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比较细致的论述了中国学者对现代语言学之父索绪尔所进行的几个方面的研究。
第一部分，概述索绪尔的语言学地位，说明研究索绪尔的三个主要方面。
第二部分，针对索绪尔著作的翻译与评介、思想的评介、学术观点的评介三个方面分别进行探讨。包括著作的翻译，《教程》版本的研究，思想的概述和溯源，及主要语言学观点的阐释。
第三部分是在总结前人的基础上，对索绪尔研究的未来状况乐观的预测。相信中国学者结合汉语特点多角度的深刻研究必将取得重大成果。
【关键词】著作翻译；思想评介；学术观点
Abstrct
ThistextdelicatelydiscussedseveralcontentsesofthereserchaboutFerdianddeSausureinChinawhois“thefatherofmodernlanguage”.
Thefirstpart,introductSausure’spositionoflinguisticandthreemainpartsaboutthereserch.
Thesecondpart,discussaboutinterpretionofSausure’swork,histhinking,thepointofviewonlearning.IncludinginterpretionofSausure’swork,reserchonCoursdeLinguistiqueGenerale’sedition,histhinkingandorigin,mainpointaboutlinguistic.
Thethirdpart,wehassummarizedthepresentsituationandforecastthefuturehopefully.IbelievethatChinesescholarwillmakemoreharvestifcombineChinese.
Keywords:interpretionofSausure’swork;evaluatehisopinion;mainpointaboutlinguistic.
目录
中文摘要……………………………………………………I
英文摘要……………………………………………………II
目录……………………………………………………III
引言……………………………………………………1
1索绪尔著作的翻译与评介………………………………3
1.1索绪尔著作的翻译…………………………………3
1.2《教程》的版本研究…………………………………4
1.3本章小结………………………………………………5
2索绪尔思想的评介………………………………………6
2.1索绪尔的思想…………………………………………6
2.2索绪尔的思想溯源……………………………………6
2.3本章小结………………………………………………9
3索绪尔学术观点的评介…………………………………10
3.1语言和言语的区分……………………………………11
3.2共时和历时的区分……………………………………12
3.3符号语言观……………………………………………13
3.4语言哲学………………………………………………15
3.5本章小结………………………………………………16
结语…………………………………………………………17
参考文献……………………………………………………18
0引言
0.1概述索绪尔的语言学地位及三个研究方面
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Ferdianddesausure）是现代语言学的重要奠基者，也是结构主义的开创者之一他被称为现代语言学之父，结构主义的鼻祖《普通语言学教程》（CoursdeLinguistiqueGenerale）是索绪尔的代表性著作，对二十世纪的现代语言学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许多学科遇到困惑为单独对每个部分的研究整体的把握。在语言学界，研究者，把个人的言语事实作为唯一的语言，忽视语言的社会功能，最终使理论自身陷入危机。怎样才能达到对整体的认识和把握呢？这个整体是如何存在的呢？这一问题许多语言学家，索绪尔是其中之一，并且做出了独特的系统的阐述。