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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无争、没有任何执着的修身养性
2015-11-13 | 阅:  转:  |  分享 
  
生前有人受苦、有人享乐,死后有人下地狱、有人升天堂,一切都是相,一切都是人的个人感受,生前死后都是相都是空都是梦幻泡影。把生前看作梦幻泡影而把死后看作天堂地狱,或者把生前看作真实的而把死后看作人死灯灭,不管生前还是死后到底灭没灭,都是虚幻的个人感受,都是一场梦,何必计较呢,一切随意,随缘就好,与世无争无执着就好。不管对错都随便,自己不去争辩争论,只是随意。世间一切存在的万事万物,都是虚幻梦幻的,对的也是梦幻,错的也是梦幻,所以对错随意,自己不管是对还是错,自己不去争辩争论,即使别人错了也随意不去争论,一切都随意,按别人的意愿来,别人喜欢啥就啥。勤劳、懒惰、仁义、邪恶、外向、内向……一切是非对错都一模一样,都是梦幻都是虚幻,自己不要计较不要争执,让快就快,让慢就慢,让啥就啥,自己不要执着计较任何。紧张和不紧张是一样的,快乐与痛苦是一样的、善良与邪恶是一样的、美丽与丑陋是一样的、长寿与短命、健康与疾病都是一样的,都是表面的假象,都是一场戏、一场梦。



《小窗幽记》与《菜根谭》、《围炉夜话》并称为中国修身养性的三大奇书,从问世以来一直备受推崇,对于读者感悟中国文化、修养心性都有不小助益。《菜根谭》是以处世思想为主的格言式小品文集,采用语录体,揉合了儒家的中庸思想,道家的无为思想和释家的出世思想的人生处世哲学的表白。《菜根谭》文辞优美,对仗工整,含义深邃,耐人寻味。是一部有益于人们陶冶情操、磨炼意志、奋发向上的通俗读物。作者以“菜根”为本书命名,意谓“人的才智和修养只有经过艰苦磨炼才能获得”。正所谓“咬得菜根,百事可做”。

随缘,潇洒自在,随意洒脱,无善无恶,不离不着,无所谓,与世无争,超然物外,禅文化网,平常心。喜欢洒脱自在、超然物外、不拘一格的境界。潇潇洒洒、自在、放下的平常生活,优哉游哉。一切都随意,都是成住坏空的,都是虚幻的,自己不要去改变任何,去强迫任何,不要去改变别人,人生过的快乐便好,善恶对错是非纷争伤人伤己,损害人生潇洒洒脱的个性。人生一切都随意。善恶都随意,自己不取不舍无欲无求,潇潇洒洒,自自在在,不离不着,只是随缘罢了。善恶对错是非都是虚幻的梦幻的,到死了还不是一场空。一切都是虚幻的,何不快乐的生活,不去考虑任何,一切随意。自己不管是非善恶对错,让其自生自灭吧,反正最后都是空,何必瞎折腾,折腾到最后都是空的,何必影响心情。自己既不执着于婉约,也不执着于豪放,一切都不着相不要住于相。自己既不执着对,也不执着错。自己既不为人民服务,也不伤害人民。自己既不支持追求什么,也不反对什么。发生啥事都随便,不去计较也不反对。自己既不追求生,也不追求死。自己既不进取,也不堕落。自己既不追求身体健康、生命安全,也不追求损害身体。自己既不要追求善良、正直、正义、诚信、公平,也不要追求坑蒙拐骗,一切都随意随缘、不追求。无善无恶、不离不着是最高境界,一切都随意。自己既不要帮助别人,也不要伤害别人,帮助别人就会有执着和强迫别人,一切都随意随缘。自己既不追求自然,也不追求人工。自己既不追求节约也不追求浪费。自己既不赞成什么,也不反对什么。自己凡事都不执着,不去争论争辩较真执着,既不热情也不冷漠,既不平常心也不不平常心,一切都随意随便,也不要追求好名声,也不追求坏名声,让怎么就怎么,自己不要有自我主见、自我着相、分别是非心。