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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与白马文化的积淀—马村(增波稿)2(3)(1)
2024-12-20 | 阅:  转:  |  分享 
  
黄河与白马文化的积淀

——善堂镇马村的过往与现实

作者:马增波

在河南省新乡市牧野区坛后街永乐巷(现金龙社区)居住着我们一支马氏家族。2021年我们编修族谱时,把我们这支马氏家族定名为新乡坛后(北)马氏家族。据我们新乡坛后(北)马氏家族老族谱记载,先祖是在元朝时期从古滑县白道口迁居而来的。为了探寻新乡坛后(北)马氏家族的源流,我们查阅了大量的文献资料,并且惊奇发现河南省鹤壁市浚县善堂镇村善堂镇浚县南溢,通濮济黄渎”,“决白之口,魏无黄济阳”。右岸古称瓠子堤,它从当年的滑台向东北延伸,到了酸枣庙村又折向正东,过蔡胡村又拐向东南。到白道口时再次折头向东。瓠子堤在这一带构成了一把太师椅的形状,它的背后曾是风起云涌的黄河,而它的面前则是浩渺开阔的白坡。白坡背靠大堤,怀拥白城,而在太师椅的右扶手处,镶嵌着一颗珠宝。这颗珠宝,就是白山。,山上曾有白群行,悲鸣则河决,驰走则山崩。白城、白津、白坡皆因有白山而得名。

公元752年,唐代大诗人李白跨背弓带箭来到白津,准备北渡黄河,游历幽燕。李白站在渡口,大风骤起,频频吹起他的衣袖,坐骑昂首向北嘶鸣。李白顿然生情,挥笔写下了乐府诗《白津》:“将军发白,旌节渡黄河。箫鼓聒川岳,沧溟涌涛波。武安有振瓦,易水无寒歌。铁骑若雪山,饮流涸滹沱。扬兵猎月窟,转战略朝那。倚剑登燕然,边峰列嗟峨。萧条万里外,耕作五原多。一扫清大漠,包虎戢金戈。”魏王粲在行军途中作《从军诗》“朝发邺都桥,暮济白津”;唐王维在《至滑洲隔河望黎阳怀丁三寓》诗里发出了“故人不可见,河水复悠然”的慨叹;唐高适的《夜别韦司士》展现了这里“黄河曲里沙为岸,白津边柳向城”特有的景象;唐刘禹锡在《和滑洲李尚书上巳忆江南禊事》中描绘了“白津头春日迟,河洲归雁拂旌旗。柳营唯有军中戏,不似江南三月时”的景色;宋欧阳修的代表作《初见黄河》宋

古黄河及白马津(渡口)位置网络截图

白马移民。中国封建王朝,为了稳固江山、开疆扩土,许多朝代都曾统一组织过大规模的移民。古滑县曾是中国封建王朝统一组织大规模移民的滥觞地之一。改革开放之后,全国各地掀起了寻根问祖热潮。据民间人士发布的网络信息,如今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的附近几个县,大约有300万的“白马移民”后裔(不包括从那里移居越南、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的华侨,以及在香港、澳门生活的同胞),其中当地覃、黄、罗、陈、刘等姓的祖传家谱上明确记载,其祖先于北宋元裕年间(公元1086——1094年间),由山东白马县南迁,在现住地南宁市一带扎根繁衍生息,至今已有930多年。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广西南宁“白马移民”寻根问祖代表团持续到山东、山西、河南等地寻访,终于在河南省安阳市印证了祖籍地白马县与当今滑县的交集。

昔日古战场,风云犹如歌

自古以来,流经中原腹地的黄河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古黄河的渡口更是兵家必争之地。古滑县(白马县)作为古黄河岸边的交通要塞,在过去很长内,水泊连连,芦草横生,历史上屡有驻军和屯田,筑罗堤、扎营寨,有“九罗十八营”之称。陈胜、吴广、刘秀、石勒、关羽、瓦岗军、李世民、岳飞等著名历史人物南征北战在黄河以南广大地区攻城掠地,势力不断扩充坐许都、挟天子,让天下。袁绍兵多将广财大气粗,视取江山如囊中探物占据邺城后袁绍更俯视天下之,怎能眼睁睁看着曹操做大而袖手旁观于是乎,扫清两岸直捣许都劫夺汉,便成了袁绍的战略。白城位居黎阳津对岸,曹操掌控袁绍首当其冲就是拿下黄河南岸的白,建立黄河南岸桥头堡。公元200年(东汉建安五年)春天。袁绍提兵10万进驻黎阳,派颜良率精骑度过黎阳津,围困白,志在必得。曹操深知白位置重要,迅速点起人北上救援。谋士荀攸为曹操声东击西之计,装着要过河攻打袁绍老营邺城袁袁绍果然中计,重兵把守朝歌,又派文丑做先锋,直驱延津迎敌,要与送上门的曹操在这一带决战。谁知曹操一看袁绍上当,立即折头向东,星夜兼程,疾驰白,要突袭颜良。时刘备还在袁绍大营,被朝茶夜酒地侍侯着曹操奔袭袁绍大将颜良的突击队中关羽,四处打听刘备下落无果,想的是如何尽快立功,报答曹操对他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关照,然后离曹而去。这天,颜良正在巡视大营,听曹军突然东进,离白城仅十里之遥,颜良大惊,随即整军迎战,在鱼池口一带与曹军遭遇颜良毕竟也是位英雄,跟随袁绍经历大小战阵上百个,这次与曹军交战,更是锐不可当,连斩曹军宋宪、魏续两员猛将。曹操问:“谁还敢应战。”一流猛将徐晃不知高低,应声而出。谁知战有二十回合,又被颜良打落荒而逃。曹军惊慌乱阵。正在一筹莫展时,程昱推荐了关羽。曹操引关羽登上白土山,观看颜良布阵。那叫旗帜鲜明枪刀森布严整有威。但见颜良于麾盖之下,绣袍金甲,持刀立,一股英雄气概。关羽奋然上,直奔颜良,颜良见一红脸大汉提刀奔来,便勒住缰,来将通名,关羽快,也不答话,说时到了面前,挥刀便砍,颜良刀短关羽刀长,战几个回合,颜良便被关羽斩杀。传说,颜良坐下的白浑然不觉,驮着颜良躯体向前冲去。而颜良的早被关羽提到曹操面前表功去了。可惜颜良一世英雄,死在了白城外浚县善堂镇浚县瓠《大清一统志》记载:酸枣庙村南有土山,俗名白山。