二十世纪语言研究的成证明了索绪尔语言理论价值。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出现布拉格学派结构主义语言学迅速发展。丹麦的哥本哈根学派发展了索绪尔有关形式与实质的思想，创立了“语符学”。美国结构主义学派，也在许多方面与索绪尔有一致之处。到五、六十年代，生成理论成为语言学潮流的主导学派。索绪尔语言研究的基本思想至今仍是各种语言学流派的存在前提。20世纪60年代初，方光焘先生根据这个日译本选译了部分篇章，到20世纪80年代后期，由陆学海和方华二人整理后，以《索绪尔＜一般语言学教程＞》为标题收入方光焘的《语法论稿》。
《普通语言学教程》第一个完整的汉译本于1980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与其他国家相比出版时间比较晚。据考察，著作的翻译者高名凯先生早在1963年就完成了《教程》第三版的翻译工作，并由岑麒祥先生进行了校订，然而这个译本因各种原因被搁置了十余年直到叶蜚声先生重新校订后才得以出版发行。此后，高译本《教程》一直是中国学者学习和研究索绪尔思想最重要的依据，对我国的语言学理论建设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20世纪40年代中期，索绪尔的学生巴利和薛施蔼再次对《教程》进行了审定并出版了该书的第五版，这也是他们审定确定的最后的版本。90年代以后，南京大学的裴文先生根据这一版本重新翻译了《教程》全文，并在2001年由江苏教育出版社出版。
随着索绪尔研究的不断深入，语言学家们不再仅根据《教程》一部书来研究索绪尔的思想了。一方面，针对《教程》而进行的考证工作逐渐深入，并取得了显著成果，其中以《索绪尔学派新文献》和《普通语言学札记》最为贡献突出；另一方面，索绪尔的关于诗歌等内容的原始手稿和笔记也被发掘出来，这些都成为全面研究索绪尔思想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材料。
1.2《教程》的版本研究
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是“20世纪文化最重要的书籍之一”，但它也给后世留下了许多疑团。《教程》是索绪尔的学生巴利和薛施蔼根据同学们的听课笔记整理而成，他们说：“我们终于采取了一个比较大胆的，同时自信也是比较合理的解决办法：以三度那是课程为基础，利用我们手头的全部资料，包括德·索绪尔个人的札记，重新进行组织和综合。”正是编者这种有选择、有取舍的处理，才使得研究者们有了好奇和兴趣。所以，比较索绪尔原稿与的观点同《教程》论述的差别，进而真实、完整地把握索绪尔的思想，成了学术界的一项有重大意义的工作。中国的学者也对这一研究给予关注，如许国璋、戚雨村、信德麟、张绍杰、王克非等先生都曾经做过细致的研究。
许国璋先生通过研究发现，按照索绪尔对语言学的认识，他应该会把论述一般原则部分作为第一章，以体现出他的主要学术观念，具体包括三个内容，即语言符号的性质、符号的不可变性和可变性、静态语言学和演化语言学。而《教程》没有把索绪尔的主要学说显示出来。
这种研究为全面认识索绪尔的思想提供了可能。信德麟先生根据俄文版《札记》分析了索绪尔关于语言和言语、共时和历时、系统和价值等方面的论述，认为《札记》中所显示的索绪尔对语言学的看法比《教程》中的要广。张绍杰、王克非在比较之后认为，后者在语言和言语、任意性和线性、共时研究和历时研究、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价值和意义等语言学原则和方法方面阐述得更为充分，更易于世人领悟和把握索绪尔的语言哲学观。可见，要研究索绪尔的思想，尽量全面的占有材料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当然这并不代表对《教程》的可靠性进行根本性的质疑，目前的版本学考证只是对索绪尔的理论进行修订和补充，进一步完善对索绪尔的理解。
1.3本章小结
本章主要讨论了索绪尔著作问题。第一节论述了《普通语言学教程》的出版和翻译工作；第二节论述了对《教程》的版本考证和其他著作的发掘，为研究索绪尔及其理论提供了切实可信的第一手材料。
2索绪尔思想的评介
2.1索绪尔的思想