自己的习惯不要固执己见,要随时改变,不要固执着相,不管对错是非纷争,即使对我不好也随便,不要执着于自己的身体存在不要着相,不要贪生也不恶死,也不追求健康,也不追求生病,本来就是空的,成住坏空的,本来就是梦幻,生死随便,是非随便,善恶随便,对错随便,不去计较。自己既不追求因果报应,也不反对因果报应。自己与世无争,不跟任何人任何事争辩争论,自己争辩就是有我相有执着有着相。开门风吹自己也不在意,随意,自己在哪儿都安适,不要为了身体而着相,风吹就吹吧,不要影响内心,一切都随意,自己不要执着于生命和健康。自己再执着于健康也会衰老病死,何必为了身体而影响心情呢,病就病吧,最后都归于空和虚幻,随意。自己既不追求钱,也不反对钱。自己既不要追求欲望,也不要追求无欲。自己不要有任何见解、角度、是非观念,自己只要有见解都是着相,执着于它最后发现一切都是虚幻的,在是非的计较中增加了烦恼痛苦,不如啥也不管,随缘随意自在的生活,连这个见解也要舍掉,啥也随意,不要执着。唯有心放下清静、放下一切,才是最祥和的境界。所以我想过悠哉悠哉的生活,无善亦无恶、无是也无非、随缘安于一切、不取不舍。自己既然与世无争,那么自己就不要争论啦,就连别人指责与世无争的不对,自己也不去争论不去辩论,是非一切都随意,不管自己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都不争执争论。自己做对了,别人指责,那就随便,自己也不争论争辩争执,自己也不要坚持正确的,因为本没有对错之分,一切都是虚幻,都是成住坏空。自己做对了,与别人争执,那么自己就做错了,因为自己执着于某一见解而忽视了别人的感受。所以世间本没有对错,自己只要坚持争执某一个方面,自己就偏执伤害人的心情了,只有自己不去争论一切随意才好。心情好也好,身体好也好,心情坏也好,身体坏也好,长寿也好,短命也好,一切都是梦幻的,一切都随意,自己不要去争执不要去追求完美,因为一切都成住坏空。执着于身体健康的忽略了心情的快乐,执着于长寿的未必比短命的活的自在,执着于短命的又会仇恨长寿的,执着于好心情的又会遇到烦心事,执着于吃苦耐劳的又不懂潇洒自在,执着于潇洒自在的又会仇恨那些兢兢业业的人,是是非非,无穷无尽,自己又有什么需要执着的呢。骂我,夸我,打我都好,自己又有什么执着呢,让我干啥都随意。过生活,小康生活也好,困苦生活也好,勤劳也好,懒惰也好,奢侈生活也好,长长久久也好,昙花一现也好,都终归于灭亡,灭亡之后,以前的好生活、坏生活又有什么意义呢,自己指责别人坚持正义有什么意义呢,所有的对错、是非、功名有什么意义呢,即使流芳百世、即使遗臭万年,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人类终究也会灭亡,一切都是空的虚幻的,所以无善无恶,啥也好。生活在世的天堂生活、地狱生活;死后的天堂生活、地狱生活都是虚幻梦幻。自己不要追求完美,也不要反对完美;自己不要追求善良,也不要反对善良;自己不要追求邪恶,也不要反对邪恶;自己不要追求节操名声,也不要反对节操名声。总之,一切都好。所谓善良,执着于别人的喜怒哀乐的感受;所谓邪恶,执着于自己喜怒哀乐的感受,其实,一切感受都是梦幻的虚幻的,假若万年之后,我们今天的享受、名誉、对错、受罪,都是虚幻的,都是历史,都不存在了。所以为善为恶都随意,啥也好,自己不要偏执,一切都随意,自己不争执不争不追求就好了,让怎么怎么。

