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西街制作秦镇大米面皮的店铺 1989年1988年到2020年之间,我多次前往秦镇拍摄。它不是一部对秦镇完整的影像历史记录,只是我对这片土地的琐碎记忆,更是眷恋和观察。这些照片,见证了我与秦镇老街在不同年代的际遇。那些对秦镇老街风物的记录,蕴含了感情的丰富性及文字无法描述的亲切感。 秦镇,作为一个富有历史文化底蕴的小镇,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经历了诸多的演化变迁。秦镇老街的人文风景逐渐改变着,有一些风物特色也消失在时光的长河中,老街已焕发出新的风貌,而有些地方却能静静地保留、传承着旧有的风貌。 秦镇的村落 1990年 秦镇南街理发店正在理发的人们 1997年 秦镇老街的国营药店门面 2007年 沣河岸边是孩子们玩耍的地方 《诗经》的开篇也诞生在这里 1989年 秦镇西街制作秦镇大米面皮的店铺 1989年 秦镇老街上的爷孙俩 1990年 与山羊对视玩耍的孩子 1991年 秦镇老街上制作棉被的人们 2002年 相关评论典藏的图档 石宝琇 20世纪中国大陆摄影风起云涌之际,恰是80年代。此时的郑黎岗20来岁,风华正茂。或许因为刑侦技术职业的限制,他还没有机会推行远行西藏高原的行动。但当年,他闲暇时没有怠慢,把有限的时间悄悄罩住西安远郊的秦镇。我和他在此期间曾经密切接触过,但也不知道他拍秦镇的事。 这种有意识锁定相对局限的空间,其实是一种明智——在40年后,终于无意中获得岁月的验收和嘉奖——他出版了一部《秦镇》画册。 2000年前后,我俩在深圳再相聚。他依然服务于刑侦技术职业;我依然从事杂志的采编。我无意中看到他一幅秦镇的照片,即刻有了感触。后来我回到西安,就把它编入《百年陕西·图像史记》的书里。但我不甘心,也可以说是出自编辑的“贪心”,就继续挖掘他的图像埋藏,向他讨要更多的秦镇图像。他说有啊,但还都是黑白底片呢。 2022年,郑黎岗退休了,自由得就像入海的鱼儿。于是,他利用不停歇进入西藏之闲暇,全部扫描了秦镇老底片。等所有电子文件在我的电脑里打开,我即刻沉湎于其中。三四十年里,我看了很多展览和画册,也参与了很多题材的编辑,但很少见到,一个专题的图像,能呈现出如此完善的原始状态。不得不承认,对于如此醒目且充满时代信息,富蕴乡土意味儿的图像,编辑的选择、铺陈功夫,竟然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说实话,这是我付出最轻松,犹如读书、看戏、听音乐一般的一次编书过程。不但不累,还获得富氧和休养,获得一种透彻的个人穿越经历。 因为我和郑黎岗都是西安人,对关中、渭河、白鹿原、神禾原、秦岭山麓……当然少不了秦镇,都有难以稀释和淡忘的浓郁情结。如今,有这部《秦镇》成为典藏的图像档案,这些惦记就难以泯灭了。 是的,黎岗当年记录的,我记忆的秦镇,早已被人和时尚变幻为新镇。但只要有这部书,秦镇的古风,关中的古风,就会永存。 文章刊发于《中国摄影报》·2025年·第 24期· 8版 作者:郑黎岗 相关评论:石宝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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