索绪尔的生平和治学经历给后人留下了不少谜团：他勤于思考，但生前仅仅发表了两篇论文，其他理论都随写随毁，大部分创新观点都未保留；他在巴黎无论学术还是人格都受到了极高的礼遇，但他最终选择叶落归根，还是回到了故乡日内瓦；他在日内瓦深居简出，所思所做极少为人了解：索绪尔由此成为一个难以解开的迷。李葆嘉先生把索绪尔看成是一个活生生的个体，通过对“心理索绪尔”的精神分析，他得出对索绪尔的更为全面的认识，他认为，世人眼中的索绪尔其实有四个不同的侧面：“学术索绪尔”是一个淡薄名利，对学生关爱有加的师长；“《教程》索绪尔”是享有现代语言学之父盛名的文化名人；“手稿索绪尔”是一个思想活跃、富有洞察力、不断进取的学者；“心理索绪尔”是一个内心焦虑不安的孤独者。李先生认为：“只有分析了心理索绪尔，才最终打开了索绪尔的‘黑匣子’；只有了解了表层结构和深层结构四位一体的索绪尔，才真正读懂了作为人的索绪尔及其《教程》。”
2.2索绪尔思想溯源
任何一种先进的思想都会浸透着时代的气息和味道，受到时代思想的影响，索绪尔当然也不例外。要真正了解他，就必须追溯他的思想源头。
学者一般认为，索绪尔的思想主要由历史比较语言学、涂尔干的社会学、欧洲的格式塔心理学和美国的语言学家辉特尼的思想综合构成。中国学者对此进行了深入的探求，为我们把握索绪尔的思想来源提供了依据。
2.2.1索绪尔和历史比较语言学
索绪尔在青年时代，就以《论印欧语元音的原始系统》而引起了学术界的高度注意，但他后来的理论却恰恰是为了纠正历史比较语言学的一些弊端而提出的，他强调共时的做法一直被视为是与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决裂。但是，从他的授课经历和已经发表的论著来看，索绪尔并没有完全脱离历史语言学的影响。
索绪尔和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关系并不像许国璋先生所认为的索绪尔轻视历史比较语言学这样简单。作为一位杰出的历史比较语言学家，索绪尔对这门科学的实质把了如指掌，既从中吸取了充足的养分，奠定了基础，又清楚的看到其不足和缺陷，这虽然为索绪尔造成了矛盾，不过也成就了他发展的契机。从索绪尔对历史比较语言学的代表人物葆朴的看法就可见一斑。他在1876年说：“我每写一行心里都在颤抖，害怕写出什么与葆朴——他成了我唯一的导师——相抵触的东西来”，由这种敬畏的感情可见他与历史比较语言学错综复杂的关系。
裴文先生指出，索绪尔从三个方面对历史比较语言学进行了反思与批判：第一，比较语言学积累了丰富的资料，但未进行科学的抽象，这促使索绪尔开始思考语言学理论概念和这个难题架构等核心问题；第二，历史比较语言学研究语言的历史演变但忽视语言的功能问题，这使得索绪尔把语言作为社会事实和关系系统来进行研究；第三，历史比较语言学的目的在于重建印欧语，沉浸于实证性的考据工作，这“触发了索绪尔超越具体语言和语言亲属关系，对语言学研究范围进行重新指认。”
2.2.2索绪尔和心理学
索绪尔被认为是语言学史中社会心理学派的代表人物，他的思想和心理学有着密切关系。索绪尔在法国期间接触到20世纪20年代欧洲兴起的格式塔心理学并深受其影响。岑麒祥认为索绪尔在格式塔心理学的启发下提出了语言的系统观、共时语言学和历时语言学的区分等观点。另外，弗洛伊德的“集体心理”和“下意识”心理学理论与索绪尔关于“语言是一种个人意识无法控制的惯例系统，语言作为一种社会心理现象”的观点很相似，值得进一步研究。
2.2.3索绪尔和辉特尼
索绪尔公开承认辉特尼对欧洲语言学的影响，高度评价他对语言学的贡献：“为了强调语言地地道道是一种制度，辉特尼正确地坚持符号的任意性，这样就把语言学纳入了正确的轨道。”可见，辉特尼的观点正是索绪尔符号任意性的起源。聂志平、裴文等也多次提到了辉特尼思想在索绪尔语言理论中的投射，刘润请先生甚至认为，对索绪尔语言学思想的第一个影响就来自于辉尼特。由此，二人思想的传承关系比较明显。
2.2.4索绪尔和经济学
2000年，向明友先生撰写论文探讨了索绪尔语言理论的经济背景，改变了国内学者进从语言学可内部探讨索绪尔理论源流的状况。索绪尔生活在经济革命的时代。德国语言学界和经济学界的整理主要发生在著名的莱比锡大学，索绪尔亲自参加了语言学的论辩，向明友认为：“以莱比锡大学为主的这两场争辩很可能就是促使索绪尔关注经济学，并将经济学与语言学进行类比的起因和开端。”他还提出，索绪尔语言理论中关于语言价值、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语言具体单位和抽象单位以及有关“均衡”的思想都是杂经济想理论的启发下产生的，只是索绪尔成功地将经济学思想融入了语言想研究，以至于是人们很难发现其中接合的痕迹。
