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寻到了我的老宅院遗址
(一) 今年(2025)4月5日晚上,本人发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孙女梅溪回来了·与儿子回小埠前·寻找老家的旧址》,图片下边的注脚说明了我寻找老家旧址的大体经过。 但就在这当口,昌乐县作家协会搞了一次采风活动,我很自觉,“先公后私”,自己的事儿先放一放。今天是4月14日,迟发了九天。 (二) 寻找小埠前老家的遗址,是我多年的愿望,那个老家既是老朽本人的精神原乡,也是两个儿子童年的记忆。我想通过我与儿子两代人的回忆,唤醒内心深处那种人性与自然相融相依的美好时光。 若问这样的老家有没有“文学意象”?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有啊!”与胡同里各户的交往,与胡同里老少爷们的守望相助,敦亲睦邻的淳朴乡风,早就融进了我的血液。 田野的美,勤劳的人,温暖的爱,勇敢的心。这些足以组合成老家的文学意象。 略略说几件事儿吧: 上世纪七十年代,大儿子刚上学那年,操遇车祸,小埠前的老少爷们,一下子集中了一百号人,后由二十多人送到昌乐人民医院。这关键时候,我在昌乐十三中(校址南郝街),老伴在三华里远的坡里干农活……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二儿子爬树掉下来,都跌昏了,还是小埠前的父老兄弟丢下活儿救急…… 几件事儿来得急,若不是老少爷们帮忙,两个儿子恐怕不能很快地恢复健康。我与老伴平日里经常嘱咐儿子:千万不要忘了小埠前老家的人哪! 越想越多,我的脑子里装着不下五六十件…… 当然,我是知道感恩的人,凡是老家的人,不论到昌乐县城找我干什么,我都认认真真的、全心全意地为小埠前的老少爷们办好。 就在前几年,老家小埠前村硬化地面,我一接到老家两委的电话,赶紧打的回老家,十分自觉地缴上全村在外工作人员的最高款项…… (三) 上集,我说到,在我寻找老宅院遗址的时候,一条老胡同的一个晚辈帮了大忙。这个晚辈是个妇女,她的辈分很低,她的公爹还得叫我大爷爷。 小埠前村不大,一百来户,但分布也是有通俗名称的,譬如东头、西头、西南崖、后街等等,我属于东头,细分,又属于东头老胡同。 老胡同可不简单,以前有学校,也是人民公社时期全村社员开会的场所。 老家东头老胡同的形状不是直形,而呈“h”形;东头老胡同里的人家,服期的远近各有区别。我家与遇到的这位晚辈服期较远,但胡同里的人关系都很好,可以这么说吧,都是互帮互助、热心诚恳的,我在正式报刊发过几篇文章,谈到过胡同里人的友好关系。 (四) 晚辈媳妇见到我之后很激动,桥石旁的衣服不管了,朝我走过来,当我谈到我的老宅院原址时,她说:“我知道。我盖了两大溜鸭棚,就是我老家那地方,大爷爷您的老家就在我盖的鸭棚的东面。” 她边走边指边说,“你看,这儿就是那个臭湾。”,“你那个家(1964年我父亲建的房)就在'湾把’上,还有碾棚。” “你在看北边,还有一个屋砟子,那XX家的。”我一愣,这儿竟然还留下了一个“参照物”?这个参照物是我们村东头的后街,这个屋砟子在东端,刘寿文二叔、我亲叔,也都在这儿。 (五) 2025年4月3日这天,是个不寻常的日子,一来我看望了九十六岁的婶母,将炖好的鸡汤装在一个大盆子里,让大儿子放车上,让婶母吃;二来,拍摄了小埠前河滩和水库的部分图片(见第一集);三来终于寻到了我和二儿子出生的老宅院(大儿子在昌乐县人民医院生的),以及小埠前东头老胡同的位置。 2025年4月15日下午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我给他俩拍合影之后,发到网上了。 我还想让他们的女儿刘秀俭歇个简历,我专门发一篇,但到邵家庄没有寻找到刘秀俭的家(婆家)。 倒是有一次有雨孙笑山老兄在这一带拍照,突然遇到了刘秀俭。刘秀俭班辈比我高,但她是我在昌乐十三中(驻地南郝,高中建制)任教时的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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