃还未见到陛下,便已被千夫所指。封云行到底在北境盘桓多年,他在北雍大都还是有一些自己的人手的,否则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之下帮助陆景维离开,更是从皇宫中逃出来后,找了一处地方解毒。他泡在药液之中听到了这个消息,竟然有些气笑了:“私奔,还真是....”方轻轻还真是将私奔这一招用习惯了,用得炉火纯青呀。“哼!明明和你私奔的人是我!为什么说是她?”白珠有多喜欢许绾溪,就有多不喜欢许绾蓉。封云行半合着眼,看向她手里摆弄的蛊虫与金针:“当真必须要这样才能解?”这种解法,与肌肤相亲无异,甚至更出格些,也就是她不是一般闺阁女郎,否则的话....“不然呢?你中的是引情香。最厉害的春毒。能让你连续七天金枪不倒一般人做到死都还能硬着的糟心玩意儿。唯一的解法就是射出来....”如此张狂露骨之言,便是他在军中与一群糙汉混了多年,也说不出口。“知道了知道了。谁让你不愿意与我行房的?”白珠是南疆人,南疆女郎本来便对男女之事颇为主动。她因自小便与哥哥一起在南疆倍受排挤,长年生活在贫困市井,后来更是被追杀,数度沦落到流民堆中生存,活命要紧,什么大家规矩教养她自小便没学,后来被许绾溪救下,有许绾溪与她大哥护着,她更是不管这些束缚女子的规矩,现在她更是管着整个南疆,便更是无所顾忌了。他大仇未报,他发誓过,不拿着方轻轻与方明月的头颅,便不会回封家祠堂拜祭父母,更不会成亲生子。“好了好了,别拿你那套来说服我,听烦了。”她摆好东西,过来摸了摸药浴的温度,又凑近看了看他脖子上爆起的青筋,甚至还伸手进药液里摸了一把他下身的物什:“怎么样?感觉都跑到这儿了吗?”封云行本来就是全靠这药汤的帮助才勉强撑着,被她这么一摸,整个人都是一个哆嗦,牙关都咬出了血:“白珠。”“凶什么凶!现在我可是在帮你解毒?我不得看看到没到程度呀。我又不是蛊虫没爬进你身体里不知道毒有没有都到你这东西上呀,我不得摸摸看嘛。”白珠也瞪他:“行了行了,出来吧,今天扎针帮你出来一次,明天后天再各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封云行实在是觉得自己举着这东西躺到她面前,而她拿着金针与蛊虫靠近帮自己扎针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可怕又尴尬,他闭了闭眼睛:“真的只有这个法子?”“不是呀。还有和我行房的法子可以用。而且和我行房最安全了。不用放蛊便不用解蛊,不用扎针,还能两相欢好。”“知道了知道了,快出来躺好!”白珠也没好气:“我有什么不好,我二十了,我长得漂亮,我的胸也大腰也细屁股也圆的。”封云行已经无话可说,只能将毛巾盖在自己眼睛上自欺欺人,听话从浴桶里出来,赤条条,雄纠纠地躺在木榻上任她施为。罢了。解了这引情香后,快些回北境备战,争取早日斩下方明月与方轻轻的头颅回去告慰父母,然后去南疆提亲吧。大都郊外的皇庄里,方明月抬头看着天上的星宿看了许久,手中的酒壶终于喝尽,他才低头回屋。屋里,许绾溪仍然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精致的小脸似瘦了些,但仍是极致的睡美人。方明月用凉透的指针抚了抚她的脸:“陆景维逃出大都,天上的星宿也变了。老和尚没说谎呀,帝王星亮得很。”帝王星明亮,灾星便暗淡。虽说天意如此,可他怎甘心?(下集见哈)宝子们!最近接连被关小黑屋,关注一下我的小号防走失哈:陆景维:不甘心你也没法呀,我夫人是许绾溪。 方明月:妈的。 《我在王府守寡的第三年》大结局,已经发出来啦,在这里:希望大家也喜欢~欢迎大家继续跟哦,么么胸哒~木马木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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