除此以外，索绪尔的思想博大精深，还涉及到其他很多学科和流派，比如洪堡特等德国语言学家的思考。索绪尔思想的来源问题，是进行研究的必需工作，同时也是复杂的难题之一。
2.3本章小结
本章主要探讨了索绪尔的思想之迷和思想溯源。李葆嘉先生给索绪尔准确定位成学术的、《教程》的、手稿的、心理的四位一体之人，他的思想来源博大复杂，深受历史比较语言学、心理学、辉特尼、经济学等多门学科的影响，他的理论也因此高屋建瓴。
3索绪尔学术观点的评介
索绪尔以其对语言学的独到观点著称于世，成就了他“语言学之父”的盛誉。索绪尔关于语言和言语、共时和历时、组合和聚合的区分，他的符号语言观既反映了语言学的深刻真谛，又折射出一定的哲理。
3.1语言和言语的区分
索绪尔最重要的语言学理论当属他对语言和言语的区分，它解决了语言学研究对象的根本性问题，只有弄清楚研究的对象，才能确定研究的方法、研究手段、研究程序等。索绪尔语言理论以语言和言语的区分为基础，认为语言学只能"就语言而研究语言"。
索绪尔曾经说：“我们无论从哪一方面取着手解决问题，任何地方都找不着语言学的完整的对象。……语言学的对象就像是乱七八糟的一堆离奇古怪、彼此毫无联系的东西。……在我们看来，要解决这一切困难只有一个办法：一开始就站在语言的阵地上，把它当作言语活动的其他一切表现的准则。”索绪尔提出“言语活动=言语+语言”的著名公式，奠定了现代语言学最重要的方法论基础，成为当之无愧的“现代语言学之父”。
中国学者也非常重视索绪尔关于语言和言语的理论。方光焘和施文焘于1959年发表的《言语有阶级性吗？》引发了国内学术界对语言和言语问题的大讨论，上海教育出版社于1963年出版了《语言和言语问题讨论集》。潘庆云提出，将二者区别开来有两个主要意义：（一）有助于语言科学的精密化，有助于从具体、个别的言语中概括出一般的语言体系；（二）可以带来研究和论述上的方便。裴文也说：“这一区分是索绪尔构建的语言学理论一系列原则与关系中最为根本的。它既是索绪尔理论完善的前提条件，又是语言学研究的出发点。”中国学者依据索氏对语言和言语的区分，继续探讨了语言的语言学和言语的语言学，如岑运强先生，王希杰先生特别提到应结合汉语实际进行研究。
3.2共时和历时的区分
绝大多数的中国学者给索绪尔的这一理论以高度评价，并认识到索绪尔区分共时和历时的真正目的在于克服当时语言学研究中的不足来明确语言学的研究对象。索绪尔提出共时与历时区分理论并强调共时研究时，并不是要以共时取代历时，而是主张采用两种语言观来实现两种语言研究的方法论，从而完成对语言的全面把握。索绪尔对语言学的突出贡献就在于，他将语言学的研究对象进行了“净化”和“提纯”。
中国学者中，聂志平和索振羽的观点颇具代表性，对索绪尔的共时描写理论进行了层层深入的阐释，索振羽探讨了“系统”、“单位”、“关系”这三个重要的概念。2001年潘长春发表《人类共时性的感性认识现象》，力图从感性认识的时间特点说明人类意识的特性，为支持索绪尔所作的共时历时区分的正确性提供了依据。
3.3符号语言观
索绪尔指出：“语言是一种表达观念的符号系统”，他明确地提出了语言的符号性问题，并将语言研究纳入了当时尚未确立的符号学的范畴，他本人也因此成为符号学的创始人之一。我国学者也认为，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是建立在符号学的基础之上的，语言学和符号学密不可分，他正是在站符号学的视角下阐发语言的性质及原理的，因此，对索绪尔语言学和符号关系的认识，直接涉及对其思想理论体系的把握。
乐眉云教授对索绪尔符号学语言观的认识颇为深刻。她认为，索绪尔的符号学模式区别于其他符号学的模式，是一种窄式的关于“交际惯例系统的信号”的研究。主要包括3方面：（1）语言学式符号学的一个部分（2）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3）语言是一个特殊的符号系统。语言符号的性质可以概括为6对矛盾的统一：任意性与约束性、社会性与心理性、不变性与可变性、相关性与区别性、形式与物质实体、组合与聚合关系。皮鸿明认为索氏的语言观由3个理论层次：（1）符号——系统观（2）形式——价值观（3）二重价值的结构观。聂志平指出，索绪尔把语言定位为符号系统，将任意性作为符号、语言符号和语言学的根本原则，据此构成了一个完整而科学的理论体系。