在中国艺术史上,历代僧侣画家的光芒有如闪亮的星辰呈现在灿烂的星河中,他们淡泊名利、无欲无求、清静修为的境界一直是滚滚红尘里的凡夫俗子所不能达到的境界。从六岁开始,离开中国远赴尼泊尔,远离红尘俗世,也曾有入世还俗的念想却在各种机缘巧合中驻足留恋佛门。这对于方竹大师来说,也许是一个机缘一种宿命。方竹大师,号石散人,少年时师承李苦禅、姚有多,后又得韩美林、黄永玉等众多名师大家指导。这些年来,方竹大师游遍神州山川、笔耕不辍,以禅的意境美学借由中国山水画表达传世,传递自然宇宙的真理。以禅的意境、绝思静虑的本性,用书法绘画的艺术语言和表达技巧,以有为之法达无我之心,表现禅者至真、至善、至美的心灵情感。表述禅意,画抒禅境,与读者观者之间交流达到相互交融,让人顿觉心灵超尘脱俗的感觉,才可以叫做禅艺。方竹大师的花鸟人物作品表现出独特的韵味和趣味,而山水则追求一种气魄、胸怀和空灵。他所创造的那种空间境象的真实已不同于古人,更多的具备了“意造”的成分,有意识的以意造境,抒境于心。他容自然于深邃思想灵魂之碰撞,构成了源自心灵乃至超越理性的一种圣境。可以说,大师的意境水墨是一种将自然妙趣与禅学结合的上乘之品,旨在对自然的领悟与启迪。其画无俗、无尘、无浊,如潺潺流水,呦呦鹿鸣,其风格风神超逸、骨格俊秀、纯乎韵胜,无不透着朴素、淡雅与天真,揭示纯真、纯美的真谛。把真山真水吸纳在胸,随意打碎,任意组合,转化出胸中的真境真山描绘于笔端纸上。使人的心灵与天地自然沟通,身心与万物的交融。万物皆源于心,取法自然,至心灵之延伸,回归自然,与天地人合一。在一个越来越复杂、繁琐的世界里。越简单越不易,简单即深刻,纯朴即高贵,方竹大师的画,简洁的构图,清新纯朴的风格,了了几笔,花鸟人物,山水纵横,跃然于笔端纸上。然而这只是形之简,更重要的是意境之简,不论他所要描绘的对象如何,一花一草,都显禅意。他用笔墨和性情提炼出的形与境,这是方竹先生的别有用情用意之处。身为佛家之人,方竹大师对俗世里的功名利禄看得非常简单,正是因为大师的简单之心,才有简单之眼,再配有简单的笔墨,才有了他出尘入世的作品。方竹大师的画,象佛经中的花朵,凝聚着土地的芳香与洁净,不染尘埃。他的心中别无一物,追求空灵妙悟,思缘无我,笔墨简约中流露着禅机,让每一幅作品,都散了出一种淡淡的恬静之美。他把佛学思想和自然景物巧妙融合,以精神内涵地形式,在绘画语言上独辟蹊径,创造了一种为意境水墨的视觉图式,这种图式传承了文人画风,又融合了佛门无相真宗的灵魂境界,方竹大师的花鸟作品透视出作家的品格,人物画作品表现出独特的韵味和趣味,而山水画则追求一种气魄、胸怀与空灵。他所创造的那种空间境象的真实已不同于古人,更多的具备了“意造”的成份,构成了方竹自己的的艺术语言。艺术与人品,素有雅、俗之分,由此而定其高下。艺术与人生,唯其最高之境界应为禅艺之大自在之境界。大自在是源自先天的慧根,与后天修练而致精妙纯朴;而达得心应手、笔随意转、出神入化、鬼斧天成。大自在的妙境必源自有为之修练!而后达禅无之境,透着天人合一、万物共为禅机。而大自在的美,是自然的,是来源于生命内心深处的生机,也是艺术人生真正的最高境界。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艺术博览杂志总编蔡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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