河南省鹤壁市浚县善堂镇马村牌楼

白马山情。传说中的白马山,就在善堂镇马村内。走进善堂镇马村,满眼都是平缓的道路、民居和平整的农田,昔日高俊、广阔的山貌已然踪迹难寻,如果不是专门有人讲述,村中的白马山遗址怎么也让人看不出其往昔的骄容。现存的白马山遗迹,是一处用砖围砌的高约2米、面积不足2500平方米的高台,是近些年来当地马村人集资围护起来的。高台上原址处复建有一座规模不大、简约朴实、三开间的关帝庙;庙堂中央塑红脸长髯的关公,两旁周仓、关胜,



白马山遗址 白马山遗址上的关帝庙



白马山遗址上关帝庙彩绘壁画

颜良名垂。汉将军颜良之墓1839年(嘉靖四十年)《白坡刺颜良图碑》:“滑,古白也,北二十里许,地曰伏罗,二丘突然,相传为颜良冢云。”民国年间《重修滑县志》载:“白坡在县北迤三十里,汉关帝斩颜良于此。”1671年(清康熙十年)浚县知县刘德新于颜良墓前立碑一通,碑长1.6米宽0.6米厚0.26米,碑刻“汉将军颜良之墓”。1973年,村村民起土将颜良墓冢夷平,墓碑毁为两截存浚县博物馆。1976年,村村民将颜良墓挖掘。颜良墓室为砖砌,有主室耳室,出土有人骨、战刀、铜镜、陶俑等均移交浚县博物馆墓室。

河南省鹤壁市浚县善堂镇马村的颜良墓及新仿制的墓碑

金堤风鸣。来到善堂镇马村南边,一道高约数米、宽约数十米的土埂映入眼帘,土埂上疏疏落落、枯黄的草木与土埂旁绿油油、密麻麻的麦田形成鲜明的反差,当地人在这里大量取土的痕迹十分显眼,她就是现实里、传说中的金堤吗?残垣断壁、伤痕累累!如果不了解她的过往,你肯定认为她就是一段不起眼的土埂,绝不会把她和千百年前黄河故道的金堤浮翠、白马灵津等古滑县十二景联系在一起。然而,远远望去,金堤就像一条巨龙俯卧在大地,蜿蜒起伏伸向远方。随风吹来,黄沙泛起,仿佛在述说她曾经的恢弘、壮丽与渴望,难免让人百感交集。



河南省鹤壁市善堂镇马村残留的古黄河大堤遗址

马村情思。据介绍,善堂镇马村马氏家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大家族,其姓氏渊源尚未找到相关文献记载。善堂镇马村马氏先祖很早就居住此地,村北尚存一处马氏族茔,其马氏家族称之为“总坟”,原占地5亩,相传“总坟”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而且“总坟”始祖十二岁已是当时的文、武“双状元”;也就是说,公元1023年或更早年间前,善堂镇马村就有马姓人居住于此,即北宋或更早朝代有马姓人居住于善堂镇马村,村子的名字、村子从古酸枣庙村分化或许是因其马氏家族权势、地位较大而得来,具体情况无考。现在的善堂镇马村马氏族群已分化成几大分支,各分支均未编修过族谱和字辈谱,各分支间辈分不清、联系不密切,各分支另辟有族茔。浚县城内黎阳街道办事处的北马村曾有人来善堂镇马村寻根问祖。



河南省鹤壁市浚县善堂镇马村的马氏“总坟”遗址 马氏“总坟”边的仙家庙

新乡(坛后)北马氏家族民国年间石刻族谱记载,“尝闻老人言说马氏五常当大明天启年间兄弟五人俱有大才其名大扬伯常仲常季常汝常幼常眉内皆长白毫人曰马氏五常白眉最长是也”。这是否可以说明新乡(坛后)北马氏家族与“马氏五常”有关联。但从史料记载来看本石刻族谱描述可能有误。相传虽无考,可传说中的“马氏五常”伯常仲常季常汝常幼常,与《三国志·蜀书·马良传》记载一致。五常之一马良(公元187年—222年),字季常,因眉毛中有白毛,人称白眉马良。东汉建安五年(公元200年)



作者简介:马增波(笔名:曾知),河南新乡人(退休),大学本科学历,中共党员、高级工程师。中国民俗摄影家协会永久会员、河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业余摄影家。微信:18613730819,邮箱:bqmzb@126.com。

参考文献:

《黄河故道与白马文化》朱光临 朱中月,《乡愁笔记白马文化和关公文化的滥觞之地》马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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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焦留政首藏)