索绪尔把语言符号看做是由能指和所指构成的心理实体，并指出能指与所指之间的联系是任意的。有关符号任意性的原则被索绪尔称为语言符号的第一条基本原则。绝大多数学者对任意性学说的研究进行了阐释和补充性质的研究，他们一方面肯定任意性原则的正确性，另一方面就如何理解这一符号的基本原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其中，刘润请、张绍杰从新的视角探讨了语言符号任意性的符号学基础和哲学基础。两位学者从三个方面讨论了任意性学说的内涵:(1)索绪尔反对唯名论，这是认识符号任意性学说的前提（2）在语言和思维关系上，索绪尔认为没有先于语言而存在的概念，这是认识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基础（3）索绪尔的哲学是整体哲学，这是理解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关键。
价值是语言符号的生命。语言价值的意义表现在它既揭示了“语言是形式而不是实体”，同时又是语言系统的可信成分和单位划分的依据。索振羽先生通过丰富的实例和充分的论证澄清了学术上的几种争议，认为语言的价值理论是索绪尔语言理论体系的核心，这一理论是分析确定语言共时系统中的语言单位和描写语言单位之间关系的重要理论。此后又有一些学者相继讨论了价值问题。向明友指出索绪尔语言学理论是在经济学理论启发下产生的；戚雨村介绍了索氏价值理论的形成和发展；鲍贵、王立非探讨了语言价值的特征及意义。鲍贵指出，语言符号系统中的价值有三类载体，即所指、能指和整个符号，价值具有相对性和关系这样两个特征。
3.4语言哲学
随着索绪尔研究的不断展开，中国学者绪尔研究越来越重视对其理论哲学内涵的探索，有关研究成果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不断问世，研究人员也不仅仅局限在语言学方面，哲学、文艺批评方面的一些学者也积极加入了索绪尔研究的行列。
首先从哲学角度探讨索绪尔思想的当属许国璋先生，他在《论索绪尔的突破精神》中就肯定了索绪尔理论的哲学价值。作为现代语言学的开创者，索绪尔对语言学研究对象的确立是通过一系列二元对立来进行的（语言-言语，能指-所指，联想关系-聚合关系，不变性-可变性……）,二元对立的关系是《教程》的方法论基础。中国学者盛赞索氏主张的两分法的治学态度，其中陈庆汉指出索绪尔的语言观是一种辩证的语言观；聂志平提出，索绪尔的理论中充分展示了唯物辩证法的思考方式，“索绪尔实在是一个唯物辩证法的大师”；陈嘉映和余开亮也分别从哲学研究的角度探讨了索氏语言学思想，有助于对其哲学实质的准确把握，也有助于对其具体理论的深刻理解。除了这方面的内容外，还有学者探讨了索绪尔语言理论中的社会观、系统观、时空观、文字观和语法思想，此外还有人从语言学史的角度专门评价了索氏理论的影响。如今了谈论索绪尔的绝不只是语言学家，他的符号学语言观被誉为“索绪尔的符号革命”
3.5本章小结
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博大精深，本章主要就其语言和言语的区分、共时和历时的区分、符号语言观，符号的任意性，语言符号价值及语言哲学——二分法进行探讨。由于这一部分属于老生常谈，因此仅概括叙述主要观点。
对索绪尔的研究正在朝纵深方向发展，我们既从中积累宝贵的研究成果，深刻认识语言的本质和特点，同时，又做到不盲从，不崇拜，结合汉语特点，有取舍，“拿来”得恰如其分。这表征着我国学术研究的正确方向，也预示了对索绪尔的研究必将更上一层楼！
结语
本文通过对索绪尔著作、思想、学术观点等三方面的探讨，简要叙述了中国对索绪尔研究的状况。正如王希杰先生所说：“我相信，在索绪尔实施的第二个一百年里，索绪尔学说将进一步地丰富和完善，作为核心和始发点而形成新的语言学说，这是因为索绪尔学生是有发展潜能的，是一种具有生命力的学说。”索绪尔将生命灌注到语言学的研究中，使他的语言学理论充满了活力，闪耀着璀璨的光环。索绪尔及其学说也正因此，被热爱生命的人不断挖掘和创造！
参考文献
赵蓉晖，《索绪尔研究在中国》，商务印书馆，2005年7月。
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
戚雨村，《索绪尔在世界和中国》，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年。
裴文，《索绪尔：本真状态及其张力》，商务印书馆，2003年6月。
马壮寰，《索绪尔语言理论要点评析》，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3月。
申小龙，《〈普通语言学教程〉精读》，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11月。
张绍杰，《语言符号任意性研究——索绪尔语言哲学思想探索》，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4年6月。
许国璋关于索绪尔的两本书当代语言学1983年01期张绍杰王克非索绪尔两个教程的比较与诠释外语教学与研究1997年03期戚雨村，《索绪尔在世界和中国》，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年。
小林英夫，《言语学原论》，1928年。
方光焘，《语法论稿》，江苏教育出版社，1990年。
巴利、薛施蔼，《〈教程〉编者前言》，高名凯译，1980年。
信德麟，《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札记〉（俄文版）评介》，载《国外语言学》，1993年。
张绍杰、王克非，《索绪尔两个教程的比较与诠释》，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7年第三期。
李葆嘉，《语言学大师之迷和心理索绪尔》，原载《理论语言学——人文科学的双重精神》，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
【美】卡勒著，张景智译，《索绪尔》，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
裴文，《索绪尔：本真状态及其张力》，商务印书馆，2003年。
岑麒祥，《〈教程〉（中文版）前言》，1980年。
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1980年版，第81页
向明友，《索绪尔语言理论的经济学背景》，2000年第2期。
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1980年版，第30页.
潘庆云，《索绪尔为现代语言学奠定了基础——评介〈普通语言学教程〉》，1984年。
裴文，《索绪尔：本真状态及其张力》，商务印书馆，2003年。
赵蓉晖，《索绪尔和中国的索绪尔研究》，商务印书馆，2004年，第35页。
索振羽，《索绪尔的语言共时描写理论》，载《语文研究》，1994年第1期。
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1980年版，第37页.
乐眉云，《索绪尔的符号学语言观》，1994年；《再论索绪尔的符号学语言观——语言符号的性质》，1997年。
皮鸿明，《索绪尔语言观的理论层次》1992年。
聂志平，《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中的语言符号思想》，2001年6月。
刘润请、张绍杰，《也谈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问题》中山大学出版社，1997年。
索振羽，《德·索绪尔的语言价值理论》，1983年。
向明友，《索绪尔语言理论的经济学背景》，2000年。
戚雨村，《索绪尔符号价值理论》，2001年。
鲍贵、王立非，《对索绪尔语言系统价值观的诠释与思考》，2002年。
鲍贵，《对索绪尔语言符号理论中关系和价值的阐释》，2002年。
陈庆汉，《略论索绪尔的辩证语言观》，1996年。
聂志平，《索绪尔语言略论中的两组区分与争议》，2002年。
21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